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装睡配合帅哥/做到你叫出来为止…… – 女娲共享

火车上装睡配合帅哥/做到你叫出来为止……

唐可馨没有想到,那个年轻司机给她做了一桌饭菜之后,竟然走了。更可恶的是,她问他什么,他都不回答,还在楼门口拴了一黑一白两条大狼狗。

唐可馨走到门口,那两只狗冲着她狂吠,大爪子直挠地。她吓得赶紧退到了房间里面。胡乱吃了一些饭菜,她窝在沙发里睡着了。这些年,她学会了随遇而安,明天还能看到太阳升起来就是美好的生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脸上一阵酥麻湿热,睁眼一看,吓哭了。一只巨大雪白的动物正骑在她身上,毛茸茸的大爪子搭在她胸前,扣子已经被扯开了,那爪子的梅花肉垫正好放在她左边的乳尖上,不停揉搓,它又伸出舌头舔舐她另一侧的柔软,酥麻颤栗中,她哭着大喊:舅舅救我!舅舅大狼狗咬我啊

那雪白的动物一愣,竟然幻化成沈墨尘的脸,眉眼清晰,嘴唇红润,俯身低语:我不是大狼狗,我是小舅舅。

你不是,你是怪物,怪物!她不要做这样的梦,努力挣扎,还是回不到现实。

他伸出舌头舔干她眼角的泪水,给了一个奇异的微笑。唐可馨下意识的抬腿踢了过去,他却顺势抓住她的腿,用力分开,低头看着她的花房,一点点靠近。

不要不要她用手去遮挡,却触碰到一个硕大的头颅毛柔柔的中间长着一个犄角,又粗又硬。她用力推也推不开,绝望的闭上眼睛,任怪物摆布。

他竟然隔着冰丝内裤一下一下舔她的花蕊,不知是唾液还是她的体液,湿了一大片。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他却突然前扑,毛绒绒的身体压住她,一个巨大的炙热的东西顶在她的花蕊中间,势如破竹,不可抵挡。

不要啊,求求你。她哀求着一只手伸过去想拿开那个火热滚烫的东西,却在握住的一瞬间,身上的怪物身体颤栗着含住她的右侧小樱桃,不停吸允,她控制不住发出轻吟,全身有一种如电流般的战栗着流过全身。

那荷藕般粗大的硬物向里一顶,布帛破裂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尖叫唐可馨终于挣脱,一身冷汗地坐了起来。四周静悄悄,没有怪物,没有小舅舅,抬头看去,门边那条纯白的大狗正在睡觉。

唐可馨缓了缓神,用手一摸,身下一片黏糊糊的液体,她有些羞愧,竟然做了这样一个荒唐可耻的梦。怎么能把狗和舅舅融为一体呢,真是想疯了吗?

她想起在少管所里,很多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用笔杆偷偷自慰。还有一个更是不可思议的女孩。她会把一周才分的一个煮蛋攒起来,攒到四个就用细长的发夹尾端穿上线尖端小心翼翼钻过鸡蛋,四个鸡蛋连成串,放进下面自娱自乐。

她曾经不理解她们的行为,嗤之以鼻,认为那是堕落不学好的行为,如今竟做起不伦不类的和动物爱爱的春梦,她气恼的在自己头上拍了一巴掌。

她想换一条内裤,却发现只顾着逃跑,沈墨尘给买的衣物一样都没有带。她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想趁着两只狗打瞌睡偷偷溜出去。刚刚把门推开一条小缝,那条黑色的狼狗突然蹿了过来,一爪子将她扑倒,她结结实实坐了个大屁蹲,尾巴骨要断了似的疼痛。

另一只大白犬也站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她捂着要吓碎的小心脏往后挪了又挪,门缝再次关闭。唐可馨隔着玻璃指着两条狗大声骂。

我是你姑奶奶,我日你俩大爷,我日你俩上下五千年的大爷,我送你两个胸罩,一个罩狗嘴一个罩屁眼儿,我屋里有俩棍子,一个是打狗棍另一个也是打狗棍。我送你个镇关西,39米大砍刀,拔了你的狗尾毛切了你心下酒。我学降龙十八掌,我会九阴白骨爪,我一双柳叶棉丝掌,我以一女当关,百狗默哀,我成了冤死鬼我变成女马蜂,亲你嘴唇,嘬你老二,我让你精尽而亡,我是你俩祖宗的姑奶奶!

唐可馨指着两狗,骂的抑扬顿挫,慷慨激昂,指点江山,三生三世滔滔不绝。

哈哈哈,谁惹着我们家小姑奶奶了?气成这样?一道慵懒的声音从楼梯上方传了过来。

唐可馨抬头,发现沈墨尘扶着扶手站在楼梯上,一身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胸肌腹肌一览无遗。他竟然在这里!

我,我骂狗呢。她结结巴巴地回答,舅舅,舅我不是做梦吧?

沈墨尘伸个懒腰,走下来,在她身边蹲下来,揉揉她的头发。当然不是做梦,这里是我家。

我记得这房间里没没人来的。她一脸茫然。

我一个小时前回来的。他站起来转身上楼,走到一半,回身招呼她,过来吧,还愣着?

捏的她好疼

唐可馨犹豫一下乖乖跟着沈墨尘上了二楼。

本文《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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