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脱了裙子坐了上去_别动按摩棒要掉下来了…… – 女娲共享

老师脱了裙子坐了上去_别动按摩棒要掉下来了……

冯婉容意识到他说的还有一针,这下疯狂摇头撒泪:求世子不要赐针了,奴今后都听从世子的,奴就是低贱性奴任凭世子玩弄,奴一定乖乖听话,求求世子了啊!!!

那更短的金针自左向右刺穿了她的花核,落下的锁上还有一个细雕的魏字。需要西洋镜才看得清这字。

冯婉容哭着抽泣,身上三处敏感部位皆受刺穿,此时半点官家小姐的样子都没了,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真美男人看着她痛到抽搐的身子,不禁赞叹。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浑身肌肤白如美玉,胸前的豪乳和肥美嫩穴更是令人血脉膨胀。

这花核受刺胀大,永远也回不去嫩肉中。以后轻轻一碰,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了她的肉核,她顿时觉得钻心痛,同时又一股热浪冲向下体,你的身子就会发情,堪称完美的性奴。男人笑中带了得意。

他在她花缝间随便又拨弄了几下,冯婉容竟然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大股蜜液泄了出来,滴在地板上,很快洒湿了一片地。

男人终于解开了裤带,掏出涨的紫红,青筋环绕的肉棒,尽根插入,得偿所愿地占有了美人。

啊她痛的尖叫,初血混着蜜液自结合处低落。

折辱(h)

男人的肉棒狠狠进出,鞭挞她的下体。他根本不顾她是初次,猛肏狠干。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更多的爱液,润滑了花径,更方便他进出。

冯婉容不明白她的身子为何这般淫荡,莫非受刺后身子真会敏感地不受控制?

他的肉棒在她穴内鞭挞并换着方位,寻找那处软肉。很快被他找到了,重重一顶,冯婉容宛如莺啼般呻吟,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原来在这里。魏争残酷地笑。就这一点,狠狠肏了上百次,看着她在怀里扭成一团,浑身肌肤泛起情欲的粉色,口中胡言乱语:啊啊,世子啊不要啊啊,呜呜,好舒服呜呜竟是被他干哭了。

哈哈哈,魏争两手揉起那对豪乳,拨弄金针两端,她痛得抽筋,同时又一大股蜜液喷涌,淋在体内他的巨物上。

魏争显些精门失守。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肥乳上,贱奴,真骚。

那肥乳被扇得乳波摇曳,互相撞击。

绕是魏争在万般花丛中浸淫,也从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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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般的巨乳美景,又是一边狠进她的蜜穴,一边怒扇她的爆乳

冯婉容哪里受得起这般折磨,泪水淌下,落在双乳上,又顺着往下流,无比淫靡。

世子,放过贱奴吧,求求呜呜呜她感到那根巨物又往前顶了三分,那龟头竟然没入了胞宫中去,仿佛要把她的肚子都刺穿了。

呵魏争爽得难以言喻,深深捣弄她的胞宫。她流出的蜜液已经将他的下裳全部打湿了。

真是个淫妇。百花楼头牌都没有你流那么多的水。他的声音里饱含欲望。

听到他将自己同妓女比,她的黛眉蹙起。魏争观察到了,揶揄道: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贱奴?他用力一揪乳上金针,冯婉容当下脸庞痛到扭曲,蜜穴狠狠夹住了他的肉棒。

冯婉容赶紧陪笑道:贱奴不敢。求爷轻一点,怜惜贱奴吧。

身下热浪一股接一股,冯婉容感到自己就快虚脱了。突然下身传来一股尿意,爷,奴要出恭,奴快忍不住了。

尿出来。男人得意道,肉棒开始大进大退,在快要离开蜜穴时,狠狠一顶,直入胞宫。速度更快,力道更狠。

她再也招架不住,昂起修长的天鹅颈,啊啊啊尖叫着泄到他的龟头上,魏争感受到她汹涌的水泽冲击,当下也射入她的胞宫里。

两人身下水乳交融,粘稠一片。

他退出后却拿了一根玉势堵住蜜穴,并将玉势狠狠推到底,只留一个银环露在外头。

没有爷的命令,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屈服(h)

冯婉容终于从捆龙锁中解脱,在地上爬行几步,停在阳光射入的地上。

堪堪入春,身上不着衣很冷,阳光晒着终于暖和了一些。

她的肚子里都是蜜液和精水,此刻腹胀地好似怀孕一、两个月的女子。却不敢有半句怨言,生怕魏争又来折磨她。

突然听到院外传来女子的一声尖叫,那好似她婢女紫楚的声音!

冯婉容爬行几步,来到门口,望向外庭。

外庭有一棵樟树,二人合抱宽。此刻一群家丁光了下半身围着绑在树上的婢女,毫无顾忌地玩弄,那婢女已经痛地昏了过去。

正是她的婢女紫楚。

那群家丁成群环绕,冯婉容虽然看不清到底在做什么,心里却明白的清清楚楚。

这样下去,恐怕紫楚会被活活奸死。

当下不寒而栗,下意识回头看向魏争。

那个狠戾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是裸露着。双腿间的巨物此刻半软着,她的蜜液沿着肉棒往下滴落。

本文《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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