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旁边做刺激:打蝴蝶怎么打舒服……
昨晚我干吗了
钱小丽为什么会这么问?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我脑子里混乱不堪,正在寻找合理的说辞,钱小丽极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后来我摔东西摔了那么久,你居然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跑出去了?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我松了口气,随即口气变得强硬起来:秦阿姨不是在家吗?你可以问她我有没有跑出去。
秦阿姨是在钱家呆了20多年的人,对钱家忠心耿耿。老实说,我虽然是个主子,但压根不敢惹她。
很悲催,老丈母娘对秦阿姨的信任远远超过我。
这时候我把秦阿姨抬出来,果然钱小丽没再无理取闹,而是例行公事似的问了我今天的工作安排,便挂了电话。
昨天没做完的事,她还心痒难抑,估计准备今天继续干。问我工作安排无非是想给自己找个安全的时间段。
她好像也认为自己这些行为是见不得光的?
真的冤枉了她,看来她还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
其实钱小丽那点烂事我不想管,我又不爱她,若不是因为面子,她怎么玩我都无所谓!
只要别让我亲眼目睹就好!
就算这婚姻只是利益组合,作为男人,我还是不想看到自己妻子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
下班时我又在电梯里遇到莫清欢,不知道她当时和谁在打电话,声音很小很温柔,蚊子嘤嘤似的。好像在说下班后去哪里买糖莲子。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喜欢糖莲子的女孩!
关于糖莲子,有段对我来说甜蜜又清苦的往事。
一如糖莲子的味道!
想起了那段往事,心里隐隐作痛
莫清欢看到了我,脸刷地红了。
神经病。
不就是送了次快餐?她还当回事了!
我转过头去,好像没有看到她似的。
电梯里人不多,除了我和她,另外还有两个男人。
一个像是快递小哥,穿着我不知道是什么快递公司的工装。另一个是长相猥琐的中年大叔,贼眉鼠眼的。穿着洗变了色的背心,外搭大概五块一件的衬衫,七分裤。手臂裸露的皮肤油腻腻的又很黑
电梯里还算宽敞,猥琐大叔却有意无意的把身体一直往莫清欢身边靠
我发现那家伙居心不良!因为他那里已经膨胀起来了。
快递小哥应该也看见了,但他假装没看见,抬头看着电梯顶的灯光,一副事不关己的气定神闲。
以前经常看到网络新闻说有人在公交车上蹭女孩子,我觉得这种事情离我的生活挺遥远的。没想到今天会看到现场直播!
莫清欢一开始在专心打电话,后来终于发现了情况不大对,慌慌张张地挂了电话,然后怯怯地站到了我的身旁。
那猥琐大叔还不知趣,又跟着过来了。
莫清欢吓得脸色惨白,求助似的看着我。
我低头,看到那淡蓝色裙裾上粘上了白色的粘稠液体
真是恶心!
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我的热血一下就冲到脑子里去,抬腿就给了那人一脚,踢得他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他中间的那地方还雄赳赳气昂昂翘得老高。因为没拉拉链,露出一大片凸出的红内内,湿湿的。
人又老又丑,家伙倒挺大的。
干什么?你!我一把将莫清欢护在身后:我警告你:离她远点!
谁知道猥琐大叔不但猥琐,还恬不知耻,他很快爬了起来,连拉链也来不及拉上就叫开了:关你屁事?
居然这么冷直气壮!
哼哼我冷笑了一声:她是我公司的员工。你说关不关我事?
猥琐大叔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给保卫科打了电话。
电梯门一开,五六个保安在那里等着他。
保安队长估计被恶心倒了,还当着我的面给了他一耳光,叫他自己把裤子拉链拉上。
那头骚公猪将湿漉漉的凸出的内内塞了回去,便又开始鬼叫。问他犯了什么法,凭什么抓他?还说他认识这个公司的老板,叫我这个死眼镜,你等着瞧!
这个土包子!
他显然不知道电梯里有摄像头,被保安揪着还在叫冤枉。
也许因为惊吓过度,莫清欢的脸色很苍白,似乎还发着抖。
她不化妆挺好看的,脸色不好唇色也很淡,但有着一种病态的美。
赵总,谢谢你
她眼睛里闪烁着盈盈的泪光,仍然像一只小泰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收回目光,冷冷地说了一句:没事。就是看到一只狗受欺负,我也会伸出援手的。
莫清欢的面色变得更加苍白,怔了一下,目光中似乎有一丝愠怒。
我就喜欢看她生气,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把她比喻成狗怎么了?
一个做鸡的,装什么清纯?真是白瞎了那一身湖水蓝的棉布裙!
做人就要像我的秘书那么直白,有时候她上班穿短裙却不穿内内。
我问她啥意思,她说古人的一片式襦裙里还穿着开裆裤呢,这都啥年代了?
我居然无言以对!
莫清欢,一个装清纯的表子!我还是不相信这世上有这种巧合:昨晚我用了她,她今天就来我公司上班了!
我得小心吕志安那混蛋,他毕竟是钱小丽的表哥,谁知道他安什么心?
不行,我要查一下这个莫清欢!
像她这种人,既然爱钱连鸡都可以做,就应该去傍个大哥做个情人,反正都是卖,那个一个人,总比卖给很多人强吧?
可她偏偏想做模特?
是想让自己显得有B格一点?
也是。
有钱人可以玩很多女人,但能带出去见人的,一般都是明星。
第5章 桃花仙子
我叫人查了莫清欢,结果得到一个消息:她是轻度地贫患者。家里很穷,还有个重度地贫的妹妹。
几年前从距离这里几百里的榕城搬到南城的,住在老城区。关于他们家的过去,没有人知道。只是邻居们都知道地贫把这个家庭摧残得体无完肤了。
地贫,听到这个我有点陌生的名词,我百度了一下。
这才知道莫清欢他们一家面对的是什么灾劫。那个重症的小妹妹,恐怕逃不过早夭的厄运。
但我并没有动恻隐之心。
这世上不幸的人太多,根本就同情不过来。我若不是放弃内心的感情成了钱家的上门女婿,搞不好我的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放弃的是那个在我心里藏了十多年的糖莲子女孩!
她是我今生唯一的软肋。
第二天公司接了个商演。有个土豪在南城近郊承包了五千亩有机桃园,叫我们广告公司选几个外型条件好的桃花仙子去桃园拍外景。
也不知这土豪背景怎么那么大,我刚接了商演,老丈人就打电话给我,说是要找个最年轻漂亮的嫩模去陪马老板,还说我们得尽量跟这个桃园的马老板搞好关系。
我一个劲地应着:知道了,爸爸您放心!
老丈人挂电话之前又叮嘱了一句:马老板有洁癖,你叫个清清爽爽的女孩子去,那些庸脂俗粉就算了。
好,好,好骨子里的奴性唆使我一个劲地点头哈腰。
自己也知道这不是打电话吗?我不这样他也看不到啊!
但我的卑躬屈膝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老丈人血压高,最近在北戴河疗养,他已经很久没有管公司的事了。这些日子,我都体会着在公司里俯瞰众生的感觉。
唉!
我以为我这在职员面前当老子,在老板面前是孙子的习惯已经改了。没想到还是下意识地在老头子面前,做了个吐着舌头跳着舞的哈巴狗。
打电话叫秘书进来,问了一下现在闲着的模特名单。
她把名单拿给我,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这几个都长得太普通,人又不够机灵,平常都没多少活儿的。
我皱着眉头:就这些?
秘书吞吞吐吐:还有莫清欢
对呀,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你叫她来一下!我边说边向秘书挥着手。
她好像有点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这个女人最近越来越不懂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静茹给她的勇气,让她蹬鼻子上脸。
没多大会儿,莫清欢来了。
还是那样,很紧张似的低着头,抠着指甲:赵总,您找我?
我开门见山:明天桃园那里有一个商演,你们要穿汉服去桃园拍外景,但你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陪马老板喝酒。
我没说叫她陪睡,心里想着,她在夜场干过,有些话应该可以心照不宣。
果然,莫清欢只是略加思索,就点了点头。
于是我告诉她可以出去了。
莫清欢转身,刚好有风把她的长发吹向了我。
发梢飘过我的脸,痒痒的。我闻到那头发上好像有一股洗发水的香味。
仍然是一双白色运动鞋,她走路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一点声响。
纤细的腰肢,让整个身材显得有一点瘦削。那小而紧致的蜜桃臀,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微微的轻摆。
我又想起那天晚上在ktv,我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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