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被挤到角落里爱/帮闺蜜紫薇磨豆腐…… – 女娲共享

地铁上被挤到角落里爱/帮闺蜜紫薇磨豆腐……

你表叔真的是瞎子啊?

嗯。

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你表叔那里很大,就是垂头丧气都比我男人雄起后大好多。

呃是很大。

要是

想什么呢?那是我表叔。

哈哈

傻!

两个女人肆无忌惮的谜语全被许文听在耳中,心里无比激动。

许文被她们俩的话,撩拨的浑身难受,就像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他的脑海里满满都是两个女人跟他干少儿不宜的事的情景,身体也涨的实在是难受。

即便后来他不偷听了,躺在床上,都有种失衡的感觉。

这尼玛根本睡不着啊!

许文心里突然很烦躁。

所以,他决定,先去冲个凉。

哗哗穿着短裤冲进卫生间,打开花洒,整个人都站了进去。

冰冷的洗澡水,让他躁动的心慢慢开始了平复。

然而,他忽然看见卫生间衣架上挂着的两条底裤。

这完全是两种风格,一件是卡通式的,一件是很窄很性感,类似于丁字裤式的。

卧槽!

这一幕,让他渐渐平复的邪火,一下子又蹿了起来。

卡通式的他之前见过,是苏倩的,而那类似于丁字裤模样的想起比苏倩身材还要好的张晓月,如果她穿着这个

卧槽卧槽卧槽!

要爆了。

冰冷的冷水也浇不灭许文这时躁动的内心。

他情不自禁的就伸手把张晓月的底裤摘了下来,并捂在脸上用鼻子使劲的闻起来。

唉!可惜不是原味的。

底裤是洗过的,所以缺失了某种许文幻想中的味道,有些缺憾!

不过聊胜于无。

许文还是一边闻着张晓月的底裤,一边脑补着某些过分的画面,一边狂撸起来。

五分钟后,随着他身体的颤栗,银河落了九天还有底裤。

看到自己不小心把子孙扑在张晓月的底裤上,许文猛然清醒过来。

妈的,这下惨了。

他连忙找来纸巾,那是一顿擦。

擦拭干净之后,把张晓月的底裤重新又挂了回去。

俗话说,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做完睡前减压后,许文终于回去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苏倩早早的去上班了,而许文今天轮休所以起的比较晚。

张晓月起床后习惯性的洗了个澡。

可当她洗完准备换内衣的时候,却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内衣上,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星星点点,那东西她很熟悉,毕竟他男人的衣服都是她洗的。

可昨晚除了许文,哪里还有其他男人啊。

许文?

张晓月不禁张开了小嘴。

是许文干的?

突然,昨日许文给自己按摩的画面,再次于脑海中浮现。

她想起许文游走在她身体每一个方寸的那双粗糙大手,又想起自己当时的反应是那么强烈。

那时她浑身火热,大脑中断,她甚至已经放弃了抵抗,已经准备迎接许文了,可关键的时候,却有人喊许文到钟了。

张晓月想,如果当时那人喊的再晚一点会怎样?

她不敢想,因为许文那里真的是太大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巨大的东西,而且

越想,张晓月的俏脸越红,身体越发滚烫。

光想想就已经这样了,如果尝到会是什么滋味呢?

银牙暗咬,张晓月草草清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擦拭完之后犹豫了一下,可最后还是把那件丁字裤套在了腿上。

走出卫生间的张晓月,脚步有些虚浮,她望着许文的那扇门,心如鹿撞。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稀里糊涂的就敲响了许文的房门。

谁啊?许文开门之后本能的问了一句,然后差点喷血。

张晓月身上裹着一件浴巾,可却很短,只是遮住了她傲人的胸部,而她的下身,正是穿着自己昨晚用来嗨的丁字裤。

许文的呼吸也忽然变的急促起来。

文哥看的出来,张晓月也很紧张,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是我。

女人柔弱的声音其实穿透力比尖叫还足。

许文被她的声音击醒,连忙装作目不斜视的笑了笑:哦,是晓月啊,怎么了?

文文哥,我我忽然腰酸背疼,您看您有没有时间?张晓月满脸娇羞的说:能帮我按一下吗?

一听这话,许文乐了。

女人遇到一个不中用的老公,基本等同于守活寡,而像张晓月这种年轻的少妇,长期得不到满足,又怎么能甘心呢?

终于还是熬不住了吧?许文心中兴奋的想到。

正好,我今天没什么事,你进来吧。许文强行压制内心的激动,生怕自己的声音受到影响,佯装镇定的说道。

张晓月犹豫了一下,走进许文的房间,许文下意识的关上了房门。

嘭!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张晓月的娇躯猛然一颤,仿佛遇到什么惊吓一样。

许文看在眼里,依旧假装没看到:你躺到床上去吧。

张晓月红着脸弱弱的说:文哥,我是腰酸背疼。

哦,那就趴着。许文连忙说道。

按照许文的交代,张晓月慢吞吞的趴在了他的床上。

许文干咳了一声,笑道:晓月啊,你得知道,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眼里是没有性别的,我们按摩的也算半个医生,所以你不必有什么忌讳,何况我也看不见。

嗯。张晓月弱弱的应道,声音细弱蚊蝇。

那个,把衣服脱了吧,隔着衣服治疗的效果不好。许文说。

张晓月迟疑了一下,最后一咬银牙,还是把浴巾解开了。

别说前面,光是这曼妙的背影,这凹凸挺翘的身形,在完全呈现于许文面前的时候,他的那里便突然倔强了。

一股子邪火,就像点燃了干柴一样,呼的一声,直冲脑门。

穿着丁字裤的张晓月,简直性感到无法言喻。

他已经按耐不住了。

双手直接就按在了张晓月的臀部上。

张晓月娇躯又是猛然一颤,忍不住嗯了一声,拖着长音。

这一声,直接就把许文的骨头给叫酥了。

入手的柔软与弹力,让他欲罢不能,他已经不能控制他自己,双手疯狂的揉捏着令他血脉喷张的东西。

文哥张晓月呢喃一声。

许文瞬间恢复清明:咳咳晓月,文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们这些人对穴位比较熟知,我按你这里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长期得不到满足?许文直接问道。

张晓月紧紧抿着嘴唇,满脸羞红,不知该怎么回答。

许文笑了笑:晓月啊,我知道你害羞,可这样不行啊,你知道女人如果长期得不到满足会憋出病来的,尤其许多乳腺癌就是这么来的。

啊?张晓月被他这句话吓到了:那怎么办?

许文心里乐开了花:没事,你别害羞,我能帮你。

说话间,许文那粗糙的大手,便很自然的从她挺翘的肥臀上,一路下滑。

张晓月的身体犹如触电一般,猛然绷直、僵硬无比。

啊,文哥,不可以

这是本能的惊呼。

而许文却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依旧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来回揉搓着,距离那条中轴线,只差一丢丢。

晓月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在为你调理身体。

张晓月心里很忐忑,但发觉许文的手始终没有触碰到她最后的防线,心里的戒备也就少了些许。

但她依旧满脸羞红。

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个过程许文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一旦被张晓月发现自己目的不纯,那会立即被她阻止的。

可如果慢慢来,一旦挑起她的渴望,嘿嘿恐怕到时候不是自己想怎样了,而是她求着自己把她怎样。

他的大手在张晓月的雷区迂回着,或稍稍用力按压,或轻轻推揉,总之张小月那里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了。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穿着衣服湿身的女人,或者刚刚出浴半遮半掩的女人,往往都比全裸的女人更能挑起人的视觉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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