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太涨了太大~公子不要往下拉…… – 女娲共享

哥太涨了太大~公子不要往下拉……

就在她撩头发时,那股子腥臭更是顺着发丝飘了出来,我小腹里面好像有条小虫子蠕动了两下,吓得我忙捂着小腹。

昨天苗婆婆那条血蛇扑出来的时候,它动了一下,就将血蛇吓了回去;这会它一动,我居然看到了鬼,除了我,明显外婆都没有看到啊!

脑袋转了又转,不知道这是好事呢还是坏事,还没转过弯来,那美女却又推了我一把,朝我不耐烦的道:发什么愣啊?拿了香,让这老太婆给我看看,我还有事呢!

我发着愣,被她推了一个踉跄,心里顿时一阵火起,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我最近碰到怪事,陆思齐墨逸我惹不起,我怂,可她也来欺负我!

用阴阴的眼神看着她,学着鬼片里幽幽的鬼声冷冷的道:你头发掉得厉害,才烫了个大波浪掩饰头发少。而且后脑总是莫名的发冷生痛,后背更是好像背了个东西。更重要的是

随着我一字一句说出来,那美女双眼露出惧意,手更是不自觉的抚着脑后,更恨不得扭头朝后看,如果不是粉敷得太厚,估计脸已经吓青了,可却依旧强撑着朝我低吼道:装神弄鬼的,还不快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想到那个诡异的婴儿头,我瞄了一眼外婆,她脸上虽然带着疑惑,却还是朝我点了点头。

虽然没见过外婆观香问事,但事后她都会讲给我听。

婴儿本是最纯洁天真的东西,只有对生的欲望以及对母爱的渴求。可如若无故打掉的胎儿,没有处理好,婴灵怨气不散,则会缠于母体不肯离去,一旦发现母体再次怀孕,怨恨与嫉妒之下,它会吞食掉母体的婴儿,所以才会有很多小女孩子年轻不懂事打胎,后来却很难怀上,或是怀上就流产的。

头发的事情很好解决,能让这美女到乡下旮旯里来的肯定是大事,所以我勾出了一个阴森的笑,看着那美女道:最重要的是,你一直怀不上,怕是要无后了。

神鬼之事,本就莫测,一分问,两分看,还有七分连猜带蒙。

果然我话音一落,那美女眼里闪过怒意,但气焰却再也没那么高了,挥手让司机出去,也不嫌弃家里的二人凳老旧,一屁股坐了下来,却依旧咬牙看着我幽幽的道:香都没点,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手紧抓着包,眼睛更是不停的朝后瞄,明显也知道后背有问题,我拿杯子给她倒水,想着后面怎么讲,外婆却低咳了一声,瞄了瞄我的小腹,低声道:积阴德啊

保命为重,那点小小的报复心里立马就消去了,我将水递给她:怎么看出来的是,是我的事,你将事情说说,我再观香找原因。

见我说出了点名堂,而且态度也还行,这美女抿了口水,就将事情说了。

她叫南雅,原本是混娱乐圈的,伴了个金主就没混了,五年前怀了个孩子,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五个多月成型了也还是打掉了。

从那后她就老掉头发,腰背发冷酸痛,开始也没注意。这两年金主发展得越来越好,稳定下来她就想要孩子,可怀了几次都莫名其妙流掉了,去医院看,也只说是习惯性流产。

她也去庙里烧过香,还去泰国找过法师超度那个打掉的婴灵,可都没有用,还是听别人介绍外婆有本事,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了。

说完,她看着我道:只要超度了那个孩子,让我再怀上,钱不是问题。

怪不得她虽然害怕,却并不吃惊,可这开口闭口就是钱实在让人不舒服啊,陆思齐那个暴富鬼还是我名义上的老公呢,我炫耀了吗?

婴灵也不算难超度,可问题是她这婴灵时间比较久,而且找了那么多办法都没有超度,就有点问题了。

我想瞄外外婆,可她却朝我摆了摆手,自顾出了门。

观香要看香色,观烟灰,一旦人多气息乱,就看不准。所以一般只有观香人和当事人在,外婆居然就这样将摊子扔给了我?

那美女见我没有下一步,又开始冷哼藐视我,我想着凡事都有第一次,她这事找这么多人没看好,我没搞定,也不丢脸,当下一咬牙,将手掌朝那美女晃了晃道:这事比较棘手,要这么多!

观香钱一般是看着给的,少的几十,多的几百上千的都有,看南雅五六百块买香的样子,五千块也不算多吧?

结果她看着我的手掌,皱眉道:五万就五万,如果我怀上,给你再加五万!

我那只手掌晃在半空一时不知道怎么收回,有点尴尬和气急的转身去拿香,怪不得这年头那么多人想伴金主,看看人家,花钱比暴富鬼陆思齐都大方。

关了门窗,让南雅亲手点了香插在带来的米升里,我翻着那本老旧图文并茂的书,临时抱佛脚,实在不行等烟成形,一个个对比找总能找到啊。

南雅看着我翻书,鄙视得都翻白眼了。

封闭的房间内,香火味慢慢聚拢,我盘腿坐在蒲团之上,不顾南雅不时的冷哼,有点小紧张的翻着书。

香燃到三分之一时,南雅突然低低的痛呼了一声,我本能的抬头瞄她一眼,却见她半皱着眉,伸手朝后背抓去。

而那个原本缩回去的婴灵不知道何时又趴在她后颈之上,粘满暗黄色羊水的头上,双眼空洞,鼻嘴开阖,贪婪的吸着香火。

我忙低咳了一声,朝南雅摇了摇头。

如果她知道自己一伸手会碰到什么的话,估计她会直接吓得尖叫吧。

低咳之声打破了房间的静谧,吸着香火的婴灵猛然扭头盯着我,也就在这时原本燃得好好的香突然冒了个火星,最左边那根香居然星燃了起来,线香细长,一燃就断,一根压一根,三根香不过眨眼之间,全部断在了米升之上,而香灰也从原本的灰白变成了漆黑之色。

香自中间或下边火星燃着,香根自行,一根掏断一根,叫掏香,此乃灾难临头,恶鬼临门,或有宿怨债主。

我瞄着手里的书,再看着从南雅后颈将细弱的脖子慢慢朝前伸的婴灵,心里慢慢涌起了一股惧意。

看出什么了吗?南雅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手摸了摸脖子,有点害怕的道:有没有办法超度它?

看着她手从婴灵黏糊的脑上摸过,她却还不自知的朝后摸,我眼皮直跳。

正想要不要再制止她,或是再点根香,那婴灵却猛的从南雅后颈窜了出来,一纵跳到了我盘着的腿上,细若爪子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用力朝着我腿间钻去。

我吓得忙挥手,可入手却是黏糊湿腻,好像被什么泡着一般,心里又惊又惧,小腹里的鬼胎更是蠕动得厉害。

惊惧之间,我猛然想起,婴灵对于怀着的婴儿都有着怨恨,而我现在就怀着鬼胎。

莫不成,这婴灵也想吃掉我腹中鬼胎?

同生情偶

鬼胎吸食母精气壮大自身,胎儿一天天长大,母体就会慢慢变弱,直到鬼胎成熟之时,就会吸尽母体所有养分破体而出。

对于婴灵我自然是害怕的,可对于体内能要我命的鬼胎更怕,手虽然不停的将那恶心恐怖的婴灵朝外推,可脑子中却想,如果让婴灵吃掉鬼胎,那墨逸是不是就不会缠着我了?我也不会没命?

这念一闪而过,腹中的鬼胎似乎也感觉到了,猛的朝肚皮撞来,紧抓着我的婴灵突然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低叫了一声,扁嘴大叫朝着我小腹撞来。

这下子我吓得够呛,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用力跳着,拿着供桌上的米升就朝着小腹拍打。

当手拍到婴灵时,四周好像瞬间变得漆黑,我的四肢一阵痛意传来,身体好像被什么钉住,而呼吸也变得微弱,就好像被封在一个密封窄小的盒子里,阴冷、压抑以及莫名的恨意瞬间笼罩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观香,就碰到这种事,我一边努力想动,一边后悔自己意气用事托大。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憋死时,听到一声冷哼,跟着一双手将我抱起,身体随既落入了一个微凉却宽大的怀抱里。

只是眨眼之间,我又回到了房间里,依旧一身黑衣的墨逸将我环抱在怀里,面具后的双眼闪着幽光看着我道:你身上有本君血脉,一碰阴灵就能通感,刚才看到是那婴灵所处的环境。

刚才那压抑封闭漆黑的地方是婴灵所处的环境?可婴灵不是在我身上吗?怎么到了那样幽闭的环境里?

我从惊恐之中回过神,有点疑惑的看着墨逸?他刚才救了我,现在又提点我?

墨逸却似乎不自然的扭过头去,伸手将婴灵拎起扔到南雅身上,沉声道:本君血脉受惊,今晚本君要好好安抚它。

我还在想一个还未出世,才几天的胎儿怎么安抚,他却已然消失不见。

对面南雅以看神经病的模样看着我,明显她看不见墨逸,所以也看不到婴灵复又爬回了她的后背。

将墨逸的话抹去,我努力回想着刚才通感时的感觉,南雅说打胎是五年前,婴灵在她身上,那四肢和身体被钉住了困在盒子里的只能是婴尸,而且从婴灵身上的腥臭味来看,五年没有腐烂,明显是经过处理。

联想到娱乐圈一些古曼童啊,养小鬼的传言,只得隐晦的朝南雅道:当年你打胎后,胎儿是怎么处理的?它现在似乎并不安宁呢。

南雅开始还有不解,可她既然知道去泰国找法师,自然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双眼转了转,猛的站了起来,拔腿就朝门外走。

大步走到门口,却又猛的站住,僵硬的回头看着,眼里明明带着水光,手却紧抓着包朝我高傲的道:钱我转微信给你,加两万封口费,如若我怀上,另外五万也会给你的。

她明显猜到了什么,受了打击之下还要脸面,才会加封口费。

不过保密是自然的,见我点头,她掏出手机加了我好友,就急急离开了。

我走到屋外,看着她一把将司机从驾驶室里拉了出来,自己一脚油门轰得震天响的离开,留着司机一脸莫名无措的看着我,心里不知道做何感想。

南雅说金主这几年发展得好,所以才想怀孕,怕是要借子上位逼宫吧,要不也不会这么急。

但当年那个打掉的胎儿能接触到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不是金主就是金主的原配。

所以说,小三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毕竟谁也不是傻子不是吗?

压着心里的感慨,给无故受气被扔下的司机指路坐车回去,也不知道有没有积到阴德保命,还得想墨逸用什么法子安抚肚子里的鬼胎。

刚回到屋里,就又听到身后汽车声音传来,走出去一看,却见苏溪笑嘻嘻的下车,招呼着我帮她拿东西。

本文《阴婚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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