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啊,小东西|猪鬃虐乳孔的小说……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是一个有神经病的女人,看到他探寻的目光,女人显得更加的急躁,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丁辰浩虽然不懂口型,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那就是救我,救我。
这个时候,陈标子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这个女人又恢复了那样呆滞的样子,这一刻丁辰浩断定,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神经病,这里面肯定有事。
来,兄弟,喝水。
陈标子,嫂子还是个美人啊,你老兄真是有艳福了。
咳,什么艳福不艳福的,都是生孩子过日子,你看看她,因为有神经病,怕出去惹祸,不得已锁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日子不好过啊。
可惜了,陈标子,你真不知道李老栓的牛是怎么回事?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一头牛少说也能卖个三四千了,这要是被逮住是要判刑坐牢的,再说了,这几天我都在王老虎家打麻将,昨晚又打了一晚上,哦,我们没有赌钱,就是打着玩的,所以这事我真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去问问王老虎,我说的都是真的。
标哥,我也就是问问,行了,估计那牛现在已经被吃了,说不定化成屎拉出来了,上哪儿找去,不过这些日子有点紧,你可小心点,现在各个村选举村委会马上就开始了,我师父怕是要钉在芦家岭了,你们小心点吧。丁辰浩阴测测的透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霍所长在,那我们就可以安心睡觉了,放心吧,兄弟,这是哥们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有什么好事,想着哥哥点就行。陈标子将丁辰浩送到院门里面,一只手伸进了丁辰浩的口袋里,不知道放了什么。
标哥,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些?你弄这仨核桃俩枣的容易吗?
没什么,没什么,这都是我昨晚赢的还没说完,陈标子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刚刚说了没赌钱,现在又说这是自己赢的,好在是丁辰浩根本没有说什么,笑笑走了。
拐过一个胡同口,丁辰浩将手伸进裤兜里,赫然是钱,一张,两张,居然是五张,这个陈标子真是大方啊,看他家破破烂烂的,不像是有钱的主,但是这钱是哪里来的呢。
丁辰浩很犹豫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霍吕茂,想到田鄂茹的话,心里不由得一个机灵,想到,自己虽然能在霍吕茂面前扮演的老老实实,可是决不能走的太近,太近的话田鄂茹和寇大鹏绝不会放过自己,看来有时候掌握了别人的秘密也不是好事。
可是那个被拴住的女人是谁呢,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女人绝不是像陈标子说的那样是个神经病。
有什么发现吗?一个小时之后,三人在村委会会合了。霍吕茂问道。
什么也没发现,时间过去十几个小时了,村里人来人往的,一点痕迹也找不到了。张强说道,他是科班出身,正儿八经的警察,所以破案第一想到的就是现场还有多少痕迹。
二牛,你呢,有发现吗?
嗯,没有,没发现什么。丁辰浩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张强没注意,但是丁辰浩的犹豫落在了霍吕茂眼里。
那走吧,回去再说。霍吕茂说道。
霍所长,吃了饭再走呗。村委会里跑出来一个老头,正是芦家岭现在的支部书记李建设,李老栓是他哥哥。
李书记,所里还有一大堆事呢,改天吧,丢牛的事我还会再来的,再见。霍吕茂和李建设打了招呼之后就上车走了。
回到派出所,张强去洗车了,而丁辰浩被霍吕茂叫到了办公室。
二牛,坐,我看你小子今天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霍吕茂开门见山的说道。
所长,偷牛的事没有发现,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严重的事情,那就是偷人的。
偷人的,哈哈,看见通奸的了,这事你可不要瞎管,你情我愿,民不告官不究。
所长,我说的偷人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陈标子家用铁链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长得可漂亮了
听着丁辰浩的说,霍吕茂渐渐的没有了喜色,只是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
说完了吗?霍吕茂问道。
说完了,所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得去救她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给陈标子糟蹋可惜了。
二牛,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出去说,谁也不要告诉,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你明白吧。
噢,是,所长,我明白。霍吕茂的态度使得丁辰浩很是失望,他不明白作为一个警察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女人,可是他不敢说,他只有将这些不明白的事情在夜里倒出来慢慢想。
第10章
田鄂茹办完最后一个户籍管理的事之后,一下子瘫在了椅子后背上,这几天感觉特别的累,可是这种累又说不清道不明,又有心累,身体也累,更让她心烦的是,月事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看了看户籍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悄悄起身关上门,伸手拨通了寇大鹏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我了,他不在家?
去你的,我感觉这几天很不好,让你注意点你不注意,我怀疑是不是怀上了,那个东西还没有来呢,这都过了一个星期了,我以前可是很准的。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说上个月在山里的时候。
就是那次,让你戴套你不戴,这下要是怀上就麻烦了。田鄂茹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呵,没事,要是怀上就生下来呗,让老霍替我养着,我给你钱。寇大鹏赶紧许愿。
生什么生啊,他都快两个月没碰我了,我要是怀孕了,他还不得疯了。田鄂茹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先看情况再说吧,我们不要先吓唬自己好不好,去医院查一下,确定了再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另外,丁辰浩那小子现在就像是老霍的尾巴一样,我担心那事会不会漏出去,老师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办法啊。
是吗,这件事你好好想想,一个小年轻而已,多给他点恩惠,让他成为你的人,你不就没事了吗,放心,要是要钱的话找我,为了这点事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你,都怪你,弄到现在骑虎难下,好了,这件事我想办法吧。田鄂茹挂断了电话,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全被毒死了,牛被偷了还好说,这是有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是有人在报复,所以霍吕茂真的急了,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当然,还带着丁辰浩。
二牛,你既然号称丁辰浩,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闻出点味道来,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所长,我是叫丁辰浩不错,但是我也不是警犬啊。丁辰浩有点犯难的说道。
少废话,动动脑子。霍吕茂的嘴上都起了泡了,农村选举,说是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大事,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辰浩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所以他想待会找个地方睡觉去,虽然不是很热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正想敲门时,突然看见大门是从外面锁住的,难道陈标子不在家,这是有可能的,他又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的好奇心一下子又被吊了起来,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为了稳妥起见,他专门去了王老虎家。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看到陈标子在这里打麻将,丁辰浩就放心了,于是又悄悄回到了陈标子的家,大门不能进,于是丁辰浩翻墙而入,到了房子门口,还是被从外面锁上的,这一点都难不倒曾经是贼的丁辰浩,嘴里吐出一个曲别针,三下五除二就将房屋门上的锁打开了。
进屋之后,正好看到那个被锁住的女人惊慌的坐起来,用一床被单盖住了她的身体,黑夜里,她的身体愈发的白皙,看不清具体的摸样,但是和黑暗界限分明的躯体还是令丁辰浩咽了一口口水。
你是谁?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这是丁辰浩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
你别怕,我是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警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求求你,救救我,救我出去吧,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我出去,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家里很有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放我出去吧。女人一听是那天见到的那个警察,不顾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倒在丁辰浩身边,夜里,这锁链的声音哗哗啦啦的,煞是瘆人。
快起来,慢慢说。丁辰浩伸手去扶这个女人,竟然在黑暗里扶住了两个饱满坚挺的双峰,于是他又急忙松手,好在是黑夜里,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否则,丁辰浩还是觉得很尴尬的。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里来了。
本文《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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