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呀我就蹭一下,每天被主人调教是湿的……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哭的撕心裂肺,林清明,你告诉我不是的,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
够了!一声冷厉的低喝突然响起,林清明皱着眉头走了过来,手搭在女人的肩头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好了田佳希,你也出气了,就放过她吧,在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怎么,你心疼啊?女人一耸肩扫开林清明的手,冷冷的笑着,我是什么人,一条人命你以为我会怕吗?林清明,你要是真想我放过她,好,你狠狠的踹她一脚,只要你从此和她断绝来往,这事就算了!
好。林清明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声音刚落,我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胸口上突然一阵剧痛,整个人蹭着地面滑出去几米,重重的撞在了玄关的鱼缸上。
我痛的蜷缩起身体,比起这,心更疼,真想立刻找一把刀插入胸口,终止这耻辱的一生。
好,我就喜欢你这这股绝情劲。叫做田佳希的女人冷冷的笑,转过身开始砸东西,桌椅板凳玻璃家具,能砸的一概不放过。
我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家变的一片狼藉,付出真心爱过的男人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拖出门外。
离开了那个女人的视线,他的心似乎又活了,眼底闪烁着痛苦不忍的光芒。抓着我的胳膊极为用力,五指骨节都是青白的。
他说:安妮,我不是有心骗你,只是这一切都太美好了,像梦一样,我想留住你,反而害了你。是我的贪心伤害了你,那些钱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说着掏出钱包,抽出一沓上千元钱塞到我的手中,紧紧抓着我的手,安妮,你别惹她,走吧,等我处理好这边会去找你。
我全身颤抖,血红的眼睛狠狠的看着面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你怎么,怎么还好意思说来找我?
我用力的捶着被那一脚踹的还疼痛的胸口,声嘶力竭的朝他大喊:林清明,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个骗子!大骗子!
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我转过身的同时扬起手,千元的钞票在我头顶如雨飘落向身后,我头也不回的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下楼梯。
恨与怒像毒汁侵入五脏六腑,整个人都要被焚烧至腐烂。
我想我此生真是失败,可笑至极,悲哀至极。
还想着原配手撕小三,现在确实撕了,可我,成了那个小三。
这件事对我以及我的家打击实在太大了,我被我妈带回家后,我们又换了新的住址。
这是我印象里的第二次连夜搬家,都是因为我,每一次都是因为我。
我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清醒的时候胡思乱想,泛起了糊涂就不想活了。
我妈怕我寻死,和小君一起把我给绑了,然后日夜轮班看着。
后来觉得不是办法,又带我去看医生。
医生说我得了抑郁症,制定了一整套的治疗方案,我妈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钱交给了医生,带回家一兜子的药。
自从我被赶出来以后,没有了林清明的经济支持,这个家又开始变的风雨飘摇。面对小君巨额的医疗费用,我妈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赚钱。
那些药钱也不是白花的,我的病渐渐痊愈了。
姜雅雅经常来看我,每次她都说: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活着吗?安妮,你妈肩上扛着一个小君已经快把她压趴下了,现在连你也想爬到她的肩上,你若是不想压死她,就赶紧的振作起来!男人算个屁,没了再找!大不了以后眼睛擦亮点,从哪跌倒就从哪爬起来!
她甚至还带我去体验了一次蹦极和跳伞,亲身经历死亡的感受到底是什么。真正的一脚踏入鬼门关时,我反倒不想死了,雅雅说的对,我不能只为我自己活着,我还有妈妈和弟弟。
自那以后,我整个人才仿佛重生了一般,渐渐有了生气。
我以为,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挫败,我的人生该往高处走了。
可现实却是,我还没有跌到最低谷,还没有尝试过真正粉身碎骨的滋味。
猝不及防的重逢
隔年九月末,我的病情已经彻底痊愈,我经姜雅雅的介绍,去了她朋友开的一间装潢公司当前台文员。
月薪能拿三千块,还有年终奖,虽然不多,但也算是个不错的开始。
绿环装饰公司虽小,但胜在老板名气大,慕名而来的客人多的数不胜数。
前几个月公司接了一个大单,承包下了一个度假村的项目。这可是个几千万的项目,是公司成立以来接的最大的一单。
老板十分在意,甚至为此不惜放下手头一切的活。这一单要是干好了,不但钱赚了,公司在业内也打出了名气,立稳了脚跟。
所以全公司的人都在加班加点,辛辛苦苦干了数月,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交工的时候对方非常满意。
客户是个非常大度豪气的人,结尾款的时候不但给出了比定价高出一倍的薪水,并且还邀请了绿环公司的每一位员工参加了他们度假村的开业庆典宴会。
我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不过,听老板说这个宴会办的很高级,出入的人都是社会精英名流,身价百万千万之上。穿着上需要讲究得体,否则很容易被保安拦在门外,那可就出糗了。
我翻遍了衣柜,并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礼服出席这种场合,就想着放弃不去了,免得丢人。
但我好闺蜜雅雅听了以后立刻叫我打消这个念头,并且火速赶来支援了我一套性感露背的晚礼服。
我看着那堪堪只盖住腿根的裙摆,内心是拒绝的。
雅雅,你确定这件不是你逛夜店时穿的吗?这也太露了吧!就是去吃一顿饭,我又不是要勾引谁,穿的这么我会不自在的。
姜雅雅凉凉的瞥了我一眼,那要不然你穿牛仔裤去?
我还是别去了。
迂腐!守旧!姜雅雅在我脑瓜顶用力敲了一下,这都什么年代了,穿一件超短裙就是勾引人了,那我要是穿了比基尼,岂不是要浸猪笼了?
姜雅雅一向牙尖嘴利,一句话就能把我说的哑口无言。
我妥协的穿上了这件性感的晚礼服,又在外面裹了一件及膝的毛呢风衣。
临出门前姜雅雅叮嘱我早点回来,晚上还有一个局等着。
自从我恢复单身以来,姜雅雅带我参加了不少饭局,无一例外都是在帮我找男人。
起初我还跟着凑凑热闹,不过雅雅身边的男人大多都挺花的,没一个适合托付终身。我又是个玩不起的正经人,所以即便参加他们的饭局,也都是从头到尾的正襟危坐,格格不入。
也没几个人敢招惹我,大概是怕甩不掉吧。再后来我也厌倦了那些灯红酒绿的夜晚,雅雅在叫我去,我大多时候都拒绝了。
今晚也一样,我叫她自己去玩,不用等我。
晚上八点,出租车在席瑞顿大酒店门口停靠,我裹紧了外套在门口出示了请帖,被一侍者引领到会场,在门口脱下外套交给会场的服务生。
我一手抱着裸露在外的手臂,不甚自在的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走了进去。
会场很大,人也很多,璀璨奢华,觥筹交错。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高级的宴会,这里的男人各个西装革履;女人也都打扮的光鲜亮丽,花枝招展。
如此一对比,我这身衣着在这倒也不是最显眼的一个了。
我绕着外围,捡着不显眼的地方走了一圈,一时没有找到熟悉的脸孔,看来我的那些同事还没到。
本文《蚀骨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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