双腿拉到头顶大字绑在床头|不准穿衣服我随时要你……
反正柳清清也不要,给谁都一样,他也没犹豫,直接将戒指掏出来递给了李淑芬。
你应该谢清清,没让阿浪打那个电话,要不然人鉴定师来了,你脸往哪搁!
李淑芬翻了个白眼,显然认定程晃手里这枚钻戒是假的,将戒指戴上后,伸着手仔细的欣赏了一番,眼中亮光闪动,满脸的喜爱,兴奋道,别说,做的跟真的似得!
程晃摇头笑笑,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卧室,拉开衣柜后拽出一个小冰箱,将冰箱里数袋袋装的黑乎乎药液取出,系数扔到了垃圾桶里。
这就是他伪装自己的脸所用的药液,只要停服药液一段时间,他脸上的痤疮便会自动消散,到时候他便能恢复原本的容貌。
因为爷爷觉得名声太盛容易树大招风,为了保护他,自从他成年后便不让他在外抛头露面,就连云海市知道他相貌的人也不多,所以就算他恢复了容貌,整个平江市也没人认识他。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程晃正在客厅打扫卫生,这时门铃突然响起,客厅的韩立邦噌的站了起来,兴冲冲的起身去开门,知道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回来了。
开门后,果然是柳清清,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许浪。
阿浪也来了!
韩立邦热情的笑道,赶紧将他们让了进来。
许浪看了眼正在扫地的程晃,脸上闪过一丝嗤笑,将手里的礼盒放到了门后的空地上。
而柳清清则直接对程晃视而不见,眉开眼笑的冲韩立邦说道:爸,我们今天跑了趟银行,阿浪已经帮我把公司的资金漏洞补上了!
她兴奋的宛如一个孩子,这么多天了,她公司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内心难免有些激动。
程晃看到她脸上明媚的笑容,心头一动,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他已经记不起上次见柳清清的笑容是什么时候了,不过转瞬他心里又涌起一丝无尽的失落,只可惜,这笑容不是他给予的,甚至他昨天说的话,柳清清连考虑都没考虑,仍然一意孤行的接受许浪的帮助。
是吗,哎呀,我心里的这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啊!
韩立邦面色一喜,双手用力握住许浪的手,激动的说道,阿浪,你这次真是救了我们全家啊,伯伯都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韩伯伯,您跟我说这话就太外道了,都是自己人,谢什么!
许浪笑着说道。
对,对,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韩立邦连连点头,赶紧叫着许浪在沙发上坐下,开始涮杯泡茶。
阿浪来了!
厨房的李淑芬也满脸笑容的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放到茶几上,冲许浪热情道,真是辛苦你了,来,吃点水果,饭马上好!
接着她转身往回走,看了眼还在拖地的程晃,面色一沉,冷声道,快点拖,一会儿记得把洗衣机的衣服晾上!
许浪见状咧嘴一笑,揶揄道:程晃,你越来越有居家好男人的潜质了!
柳清清闻言面色微微一变,心里一阵刺痛,是啊,这个男人也就只会干点洗衣服拖地的杂活了。
来,阿浪,喝茶!
韩立邦厌恶的扫了眼程晃,叫着许浪喝茶。
对了,韩伯伯,我昨天听您说今年您有机会晋升是吧?
许浪笑着冲韩立邦问道。
唉,难啊,晋升名额只有一个,却提名了三个人!
韩立邦眉宇间闪过一丝失落,叹道,而且我听说提名的三个人中有一个已经托了关系,多半就是他了,所以我们俩人就是陪跑的!没办法,这种名企的晋升就是拼关系!
他神情间说不出的落寞,到了这种年龄,要是错过这次晋升机会,就彻底没希望了,而且这次晋升的职位颇具实权,一旦晋升成功,扬眉吐气不说,所获得的回报也是丰厚无比,可惜他没关系可走。
您不是说最后的决定权在你们单位副总里吗?
许浪询问道,何不找他帮帮忙?
副总?副总是我们能找动的吗?!
韩立邦摇头苦笑,副总是他们董事长的亲戚,平日里走路头都扬到天上去了,一般人根本不入他的法眼。
那要是能够投其所好呢?
许浪笑道,您不是说你们副总酷爱扬州八怪郑板桥的作品吗?您要是弄幅郑板桥的作品,送给他,不就一切都好说了吗?!
哎呦,阿浪,你真是看的起你韩伯伯,我哪儿能买得起郑板桥的作品啊!
韩立邦闻言一个劲儿的摇头苦笑,再说,我就算能买得起,那也买不到啊,现在市面上假货奇多,正品却寥寥无几,想买都没门路!
虽然郑板桥的字画昂贵,但要真能换他这次晋升,他也情愿买一幅价位合适的送给这位副总,可是市面上根本找不到啊!
许浪哈哈一笑,挺胸道:韩伯伯,我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今天过来,特地给您带了一幅!
韩立邦听到他这话身子一颤,登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你说什么?!
许浪笑而不语,起身走到门前,将刚才带来的长条礼盒拿过来,放到茶几上打开,只见礼盒中放的竟是一幅卷好的古朴立轴。
这这莫非是
韩立邦噌的站了起来,激动不已。
不错,这是郑板桥的一幅书法作品!
许浪边说边取出里面的立轴交给韩立邦,笑道,我昨天不是跟您说过吗,我外公去世的时候给我留了一些古玩字画之类的东西,这幅字就是其中之一!
这是姜老的藏品?!
韩立邦神色一变,急忙双手捧过卷轴,走到沙发后面的书桌上,将立轴展开,只见确实是一幅古香古色的书法作品。
他赶紧取出一个放大镜,低着头仔细的看起了桌上的这幅书法作品。
只见这是一幅百字令,字体隶意颇浓,兼有篆和楷,形体扁长相间,宅势以方正为主而略有摆宕,拙朴扩悍,其章法也极具特色,大小、长短、方圆、肥瘦、疏密错落穿插,如乱石铺街,纵放中含着规矩,却又跳跃灵动,而落款处则写着郑板桥四个字,同时盖着几个七品官耳、燮印等郑板桥常用的印章。
这是板桥体啊,真的是郑板桥的作品!
韩立邦仔细看了半天,突然有些激动的喊道,虽然我对郑板桥研究不深,但是仍可以辨别出这是郑板桥晚年的一幅书法作品,郑公的字,实在是太别具一格了!不愧是诗书画三绝!
柳清清见父亲这么激动,也不由好奇的探头看了眼桌上的书法,但是她根本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反而觉得这字不好看,甚至有些丑。
许浪倒是一挺胸,满脸的傲然,笑道:韩伯伯,要是将这幅字送给你们副总,可能行?!
韩立邦闻言面色一苦,无奈道:阿浪,这幅立轴虽然字数不多,也算不得郑板桥书法中的精品,但是市场价格起码也在百万以上,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我哪能拿出来这么多钱啊!
哎,韩伯伯,您这是哪里话!
许浪闻言面色一沉,有些不悦道:您这不是骂我嘛,什么钱不钱的,我既然带来了,就是特地送给您的!
反正这字是他外公送给他的,况且他对字画也不感兴趣,所以也不心疼,而且若能用这幅字把韩立邦拿下,倒也划算!
送送给我?!
韩立邦身子猛地一颤,满脸惊诧的望着许浪,急声道,这怎么能行呢?
是啊,阿浪,我们不能要!
柳清清也急忙跟着拒绝道,这份礼实在是太过贵重了。
这有什么不行的,您就当晚辈孝敬您的!
许浪十分大度的冲韩立邦一笑,再说,现在您晋升要紧,等这件事办成了再说!
韩立邦身子微颤,内心说不出的感动,眼中甚至隐隐浮起了一层泪水,动容道:阿浪,伯伯真不知该怎么谢你啊,要是清清没唉,天意弄人啊!
他想说如果清清没结婚,就把清清许配给他,但是可惜柳清清已经嫁给了程晃这个窝囊废。
许浪听出韩立邦话里的意思,嘴角浮起一丝深邃笑意,颇有些得逞的意味。
阿浪,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韩立邦擦去眼中的泪水,望了眼桌上的郑板桥书法,立马换上一副欣喜的神情,急忙掏出手机激动说道,我这就给张副总打电话,让他过来取字,说不定他一高兴,这晋升的事儿就定了!
不能打!
这时一手拿着扫把,一手拿着簸箕的程晃突然开口制止道,电话要是打了,晋升的事黄了不说,恐怕连现在的职位都保不住了!
听到他这话,众人不由一怔,有些诧异的转头望向了他,韩立邦脸色瞬间一沉,又气又恨道,你说什么?!
程晃,你帮不上一点忙就算了,竟然还在这咒起韩伯伯来了,枉韩伯伯养了你三年,真是个白眼狼!
许浪嗤笑一声说道,趁机开始挑拨离间。
柳清清双目也一寒,极为恼怒的瞪了程晃一眼。
我没咒您,只是这幅字是赝品!
程晃神情恳切的冲老丈人劝道,这字看似是板桥体,但并非是出自郑板桥之手,是民国时期一位叫白蕉的书法家所写的,他是郑板桥的一位痴迷拥趸,同样爱好画兰,因为酷爱板桥体,日夜临摹,所以写出的字,跟郑板桥几无二致,但是他的字跟郑板桥的比,终究少了几分恣意洒脱!
刚才他趁机偷偷的看过这幅字,一眼便认出了这字是民国白蕉所写,不值什么钱的。
啪啪啪
许浪听到程晃这话不禁没生气,反而笑着拍起了掌,冲程晃说道,程晃,你不懂装懂的本事真是高超,我算是开眼界了,你昨天说我的钻石是假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敢说我外公收藏的字也是假的,真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韩立邦顿时也被程晃给气笑了,指着程晃怒声骂道:滚,你马上给我滚回屋里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程晃见韩立邦如此相信许浪的外公,不由满脸疑惑,冲许浪问道:你外公是谁?!
许浪冷哼一声,傲然道:我外公叫姜春杰,是平江市古玩圈子知名的高级字画鉴定师!
他高昂着头,满脸的不可一世,但凡是平江市古玩圈子的人都知道他外公,说他外公收藏的字画有假,就好比在说伯乐不懂千里马!
韩立邦也正因为这幅字是姜春杰的收藏,所以才深信不疑!
鉴定师也是人,不是机器,也有出错的时候!
程晃神情坚定的说道,因为家里开有拍卖行,所以他自小接受过的严苛训练中也有古玩鉴赏这一项,而培训他的都是国内一顶一的古玩大师,因为培训时间久,加上他天资过人,所以现在对于古玩字画的鉴定能力已臻化境,鉴定这么一幅赝品,绝对不会有错。
韩立邦闻言气的面色通红,对程晃怒目而视,照你的意思,我们不信姜老,反而还得信你这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
程晃,请你进屋!
柳清清见父亲生气了,立马沉着脸冲程晃冷声说道,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程晃有些欲言又止见老丈人真生气了,叹了口气,也再没多说什么,转头进了屋。
行了,韩伯伯,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徐天也赶紧劝了韩立邦一声,摇头笑道,不过清清嫁给这种没什么本事,只会夸夸其谈的男人,实在是太有些委屈她了
也不知道当年我们家老爷子到底发了什么疯,要是按照我的意思,我早就让他们离
韩立邦气愤的说道,话到这里,突然一顿,看了眼女儿,见女儿脸色难堪,便再没多说什么,转身去阳台给张总打起了电话。
电话拨通后,韩立邦满脸堆笑的说道:喂,张总,我是老韩,您现在方便吗在吃饭啊,那您吃完饭来我家一趟吧,我刚寻到一幅郑板桥的书法作品,想送给您啊?有空,有空,您现在过来?好,好!
挂了电话韩立邦脸上说不出的兴奋,美滋滋的冲许浪和女儿说道:这张总一听我这有郑板桥的作品,饭也不吃了,就要过来,哈哈,你们没听他语气中的那个兴奋啊!
他说话的时候两眼放光,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晋升的一幕。
那我可能要提前恭喜韩伯伯了!
许浪笑着讨好道。
不多时,韩立邦公司的副总张智永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一进门顾不上客套,迫不及待的冲韩立邦问道,老韩,郑公的字呢?!
这呢,张总!
韩立邦满脸堆笑的引着张总走到书桌前,将桌上的放大镜递了过去。
张智永一把接过放大镜,仔细一看,接着眼前一亮,惊喜道:哎呀,六分半书,真的是郑公的六分半书啊!
他所说的六分半书就是韩立邦口中的板桥体,是郑板桥以隶书笔法形体掺入行楷,创出这种介于楷隶之间,而隶多于楷的字体,由于隶书又称八分,因此郑板桥便戏称自己所创的这非隶非楷的书体为六分半书。
韩立邦和许浪听到这话面色一喜,互相看了一眼,脸带得色。
这应该是郑公晚年的一幅百字令啊,虽然笔力稍乏,但是意到笔到、疏密相间,仍颇具郑公书法神韵啊,能保存如此完整,实在是难得!
张智永说话的时候也颇有些激动,要知道,现在市面上郑板桥的真迹已经越来越少,他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老韩,你真要将这幅字赠予我?
当然,我知道张总最懂郑板桥,所以这幅字在您手里,才不算糟蹋!
韩立邦笑呵呵的说道,不过咱公司晋升的事,恐怕还要劳烦张总照顾照顾
你放心,老韩,包在我身上!
张智永立马拍着胸脯担保道,他来之前就已经猜到了,韩立邦个老狐狸怎么可能随便送他这么珍贵的东西,肯定是为了晋升的事,不过他愿意跟韩立邦做这笔交易,因为对他而言这非常划算。
多谢张总,多谢张总啊!
韩立邦顿时笑的合不拢嘴,急忙说道:那我帮你卷好!
说着他作势要把字卷起来。
等等!
这时张智永突然喊住了他,眉头微蹙,将刚才无意中沾到字上墨的手放到鼻尖闻了闻,接着面色大变,狠狠瞪了韩立邦一眼,怒声道:好啊,你个老韩,竟然敢用个赝品来糊弄我,幸亏我对墨颇有研究,否则还真就被你蒙混过去了!
韩立邦和许浪闻言皆都一诧,一脸迷惑,有些不明所以,这明明刚说完是真迹,怎么一转眼就变了?!
张总,我怎么敢糊弄您啊!
韩立邦急忙说道,这确实是郑公真迹啊,这墨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时间长了,发潮了?
是啊,张总,这是我外公姜春杰收藏的字画,不可能有假!
许浪也急忙凑上来说道。
行啊,老韩,组团骗我来了!
张智永冷哼一声,瞥了眼许浪,不屑道,我管你是谁的外孙,就是姜春杰在这,这字也是假的,因为这幅字上的墨用的是三石墨,是民国独有的一种墨,难道郑板桥是穿越到民国写的这幅字吗?!
听到民国两个字,韩立邦和许浪顿时面色一白,甚至心头掠过一丝惊恐,竟然真被程晃给说中了!
行了,老韩,这次晋升你就别想了,我看你年纪大了,连真假都分不清了,也没必要在公司干下去了,你还是直接辞职吧!
张智永气极不已,愤恨的丢下一句话,甩手就往外走,这个韩立邦,真是大胆妄为,为了晋升,竟敢弄幅假字骗他,当他是傻子吗?!
韩立邦一听这话,后背噌的出了一层冷汗,张智永这是要开了他啊!
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急忙一把抓住了张智永的衣袖,嘶声道:张总,冤枉啊,张总,我真不知道那字是假的!我真不是故意骗您啊!
他话虽这么说,但是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痛恨自己刚才没有听程晃的话,现在果然如程晃所说,晋升无望不说,还要把工作给丢了!
爸!
柳清清见状面色一急,作势要上前扶韩立邦,但是被韩立邦一把给推开了。
韩立邦双手紧拽张志勇的衣服,带着哭腔不住的赔礼道歉,他好不容易熬到现在这个小领导,眼见用不了几年就退休了,自然不甘心就这么被开除。
滚开!
张智永狠狠的一甩手,想要把韩立邦的手甩开,但是没能甩开。
张总,误会,都是误会啊,求您放我一马吧!
韩立邦双眼赤红,嘶声哀求,躬着身子卑微无比。
赶紧给老子撒手!
张智永愈发愤怒,厉声喝道,再不撒手我揍你了!
话音一落,他见韩立邦仍旧不放手,神情一狞,扬起巴掌,狠狠朝韩立邦脸上扇去。
啊!
闻声从厨房跑出来的李淑芬见状不由尖叫一声,一旁的柳清清也吓得身子一颤。
眼见张智永这一巴掌就要结结实实的扇到韩立邦脸上,但是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掌突然凌空抓来,一把抓住了张智永落下的手腕。
张智永被这突如起来的举动吓的一哆嗦,抬头一看,见一个年轻人正笑眯眯的望着他,虽然满脸痤疮,但是眼睛却分外明亮,正是程晃。
爸,你没事吧?
柳清清见状顿时长舒一口气,急忙过来将父亲拽到了一旁,眼神有些意外的望了程晃一眼,没想到这个窝窝囊囊的男人竟然也有这么勇敢的时候,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是很快又被冷漠湮没。
许浪察觉到柳清清眼中的异样,恨恨的瞪了程晃一眼,暗想早知道自己先出手了,平白被这个窝囊废抢了风头。
原来是你个自己老婆都睡不到的窝囊废,撒手!
张智永沉着脸冷声冲程晃喝道,对于柳家这个窝囊废女婿倒也有所耳闻。
说着他用力的将手往外一拽,但是突然发现程晃的手宛如一把铁钳,牢牢箍着他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张智永不由面色一变,神情顿时紧张起来,冲程晃说道:你你想做什么?
张总,别急着发火,你大老远跑过来,字虽没拿到,但是却能捡一条命,其实更划算!
程晃望着张智永笑眯眯的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莫非还想杀人不成?!
张智永神色一慌,看着程晃颇具压迫感的眼神,竟然莫名的心头发毛。
混账!给我把手放开!张总也是你能冒犯的?!
韩立邦急忙冲程晃怒喝一声,虽然程晃帮了他,但是他并不领情,因为程晃此时的举动反而是火上浇油。
你误会了,我想跟你做笔交易!
程晃将张智永的手撒开,淡然说道,你给我岳父晋升的机会,我帮你把病医好!
他这话说完众人不由皆都微微一怔,满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转头望了望张智永,暗想莫非张智永得了什么病?!
帮我医病?
张智永也不由一愣,下意识的问道,显然自己也有些意外。
不错,我看你面颊晦暗,眼白泛黄,最近应该深受肠痹之苦,想必你这几天应该时常感到腹部痛满,小便不利,而且频繁口渴、易流清涕是吧?
程晃有条不紊的冲张智永问道,虽然这种病不致命,但是因为你工作的原因,肯定要经常参加酒局,醉酒加上肠痹,很容易引发冠心病,所以要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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