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住胸前的红豆_别墅交换同事……
萧军烈上下打量她,一双眸子像长了触角一样直接钻进胸衣里探视一番禁不住摇摇头,她没了他思念的横看成岭侧成峰。
茯苓用手挡着嘴,微微转身干咳了一声,脸色微红,被这个粗犷豪放,满脸野性的小男人看的浑身不自在。
到底是五年前余温尚存,萧军烈用下巴指了一下椅子示意茯苓坐下。自己那只穿着纯牛皮铆钉靴子的脚这才放倒地上。红酒还是白酒?他终于开口。
萧少。茯苓没有坐下,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说,我最近身子不太好,不能喝酒了。不如叫我女儿吧,她十八了,比我漂亮,真的,还是雏呢,今晚我让她陪你。
萧军烈突然一拍桌子,她这是什么话?难道他来这里就是为了睡她女儿!?没记错的话,茯苓今年不到30岁,闺女18岁?
咋不说你刚换乳牙就怀孕生孩子了?!他讥讽地一脚踢翻了椅子。
茯苓吓得一闭眼,但是没有退怯,接着说:我听说你父亲在给你全城招亲,我的女儿给你做妾侍或者做暖床的丫头也行。只要你能让她吃饱肚子,她不能跟着我过了,这莺花院真的不适合女孩久居,让她跟你一辈子,只要让她吃饱饭。可以吗?要不我现在就去叫她出来陪你。
你当我是什么人?!萧军烈面色愠怒,啪地丢了一叠钱在桌子上,起身走了。
茯苓似乎很不甘心,踉跄着追到门外大声说:萧少你可怜一下我吧,我得了痨病,怕是没几天活头了,我女儿不能像我一样活着。萧少求你了,我一会儿叫她去你的住处,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实比我十八的时候还好看,如果你愿意就把她身子占了,她还是个处.女,很干净的
萧军烈站住,回头看着茯苓,目光凛冽如刀。这个在安阳城红极一时的美丽歌妓,就这么低三下气的追着他,求他睡了自己的女儿,这种母亲世间少有!
毕竟,五年前他曾与她翻云覆雨!
他又丢了一袋子大洋在女人的脚下,一句话没说,毅然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的府邸,萧军烈找出一瓶洋酒猛灌两口,又拿出一块酱牛肉,用刀挑着,一口肉一口酒的吃起来。心情有些郁闷。
半个时辰后,萧军烈把酒精麻醉过的身体不顾一切的扔向柔软的大床。他闭着眼睛,屋顶的莲花吊灯闪了几下,灭了。
该死,又停电。他不喜欢黑暗,尽管今夜外面月亮很明很圆。室内清辉一片。他双手枕在脑后,又想起茯苓,想起她丰满的双乳把自己的脸全部吞没,柔软的舒适至今难忘。
萧军烈想,茯苓的女儿会不会和她一模一样的身体。他起身去找了一个红蜡烛,点上,放进蜡烛台。度金的烛台上挂满老旧的点点落红。
少爷,有个女人上门,说是您约的。守夜的仆人阿三敲了敲门,加着小心问,少爷您睡了吗?。
萧军烈一愣,自己没约什么上门的女人。突然,他想起会不会是茯苓?
他想了又想,还是走过去开了门。一个身材纤瘦的女孩站在大门口紧抱双臂,细细的小腿露了半截在旗袍外面。
月光很亮,她的脸很白,下巴很尖,眼睛挡在厚刘海的阴影里,看不清她的神情。
你走吧,我没约你。萧军烈有些失望。那个女孩咬着下唇,一动未动。
萧军烈转身想关门,那女孩突然说:我娘让我来的。声音瑟瑟发抖特别细小。
他便一愣,皱了皱眉,抬眼皮再次打量女孩,大门口到他的位置大约有10来米的样子,他视力极好,怎么看她也不像十八岁的大姑娘。
你走吧,我对小孩没性趣。他冷声说到。
她抱着肩,嘴唇动了半天,终于小声回答:我我18了,真的18了。
脱了衣服,我看看发育齐全了吗?他迈出一步,坐到门外的青石台阶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冷笑。
青涩的毛桃
女孩垂下头,默不作声。
萧军烈站起来,既然如此,你回去吧。他一步跨回门槛,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少爷,别走,我脱。那个细小的打着颤的声音,从尚未关严的门缝飘进来。
他在门后转身,透过门缝看着外面,觉得挺有趣。那女孩细细的手指抠着旗袍上的纽襻不停地哆嗦着
一颗,两颗,三颗他心里数着那纽襻的粒数,当最后一颗纽襻在她指尖成功分开,少女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胸脯,一浮一起的掩映在破旧的旗袍下。他眼底陡然点起一簇簇叫欲望的小火苗。
他风一样的来到她面前,长臂一伸,将她夹在腋下,青衫裹挟着一阵风,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房中,将她甩到了床上。
萧军烈借着跳跃的烛光看着她,幼稚未脱的面孔上鼻子却十分的玲珑醒目。一双汪着泪水的大眼睛望着他,满是惊恐不安。
你叫什么名字?到底几岁?他生气地问,茯苓骗了他,这个女孩看样子离十八还有好几年的距离。
女孩咬着薄薄的下唇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忽闪一下,簌簌的落泪。
萧军烈是个暴脾气,特别是惹了他一身火气无处发泄的情况下,又碰上个只会哭的,二话不说,扑到她身上,几下就把她的旧旗袍撕扯下来扔到地上。
女孩惊恐地剧烈挣扎,急速的蜷缩起细嫩的两腿,把那个羞涩的器官保护起来。萧军烈还是看到她双手慌乱掩盖的部位,仿佛一颗半生不熟的毛桃,青涩的挑衅着他的定力。
你到底多大?他坐起来,扫了一眼她差不多和男孩子一样的身体,胸前两个荷包蛋索然无味。
女孩小声回答:我十三不不是我十八了。
萧军烈想,她应该是十三岁,所谓的十八了,应该是她娘茯苓教给她的。禁不住鼻孔里冷嗤一声,好,既然十八了,就陪我办点成.年人的事情。
他怀着深深的怨念,一个女人骗他,两个女人骗他,就连这么个小黄毛丫头也睁着眼睛骗他,他为什么要为她的欺骗买单,当个大好人,好人有什么好报!
萧军烈忽地脱去了衣服,精壮的上身在女孩眼里烁烁放光,她从未见过这么身型好看的男人,那些去莺花院找她娘的男人,都是秃顶的,抽大烟的,各种歪瓜裂枣怪不得娘送她来的路上,一再叮嘱她接受萧军烈对她做的一切事情,说他是个好男人。
她慌乱的腾出双手推着他要压下来的上身,他的身体被她冰凉的小手挠痒痒般的反抗激起一层涟漪。
也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他浑身燥热,把她的两只胳膊按在头顶,粗暴的欺身而上当那个陌生的火热的东西顶在自己羞人的地方时,她哇地一声吓哭了。
萧军烈脸色一沉,大声训斥:哭,就会哭,不许哭!
女孩瘪着嘴角,含着眼泪,硬生生咽下了委屈,不敢出声。
来过月事吗?他低头审问她。她抖落两大颗泪,摇摇头。
萧军烈眉头紧锁,箭在弦上,总得做点什么,否则他岂不浪得虚名?
躺好,不许动!他悬在她上空,双足用力,腿绷得笔直,双臂按在她两侧开始有节奏的屈伸起起伏伏,他开始喘息,汗珠滴滴答答落到女孩幼圆的脸上和瑟瑟发抖的小胸脯上。
她被困在他的双手中间不敢动弹半分,那么近的距离,可以听见上方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可以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炙热。
他的眼睛像饿狼盯着猎物一样看着自己,女孩怯生生的逃避着他的目光,每一次起伏她都感觉脸上又热了几分。而萧军烈偏偏故意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你脸儿红了,脖子红了,连胸脯都跟着红了。
本文《红尘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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