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吻完手伸进上衣在想什么:腹股沟有紧绷感……
轻地拉下了卸下了她那多余的上衣,赤裸着上半身,手勾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富贵,过来。
张富贵一看,这光景,她上半身白花花的,叹道,这娘们养得可真白,白地不像个村妇,张富贵便像被招魂一样,被他招了去。
荷花也就三十五、六,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荷花正处三十到四十之间,岂不是狼虎之年?
这张富贵也算是撞大运了,一大早地,那盆那猴子和这骚娘们都有份的脏水,竟泼在了张富贵身上,还不是倒霉透顶?
荷花没征得张富贵的同意,就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张富贵一看,他的下面还是第一次在荷花的面前显露,不觉脸上一红。
哟,还脸红了,是不是还没碰过女人?
张富贵点了点头,说实话还真没正式碰过女人。
呵呵这可把荷花乐坏了,没想到这么大岁数了,还能碰到一个童子哥,那真是中大奖了,行,呆会看你表现,表现好,嫂子,给你一大红包。
哦,还有红包?张富贵半信半疑。
可不,你得让老娘舒舒服服,红包那是小菜一碟,可是不行,那就别怪老娘打你屁股了。
听她这么一说,张富贵就有些泄气了,要把她弄舒服了,这难度可想而知了,张富贵虽未真正尽人事,可看这娘们这表现,一定是那方面很强的主儿。
荷花急不可待地跳进了他怀里,红艳艳的唇瓣就贴了上去,吻着吻着,竟把张富贵的劲给引出来了,他抱着她的柳腰,慌慌张张地乱蹭,老找不到地方。
荷花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看,你就是个雏鸟,连地方也找不到,得了,抱我到屋里,让嫂子好好调教你。说着,荷花身子一软瘫在张富贵坚实的怀里。
好嘞张富贵把她给横抱而起,虽然她有点肥,但对天生神力的张富贵来说,算不了什么。
张富贵抱着她,大踏步走着,径直进了屋,把她放在了床上。
那荷花一下子就胳膊一勾,将他的身子压在自己的身上。
在哪啊?张富贵急得要命,还找不到地方。
别急,慢慢来
荷花像老师一样,引导着他进来,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张富贵高兴不已,原来那次和兰兰不是自己不行,是自己太激动了,方法也不对,原来还担心自己有病,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荷花可真是个好老师。
嗯,现在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加快荷花继续指导着。
张富贵依她所说,慢慢地用力加速,荷花嘴里呻吟了起来,这声音尖尖的,脆脆的,很有穿透力,象弹起了高音的古筝一样铮铮作响,慢慢地,这声音又变成了嘶哑,象过年时,刚被割破喉咙放血的猪一样嘶鸣,然后,她的表情很痛苦,整个脸皱了起来,身子像打摆子一样抖着,可把张富贵吓了一跳。
嗯,不错,比斌子和那猴子都强上百倍荷花很满意,果真给他一个大红包。
或许真的是秀花那一脚让张富贵变得聪明了,光这一点钱能给他改变什么?他要更多的钱,要事业,要地位,要前途,不如向她谋一份工作,荷花可是支书的女人呢。
他把红包退了回去。
要不这样,红包就免了,现在咱中坂这块的小组长不是出去打工了吗?这位置还空着呢?要不然,你跟斌子哥说说,让我当这个小组长,我肯定好好地干。
哟,你小子想当干部了啊?荷花杏眼迷离地看着站在床下立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傻张富贵。张富贵点了点头,表情很诚恳,很认真。
荷花眼睛盯着天花板,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大伙不会服一个傻子。
张富贵很严肃地看着她美如花的俏脸,手指着自己的脸,嫂子,你好好看看,我这个样子像傻子吗?
荷花这才勾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表情再正常不过,怎么今天,他一点都不象个傻子?她揉了揉,再睁开一看,他依然一副严肃相,怎么你不傻了?
其实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傻子,只是大家老是取笑我结巴,我就只有装傻了。
哦,呵呵荷花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挺能装的,哈哈
嫂子,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傻子,那这小组长的事,你看?张富贵向她投去无比期待的眼神。
这个我可帮不了你,我又不是支书,如果我是支书,我把支书都让给你做,你还当什么小组长啊说着,荷花又笑了起来。
好嫂子,你就帮帮我吧!要不然,我给你当牛做马,你看行不?
听张富贵这么一说,荷花还真有些心动了,当牛做马就不必了,要是隔三差五,能让她这么爽一爽,说不定她可以永葆青春,那不是美事一桩?用斌子的官腔说,这叫双赢,嗯,不错,荷花瞧着张富贵身上的一块块肌肉,虽然他长相一般,但此人却具有这么健美的身材,这么发达的肌肉,这在晓林村也是一绝,这床上功夫,稍经她调教便已大大超过了斌子和那猴子,若是以后,再经她调教一番,岂不是登峰造极?这么看来,张富贵有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他这身体确实是不错,她在那两人身上几乎是得不到满足,而在张富贵却可以,这根救命稻草既然让她给碰到了,那就得抓紧啰,可别让他给跑了。
荷花想着,她有了主意,她点了点头,嗯,当牛做马就不必了,但我有个条件,你答应不?
张富贵听她这话,知道自己的政治生命有谱了,他连连点头,你说,你说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隔三差五地要跟我来这么一回,你可答应?
张富贵一听,大喜,他还以为要他多少钱呢?正愁着到哪去弄钱,没想到跟她上上床就可以,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有这么又骚又美的女人玩,还能做官,岂不是美死了?
张富贵忙答应,这个没有问题,我随叫随到。
这话当真?
当然我一言九鼎张富贵心想,这骚娘们,还担心自己不来,哈哈,可见这女人有多风骚。
嗯,好吧,但我也不有保证,等斌子回来,我跟他说说去。
好的,我相信,嫂子出马肯定没有问题的。大哥一高兴,傻劲又上了来,傻呵呵地笑着。
荷花一看,你怎么又傻了?
张富贵马上忍住笑,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傻,不傻,我这是高兴
哦,吓了我一跳。荷花这才有点放心,只有不是真傻,让他当小组长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可以说荷花是他命中的那个贵人,是她让他找回了男人的自信,是她让他找到了他的人生理想和目标,从此掀开了他人生崭新的一页。
张富贵高兴不已,没想到他的人生被两个女人改变,一个是那寡妇秀花,是她在他那要害上踹了一脚,机缘巧合地治愈了他多年的口吃病,另一个则是荷花,是她治愈了他的无能,他自信了起来,如今的他已经脱胎换骨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结巴、无能的傻富贵了。
他想到了兰兰,这个让他既爱又怕的女人,让他既渴望又不敢靠近的女人,想到兰兰,他纠结了起来,他现在历害了,他知道这是兰兰所想要的,可是他可以向她展现他男性的魅力吗?
还有这个荷花能让他如愿当上小组长,从而开始他的全新人生吗?
张富贵迷茫了,一切都存在着变数。
两人休息一阵,又战斗一阵,断断续续,一直折腾到午后,双双睡着。
张富贵搂着丰满的荷花,美美地睡了一觉,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外面的叫喊声吵醒,大哥,吃午饭了
他一听,这不是兰兰的声音吗?他立马脸色一变,紧张起来,心道,这兰兰不会知道我在这吧?那还得了?
张富贵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结果一看,衣服还扔在外面,他推了荷花那软绵绵的身子,醒,醒,兰兰在外面。
兰兰?荷花一惊,坐了起来,跳下床来,把门开出一条缝,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探出头来,朝门外一看,外面没人吗,院门还反锁着呢
可是我刚刚听到兰兰在门外喊我,不会知道我躲在你这吧?张富贵神情紧张地说。
荷花回过头来,看见他紧张地样子就问,你怕她?她又不是你老婆。
啊,但只有张富贵知道他跟兰兰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他当然不能跟荷花道出实情,他傻笑了一下说,话是这么说,可是他要是发现我在这,总归是不好,这事谁知道都不好,你说呢?
哈,现在我信了,你一点都不傻嘛,现在没事了,她过去了。
说不定,她还在门口对着门缝看呢张富贵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怕兰兰。
呵呵,不会吧?看你这么小心,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着,她光着身子,回到床边穿她自己的衣服。张富贵看着她的饱满的大屁股,不禁伸手过去,拍了两下,要不是没有了精力,他一定还要再上她一回,那屁股看着都来劲。
荷花嗔了他一下,坏蛋,你弄了人家那么久,还要打人家。
张富贵呵呵地笑着,嗯,弹性不错,象肉包一样。
荷花妩媚地冲他一笑,今天不行了,明天吧,明天你再来,到时可别熊了哦?
好的,我一定来。张富贵心想,你当我傻啊,这么好的事,我能不来?
荷花穿好了衣服,这才出去给张富贵拿了衣服进来,扔在了床上,穿吧,这么大的太阳,你的衣服都晒干了。
张富贵一摸,果然干了,那太好了,不用穿洗衣服回去了。张富贵高兴着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穿罢,正要出去,这会荷花小心了起来,你等等,我去门口帮你看看有没有人。
好
荷花跨上几步,到院门中,眯起一只眼,就着门缝往外看,看了半晌,这才打开门,在门外瞧了一会,这才招呼张富贵出来。
张富贵如刚从她家偷了东西一样,慌慌张张地跳了出来,张富贵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那骚货。
荷花嘴角微微一笑,还没看够啊,还走吧,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嗯,姐,我走了,那小组长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快走吧。说着,荷花走了进去,跟什么事都发生一样。
张富贵看了看她的背影,这女人心里素质真不错,估计是偷了不少汉子吧!想到这,他一边走,一边暗暗鄙视这个赵国斌,平时仗着自己是村支书,对人吆五喝六地,没想到,被自己的老婆带了多少顶绿帽都不知道,想到这,张富贵心里就痛快,你牛,你牛个屁,老子连你老婆都上了,你有什么好牛的。
张富贵越想越高兴,他傻笑了起来,不知不觉就走了一段路。
冷不防一个软软的身子撞进了他怀里,中间还隔着一个婴儿。
兰兰?张富贵一看,这不是兰兰是谁,他赶紧扶住了她的身子。
兰兰脸上一红,退了一步,大哥,你上哪了?
我,我刚从地里回来了啊?一个人要是撒了一次谎,后面的谎就会越来越多,到后来就成了习惯,而张富贵就处于这样的过程中。
我抱着宝宝到地里去找你,也没看见你啊?兰兰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你到地里找我?张富贵一听,心里一暖,兰兰对他这么好,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是啊
哦,以后不要到外面找了我,你抱着孩子,要是摔个跤什么的,不得让我心痛死?张富贵责备着,实则是不想让她再问去了。
兰兰被他说的心头一暖,这傻大哥,自从不结巴了后,连嘴巴也这么甜了,便不再他去了哪里,饿了吧,快回去吃饭吧!
好,让你受苦了,兰兰,你带着孩子,还要做饭。张富贵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兰兰甜甜地笑着,做饭本来就是女人的事,要不是有大哥,一个人把地里的活都做了,我还能天天呆在家?
张富贵傻笑了一下,她说的倒没错,地里的活都是他一人包了的,幸好,他力大手脚快,他一人就能顶两个劳动力。
没什么,走,我们回去吧!来,宝宝,给我,让我抱抱。说着,他把锄头竖在墙根,便张开双臂,要接着孩子。
算了,他现在睡熟了,你没轻没重,别把他给弄醒了。
哦,呵呵,那咱回家。
回家,呵呵兰兰本来还在生他跟秀花母女俩的气,但听了张富贵一句暖话,气就全消了,何况她去过秀花家找他,他没在那,这让她很高兴。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回家去,他们并排地走着,哪象是一对伯媳,分明是一对夫妻。
张富贵放下锄头,洗了洗手,坐到了餐桌上,而兰兰把宝宝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也进了厨房。
张富贵拿着个空碗,揭开锅一看,锅里空空如也,咦,兰兰,锅里的饭呢?
咯咯兰兰咯咯,声音如玉珠落瓷盘般清脆悦耳,但不语。
张富贵的肚子咕咕叫,兰兰,别玩了,我真的饿了。
兰兰的小嘴性感地呶了呶。
张富贵朝她呶嘴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竹筐,上面有稻草露出来,上面用旧棉袄给包了起来。
张富贵用手指了指,你是说,你饭放在那?
嗯哼兰兰站在那,甜甜地笑着,故作神秘,体态嫣然,清新动人,张富贵一下子看呆了,连自己肚子咕咕叫也忘了。
兰兰见他发呆,她脸上一红,扑哧一笑,还傻愣着干嘛?去看看
哦。张富贵这才晃过神来,走了过去,一看,张富贵就知道筐下面垫着稻草。
他回过头来,疑惑地看了一下兰兰,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兰兰还是甜甜地笑着,打开啊!
哦张富贵一个手,把旧棉袄一层层地剥开,里面居然包着一个砂锅,再揭开盖子一看,里面顿时往外冒着热气,饭菜香扑鼻而来,原来兰兰把饭菜都藏在这,上面是用盘子装着菜,下面就是香喷喷。见此情此景,张富贵的眼睛里湿润了,兰兰太有心了,包地这么结实,费这么多功夫,就是为了让他吃上热饭热菜,让张富贵又感动,又温暖。
兰兰见他发着愣,赶紧拿了湿毛巾,还愣着干嘛,趁热吃啊!
说着,兰兰的小手隔着毛巾把菜给端了出来,快盛饭啊!,一边说着,把那菜放在了餐桌上。
张富贵哦了一声,迅速把眼泪给拭了去,找了把勺子盛起一大碗热腾腾的饭来,又把盖子盖了回来,就一屁股坐到了桌边。
真粗心。兰兰责怪着,忙过去,又把棉袄给盖了上。
张富贵坐在桌边,大口地吃着饭。
兰兰则坐在对面,小手撑着她的俏脸,美目如秋水般看着他的吃相。
张富贵吃饭就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有力而快捷,男性魅力四射,兰兰看得入迷了。
张富贵这才发现有双如火的眼睛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他的皮有些厚,脸红也显示不出来,怔了一下,兰,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兰兰这才晃过神,俏脸通红,她忙把她撑着脸的手平放在了桌子上,慌张地说,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头发和胡子是不是该理理了?瞧你,现在这副模样,都快赶上叫花了
啊听兰兰这么一说,他一楞,倒不是她的话让他吃惊,而是她说的话居然跟那骚货荷花也一样,奇怪,今天竟有两个女人叫他理发,今天什么日子?嗯,看样子,这头发和胡子不理是不行了。
兰兰当然听不出他的潜台词,她抿嘴一笑,这就对了,下午就去理吧!
不急,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明天吧!
嗯,可别忘了。哪天,你带我到镇上,我给你挑几件衣服。
张富贵一边吃着饭,一边说,不用了吧,家里本来就缺钱,还是留着你们娘俩花吧!我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哪家的姑娘瞧得上,穿那么好干嘛?
可是你这么为我们娘俩,我心里过意不去,说着,兰兰眼眶湿润了。
你怎么了?张富贵注意到她的眼眶有晶莹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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