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揉自己的,子宫排毒塞药的后果……
难耐磨人的吱呀声,秦轻予咬紧枕头,痛苦的忍受着男人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浓烈的酒气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铺洒在她的脖颈里,秦轻予松开口想要别过头,身后的男人却突然用力顶撞了一下。
秦轻予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吟。
紧跟着,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男人气息粗重的在她耳旁低声道:叫出来。
明亮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将秦轻予稚嫩而又娇艳的面容照的,仿佛渡上了一层柔光。
也将男人俊朗的面容都遮在了阴影里。
秦轻予固执的挣扎着别过头,下一秒又被男人强行扭了过来。
叫出来!
听话,想听你叫床。
沈砚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继续低声哄道:做完这次就让你睡觉,等会也有礼物要给你。
平日里冷漠不近人情的男人,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跟她说话。
可这对秦轻予来说,只是一种侮辱而已。
秦轻予攥紧双手说道:我不要你的礼物,我现在就要睡觉。
沈砚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他单手扳着她的肩膀,粗鲁的将她翻了过来。
我今天心情不错。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冷意,既然你不愿意,不勉强你。
说完,根本不给她缓冲的余地,男人就握着她纤细的双腿用力撞击了进去。
啊秦轻予痛吟出声,双手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不等她咬住嘴唇,男人就再次冷声道:再咬嘴唇,今天晚上你都不用睡了。
白皙的手指将身下的床单攥成了一团,眼泪悬挂在她的眼眶里,一如她的固执一样不肯掉下来。
除了两年前的那次,秦轻予就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她慢慢松开牙齿,嘴唇因为身体的疼痛,微微颤抖着。
他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一直到天朦朦亮的时候,才放过了她。
秦轻予浑身无力的被他搂在怀里,模模糊糊的听到他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说道:学校再有什么事情,直接联系严荀,他会帮你处理好,处理不了的再找我。
学费我已经让严荀帮你交了,有需要我让严荀去学校接你。
别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情。
他语气略重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握着她的手,从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
他打量着正好套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不带任何感情的评价了句:果真还是你戴上适合。
适合吗?
从两年前这个像禽兽一样的男人,把她毁了后,适合两个字,就不能在他们之间用了。
沈砚走后,秦轻予浅眠了两个小时就起了床。
穿衣服时,她面无表情的将戒指从无名指上拔了下来,用力朝角落里扔了过去。
起床后,婶婶已经去医院给弟弟秦焱送饭。
表弟秦焱由于前些天在学校心脏病复发,被送去了医院。
为了挣钱,婶婶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去医院照顾儿子。
父母去世,叔叔入狱,尽管秦轻予跟着婶婶的生活很清贫,但过的却十分的安心。
吃过早饭,秦轻予拿着书和习题前往医院给秦焱辅导功课。
医院里。
出了电梯,秦轻予远远的就看到三奶奶站在病房门口哭泣的样子。
秦轻予皱了皱眉,快步跑上前:婶婶!
听到她的声音,张莲连忙侧过身擦干净了眼泪。
秦轻予抓住婶婶的肩膀,问道:您怎么了?为什么站在这哭?小焱呢?
张莲眼眶依旧通红,她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比划道:我没事,小焱,在里面,你先进去吧。
自从六年前那场事故之后,张莲的耳朵就完全失聪了,这些年,她已经学会了唇语和手语。
秦轻予自然不信,她固执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张莲欲要再隐瞒,但看着秦轻予焦急的目光,终究没有忍住哭了出来。
张莲泪流满脸的哽咽着比划道:医生,说,小焱如果不手术,撑不过,年底。
闻言,秦轻予震惊的瞪大了眼。
张莲捂着嘴哭着蹲下了身子。
丈夫去世后,家里所有的经济来源都靠她和秦轻予做兼职赚的。
这些年为了给秦焱治病,家里早就一贫如洗,现在又要去哪弄来几十万?
婶婶,您别哭。
秦轻予蹲下身子,比划着手语安慰张莲:医生,不是说了,可以手术吗?
张莲哭着比划道:可是,我们,没有钱。
我们还可以贷款。秦轻予放慢语速,强忍着眼中的泪意露出一抹笑容:您忘了,薇薇的爸爸在银行上班,我去拜托顾叔叔帮忙贷款给我们。
张莲布满泪水的眼里露出惊喜的神色:真的吗?他们,真的肯,给我们贷款吗?
秦轻予点点头:我跟薇薇从小一起玩到大,顾叔叔顾阿姨对我一直都很好您忘了吗?
说完,秦轻予扶着张莲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找薇薇,您先在医院陪小焱,跟顾叔叔说好了我就给小焱打电话告诉你。
张莲激动的握住秦轻予的手,张着嘴巴艰难的说出‘谢谢’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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