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和她的公:会议室在桌下含着他分身…… – 女娲共享

小玲和她的公:会议室在桌下含着他分身……

“五个姑娘,你一天到晚只在家里看电视,一点不帮家务,也不帮家务,真想休息就去找婆家,在婆家休息,你妈就不能让我接你的。”妈妈隔着门又唠叨了一天。

我听了她的不满,心里痒痒。无论如何,从18岁以后,她总对我说,让我去找婆家,但有时却想不起来。

不过这次唠叨跟往常不一样了,我已经28岁了。谈恋爱不成功,事业不成功,兴趣也不广泛。但是由于长相一般,所以又重新再婚了。

虽然不在意妈妈的话,但是我也开始意识到一些问题了。我双手撑着头,背靠在抱枕上,想着我的后半生。这个念头让我回忆起第一次的婚姻。给在旁边的儿子掖好被子,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初中毕业后,我回到村里,不是家里穷,不能读书,而是我不愿意读书。那个暑假,在同村几乎等了我的同龄人那样开学我,除了我和隔壁的火炉,火炉,不知道有什么事却毫无计划地在家里看电视了。

他说不学习,也不在家做饭。如果你变成那个样子,谁会拿走?“母亲每次从农田里回来的时候都会对我说这样的话,然后就走了。

不管怎么劝妈妈,妈妈总是到小店里给我买好吃的。在我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暑假里,我每天都醒来,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或能做什么。。

暑假我在睡眠和吃饭之间溜走了。高中一开学,学生们都去当司机,村里的街上没人住。几天没看电视剧了,整天躺在床上看窗户,脑子里空空的。那几天,妈妈也不像以前那样唠叨我了。早上,中午,晚上,三餐里,妈妈总是敲我的门,然后下地去了。我走到窗前,看到妈妈从脚边走过,我才站起来,打开门,把摆在门口的食物放进房间里。

我上床半身不遂那段时间心情很不好。我想和妈妈谈谈,也不想见她。我发觉自己根本没有价值,只要觉得不值得被爱,最重要的是如何一个人独立,不知道还要独立生存。(分贝节奏。)有一天,有人拍了拍我的窗户,那声音和悦,怕我懒于在床上爬靠近窗边,打开窗帘。

火炉上的人看着我,隔着窗户微笑着,但那微笑并没有感染我。我对他只是感到厌烦。

“快打开窗户,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当我打开软木塞的门闩,打开窗户的一刹那,凉爽的风吹进了房间,风里夹杂着火炉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洗衣粉香味。我的情绪稍好了些。比什么风香担任怦然心动,火炉真是好少年”的念头。

“你有什么事吗?”我一开始不再感到无足轻重的冷漠,甚至开始感到羞愧。

花洛志笑盈盈地说:“我们俩一块去城里打工吧,现在村头有人在招工呢,专门收咱们这种刚初中毕业的。咋样,你去不?咱们村现在估计就咱两没书念,出远门打工怎么着也得找个伴。”

花洛志边说边看着我,听到“打工”两个字,我心里有些害怕。我既不会洗衣做饭,又不会缝补衣裳,别人招我去干嘛。我正嘀咕的时候,花洛志隔着窗凑近了我说:“你别想那么多,人家说厂子会培训,包教包会包我们赚钱。人家还管吃管住,如果以后我们学的好还能往上升,当个厂房干部啥的。”

听了花洛志的话,我没有再去多想什么,一口答应下来和他一块去进厂打工。那天算是我那个暑假期间第一次出门,夏末的空气里满是燥热,蝉声吵得人心烦意乱,街上有几堆人在阴凉地里聊天。

在去村头的路上,花洛志昂首挺胸地走在我前边。走了一半时,一个同村的人问花洛志“洛志啊,你这是去哪里啊?你身后是你媳妇吗?”

一听这话,我又羞又气,只想着快点去报了名,早点躲回我的小家里。花洛志呵呵笑着说:“不是,不是我媳妇,这是五姑娘。我们要去村头招工那里报名,要去城里挣钱。”

那人听了走到了花洛志跟前,并一边打量着我说:“五姑娘都成这个样子啦,想想很久没看见啦,都快不认识啦。”紧接着他又对花洛志说:“你小子快讨了五姑娘做媳妇吧,以后回家可就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啦。”

周围众人听了都哈哈哈大笑起来,花洛志在一边也尴尬地笑着挠后脑勺。只有我站在花洛志的身后,一声不吭,对同村人的“低级”玩笑鄙视至极。真不知道他们一整天为什么总是喜欢拿娶嫁这种东西开年轻人的玩笑,他们倒是乐呵啦,不想想别人脸上挂不挂得住。

就在我生着闷气时,那人又说:“五姑娘生气啦,看那脸红的。你们别说,现在红着脸和洛志更配啦。”他这话一说,我的气一下子就被泻掉啦,真的是又气又笑,让人哭笑不得。

经过这样一场波折后,我和花洛志抵达了村口。和招工的人签了合同,确定了进城时间后,原本要和花洛志往家返。但我远远地看着路边上的几堆人,心里不住地担心着又会被挑逗。所以,我跟花洛志说:“我出村透透气,先不回啦,你先回吧。”

花洛志道:“我陪你吧,反正闲着也没事干,就等着后天进城开始挣钱。”

我没有拒绝,毕竟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孤单强。在河边树下的阴凉里,我看着流水又陷入了沉思。我想着刚刚大人们提到的婚姻,想着花洛志跟我说的到厂里的升职问题。花洛志则站在一边,打着水漂,哼着小曲。

“你有喜欢的人吗?”花洛志扔完最后一块石头后坐到我身旁,问着我。

“有。”

“是谁啊。不会是你们班的崔斌吧。”花洛志猜测着。

“不告诉你。”

“不是崔斌就是我们村的刘玉羽。”

我在一旁沉默不语,花洛志猜中了,的确是刘玉羽,他读书成绩很好,初中时经常考年级第一,我曾目睹过他很多次上台领取学校的奖励,还经常在星期一时朗读升旗下的讲话。他就像是我梦里完美的少年,根本没有一丁点的瑕疵。但他在我心里的完美造就我和他万丈深渊的距离。

风轻轻吹过我的脸颊,花洛志撞了一下我的肩膀问着:“是不

是。”我点了点头,承认了我对刘玉羽的喜欢。

“那你猜猜我喜欢谁吧。”花洛志一脸的得意。我看着他洋洋得意的侧脸,脑袋里一片空白。那时我才注意到我从没在意过他的任何事迹。

“你听说过咱们学校最重大的事迹吗?有个男生一天中午扎爆校园里所有车的轮胎,只为了给自己喜欢的女生出口气。”花洛志把腿摊在草地上,左腿搭在右腿上不住地抖动着,仿佛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没有。”我回答道。我真的从没听说那么伟大的爱情故事。

花洛志转过头诧异地盯着我说道:“那个事轰动了整个学校,你居然会不知道。看来你真的很孤僻。”

“你讲给我

听,我不就知道啦。”

“好吧,其实那个扎车胎的人是我,我喜欢的女生叫刘晶晶,就是刘玉羽的妹妹。那天看到她在角落哭,我忍不住去问她为啥。她说是学校教务处抓到她上课玩手机,但那时她是在查资料。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我就想帮她出口恶气。”

“那后来呢,刘晶晶没来找你?没有感谢你?”

“后来,扎了领导的车胎,被查了出来,我爸妈去学校给领导说了好话,给了修理费这事才算被压下去。刘晶晶从那之后再没理过我,我知道她怕被别人说闲话。不过我知道她是爱见我的。”花洛志躺在草地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着。

“你咋知道的?她告诉你的?”

“我就是知道她爱见我。”花洛志胡搅蛮缠地说着。

不知不觉太阳就西斜啦,从河面上吹来的风也清凉了起来,我也躺在了花洛志的旁边,我们一块看着蓝天。“这天可真大,真蓝。”花洛志说着。

这时溪边的路上传来了母亲的声音,“五姑娘你跟谁在哪里呢?今天咋想起来出门走走看看啦?”

我起身回头看着站在路边的母亲,她穿着碎花背心,戴着草帽,手里拎着锄头,脸皮颜色很红,父亲也站在一边看着我。

花洛志坐了起来,对着我爸妈说:“伯伯大娘好,我和五姑娘今天去村头签进厂打工的合同啦。”

母亲看到是花洛志后,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原来是洛志啊,你啥时候和我们家五姑娘联系的啊。”

“今天,想着进城能有个伴。”

我听着母亲的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那你们先聊着,我先回家做饭啦。”母亲笑着走开了。

夜色降临后我才和花洛志一道回了家,推门而入,只见母亲包着饺子,脸上全是笑意,见我回了家便说:“妈就知道你心里有主意,妈去看了那个招工的协议,也向村长问过那家厂子靠不靠谱,你可以放心的去上班。你可真是有命相,比你妈强,去了城里打工不用受这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

对于去工作这件事我原本也就无感,对于母亲说的那一大串也没放心上。我洗了手坐在母亲一边,和母亲一块包起了饺子。

突然母亲问我:“你和那花家的男孩子是啥关系?”

我停下了筷子,有点不可思议。“妈,我才16岁哎,况且你也看到了我每天都呆在家里。我和花家的男孩子能有啥关系?硬要说的话,是同学关系。”

“呦呦呦,我每天下地不在家,我哪知道你究竟有没有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要害臊嘛,跟妈说实话,你不去读书了,就该早点打算这些事,我看花家的男孩子不错,你们要是结成了夫妻,那娘家离你这么近,我就能常常看见你。”母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我仿佛可以在灯光下看到一连串母亲在脑海中脑补的画面。

面对母亲的幻想,我不忍打破,所以也就只能沉默。

到了进城的那一天早上,天微微亮,母亲和父亲早早就煮好了饺子鸡蛋,因不忍心叫醒我,于是他们就在院子里坐着等我醒。

这时,花洛志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五姑娘快起床啦,招工的这就要走啦。”

我听后立马从床上翻起身,母亲也在这时候打开了门。我穿着衣服,母亲在一边给我梳着头。“妮子啊,这就要出远门啦,妈最了解你的性格,啥也不喜欢爸妈多插一句嘴,啥也要强想做好。这次出远门,妈不拦你,只是觉得你大啦,该出去走走看看啦,要是去了厂里不如意,那就辞了职回家先歇几年,爸妈养的起。”

母亲一边说,一边落着泪。我抱着母亲,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别担心,有花洛志呢,我受不了罪,也受不了欺负。”

母亲擦了擦泪,脸上勉强挤出笑,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我姑娘就是俊,以后一定能找个好男人。”

一听母亲这话,我又不爱听了,立时提起了行李出了门,母亲追出来把早晨给我装在饭盒里的鸡蛋饺子塞进了我的怀里,然后飞快地又跑回了屋中,我跟在院子里的父亲道了别后。就出了大门,在门口花洛志正坐在他的行李箱上等着我,看到我后他一个劲儿地傻笑着。

“我来帮你提吧。”花洛志边说边把我的行李揽到了他的肩上,二话不说就开始往村口走去。看着他手里提着肩上扛着的背影,真的觉得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坐上招工头的车后,我开始对家有点不舍。我拿出母亲给我带的早饭,心中百感交集。

“你还没吃早饭啊,那快吃啊,不然饿得慌。”花洛志坐在我一边说着。

他见我迟迟不肯动手,便说:“来来来,我帮你把饭盒打开。”

他接过饭盒,轻轻一揭便开了,饭盒里的饺子香味窜遍了整个车厢。

“快吃吧,五姑娘,你妈做的饺子闻着就香。”

一听这话,我的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

“别哭啊五姑娘,你这是怎么啦?”花洛志一边问我原因,一边用他的袖子给我擦着泪。

当时难过至极,也没注意花洛志的举动,只管让他擦着我的眼泪。后来心情平复,想想是又急又气又感谢。

“小姑娘还没走就想家啦?”招工的头头说着话。

“不是的,工头,我们五姑娘是村子里最有主见的女孩子。”花洛志替我回答了工头的话。

那天坐着车往城里奔的时候,我觉得那车就像是飞机一般,只“嗖”的一声便让我和故土隔了好远。

进了城住进了职工宿舍,我便开始了漫漫人生路上的打工之旅。厂房的工作繁琐累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我在那里待了一个月,却还是没能结识一个新朋友。

即使是一个宿舍的,也因为倒班,不在同一个车间……的原因而不能相识。只有花洛志,经常来找我,找我去和他看电影,去一块下馆子。

城里边的风景是好的,马路很宽阔,车辆也很多。还有很多公园,里边种着各种各样的花树,还种了月季、海棠……大家在公园或广场跳舞、唱歌、练太极。

但每次看到稠密的人群总会让我感觉害怕,因为我从小就听说人群中有拐卖小孩的人贩子。所以每次出去逛街我总会拉上花洛志,他就像是我的保镖,也像是我的卫士。

那年春节,我和花洛志都选择了留厂工作,因为可以多挣一点,至于假期可以在节后申请。花洛志的留下多半也是因为我不回家,后来才知道他觉得我和他毕竟是同乡一场,总该在一些时候尽点同乡的情谊。

春节那晚大家都在家跨年,花洛志则骑自行车带着我在城里人迹寥寥的街上闲逛。花洛志说要给我惊喜,需要十二点时才能看见。

在一座摩天大楼前,他锁了自行车,拉我到了天台上。在那里整个城市就像张地图成现在我的眼前,我和他看着万家灯火,闲聊了起来。

“你还喜欢刘晶晶吗?”

“喜欢,刚来厂里的时候我还给她写信了呢”花洛志说的时候,语气轻松、显得很开心。

“那她有给你回信吗?”

“有,不过她说让我以后不要再打扰她啦,因为我扎车胎的事,大家给他取了外号叫“狐狸精”。”花洛志刚刚的好心情一下子便烟消云散了。

一时间我和他都沉默了下来。

楼顶的风吹拂着我的刘海,几个月前和花洛志在河边的对话,一股脑的涌来。我有些诧异他对刘晶晶的爱,一开始我以为只是他一时兴起,却不曾想会那么持久,会那么深沉,以至于刘晶晶一次次的拒绝,但花洛志只要一提起

她,便会觉得幸福。

“那你呢?有跟刘玉羽表白吗?”花洛志收了收衣服,倒吸一口气问道。

“额,那个,我不擅长表达。算啦,人家肯定看不上我,我也不做那春秋大美梦,只想着以后找个和我能聊的来的就行啦。”

“哈哈哈,既然喜欢就要去争取啊。你很漂亮,五姑娘,我觉得你配得上刘玉羽。”花洛志看着眼下的城市,一字一顿地对我说着。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他,“很漂亮”这三个字除了我的母亲外,再没人夸过我,即使是我的父亲也没说过。

花洛志慢慢转过头,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推动我,让我去抱他。我竟也就不受控制地冲进了他的怀里,且就在那一刻,我的泪水开始肆意从眼中溢出。

花洛志的手轻轻放在我的背上,那天在天台上我们两个人相依偎着。

午夜的钟敲响的一瞬,城市里的天空变成了七色的彩虹。随着嘭啪的炮声,火树银花在空中绽放,它们那么多彩那么绚烂。

“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花洛志说。

“喜欢。”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花炮,也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哭泣。

年后的一个上午,我和花洛志坐车回了老家。在村口一下车,母亲便走到车门接我。她接过我的行李放在了一边的地上,然后拉着我的手摸了又摸,从头到脚打量着我。

“五姑娘,好几次给你打电话让你好好吃饭,你咋就不听呢?你看看你瘦的。”母亲一边说,一边就要落泪。

这时花洛志从车上下来问我:“要不要我帮你提行李。”母亲要流出的泪被这一句堵了回去。

“不用啦,你先回家吧,我和我妈慢慢往家走。”

“嗯嗯。”花洛志应着。

母亲贴着我的耳根悄悄问我:“你和花家的男孩子是个啥情况啦?”

“回家再说。”

我提起地上的行李往家走去,一进门就看到父亲在院子里抽着烟。见我回来父亲难得的说了一句:“姑娘回来啦,在外边遭罪啦。”

我把行李放在屋檐下,走到父亲跟前给他往烟斗里填了些烟丝,边回到:“没遭罪,有花家的男孩子,他们不敢欺负我。”

“这么说,花家的男孩子还真不错。”平日里不夸人的父亲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母亲也进了院子,她把行李放到了屋里,并隔着窗喊着我,向我招着手,示意让我回房里。

一进屋母亲就问我:“你和花家的男孩子究竟咋样子啦?跟妈交个实底,你也不小了,有些事妈不管的。告诉妈你们是不是在处对象?”

听着母亲的话,我的脸不禁泛起红晕,春节那晚在天台上的回忆不自觉地在脑海浮现。春风从窗里吹进来,脸上感觉丝丝清凉。

“你倒是跟妈说说看啊,要是的话,花家就在跟前,妈就去他家把你们俩的事挑开了。”

这时花洛志的母亲登了门,一进院子就说:“崔老三你家老婆在哪里呢?有事找她商量。”父亲指了指屋里。

母亲则透过窗子朝着院里喊:“洛志他娘,快进来,有啥事咱进来说。”

洛志的母亲进了屋,看着站在母亲身边的我,满脸堆笑,一个劲儿地说着:“五姑娘真的是越来越俊啦。”

母亲看着这情形,对我说:“五姑娘,你先回你的屋子里歇一歇吧,一会儿做好饭啦去叫你。”

我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熟悉的摆设,又看向了那扇小窗。想起当初同意和花洛志一块去工厂的画面,仿佛那天空气里的香味又迎面吹来。

我忍不住去打开了窗,窗外春意盎然。柳枝泛着青色,地里的小草冒了尖,眼睛里看到的东西都充满了蓬勃向上的力量。

我整理一会儿房间后,母亲便喊我吃饭。饭桌上母亲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她却一口不吃只静静地看着我吃饭的模样。等饭吃完,我要把碗送去厨房的时候,母亲一把按住我的手,说:“有事跟你商量。”

我坐回原位,疑惑地看着母亲,心想她该不会要给17岁的我说对象吧。

只见母亲说道:“我这是和你商量,还没决定哈,你要是不同意就算啦。”

听着母亲这么说,我大致猜到了是什么事。

“妈你说吧,我听着呢。”

“洛志的妈刚才来说媒啦,她说洛志挺待见你的,想让我问问你是个啥意见。当然不用现在结婚,等过个两三年你和他都十八九啦再结婚。如果你同意就先办个订婚仪式,把这事定啦。”

母亲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又说:“咱们是村里人,学识都不高,还是找个农家的汉子,踏实的能干的。不要想着攀城里的高枝,城里的男人咱不知道底细。”

听着母亲的话,我陷入了沉思。

“我再考虑考虑。”

那晚,我一宿没睡,想着我跟花洛志一块打工的点滴。我没有找到一点我和他恋爱的痕迹,除了那晚在天台上我们相拥在一起。可母亲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海里播放“城里的人咱不知道底细。”

思来想去,我觉得或许婚姻不需要什么恋爱,更不需要什么浪漫。我单纯地以为只要两个人没有矛盾,没有太多的隔阂,便能在一起。那晚我念着花洛志所有的好一次次的确定我要嫁给他的心思。

第二天,我告诉了母亲“我同意。”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在花家举办了订婚仪式。那天花洛志很开心,我也很欣喜,虽然我们没有深爱着对方,但订婚的契约关系让我们住进了对方的心里。

再回到厂里上班,花洛志对我关怀备至,他每天早晨都会到我在的宿舍楼下等我,和我一块去厂里。我们都能感受到那种有个人陪着的充实,但总有一点点的东西把这种陪伴和爱情隔离。

每次花洛志跟别人介绍我时,总会说:“这是我未婚妻。”他会下意识地挠挠头,我则会难为情地躲在他身后。仿佛我和他的关系见不得光一般。

时光在工厂里的机器上走过,干了两年后花洛志升成了厂里的主管,我也成了一个车间的组长。我18岁半的那个夏天,在母亲对我和花家的催促下,我和花洛志走进了婚姻的殿堂。那天的花洛志春光满面,神采飞扬,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般。

我们邀请了村里所有的人,包括刘玉羽和刘晶晶,这两个我和洛志最初暗恋的对象。他们兄妹两人仍在读书,并且成绩都很理想。

在见到刘玉羽的那天,我觉得这世界真好,他还是我喜欢的模样。他斯文的模样,让我想起了离我远去两年的学生时代,想起了那时偷偷喜欢着他时,我内心的情感。从没有人知道我的枕头里有一张照片,那是刘玉羽读初中时放在文具盒里的一张证件照片。

和花洛志结婚后,应花洛志的要求我辞去了厂里的工作,专心在家为怀孕补养身体。至于辞职的选择其实并不全是应花洛志的要求,我是一个有自己打算的人,我希望能用孩子稳固我和洛志的家庭,也希望可以斩断自己的小心思。

毕竟我和他还很年轻,也是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为什么母亲催我结婚。因为婚姻是绑住一个男人很好的武器,它比美貌年轻更有力。

巩固婚姻并不是害怕被抛弃,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婚姻太过随便,太过脆弱而已。

婚后三个月我便成功怀上了一个孩子,待产的岁月让我早早体验了当一个母亲的辛苦。只是那个时候我只有18岁半,准确地说我还只是个孩子。

怀胎十月,我生下了一个儿子。伴随着儿子的降世,花洛志开始更加拼命的工作。那段时间,我住在娘家养身子,花洛志一个月回去看一次。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半年,我从一开始的理解转成了无法接受他对我们母子的忽视。

等我进了城住进了他买给我的公寓,我开始静下心来认真跟他商议我们的生活。我对他提的第一条便是:“我要管理家里的经济。”花洛志不再像以前一样对我笑,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声也不语。

许久之后他说:“不行。”就两个字。

我没有追问原因,因为没有必要,他不会跟我交代事实。那天只说了一个问题我便抱着孩子进了房间休息。

第二天,他去上班,我便去踩点。连续十几天的“监视”,我终于找到了他说不行的原因——他需要钱给刘晶晶买东西。那天我跟踪他到了城里最有名的高中,看到他在门口接走了刘晶晶。

之后,我跟踪他到了商业中心,在那里只要是刘晶晶触碰过的东西,他都买了下来。他和刘晶晶分别之时,已近黄昏。刘晶晶拎着大包下包跳进了汽车,花洛志脸上漾着微笑。

那天晚上我准备了好酒好菜,因为我挺心疼他的,心疼他对刘晶晶的一往情深。他回了家,看着一桌好菜,不经诧异道:“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饭菜竟然这么丰盛?”

没什么日子,就是想和你谈谈心。我和他对坐着,开始享受美食的旅行。

“这道炒土豆丝可真不错,真像刚来城里时常去那家馆子的味道。”我说着。

“这个红烧茄子也不错,跟厂子边上那家饭店的味道很像。你的厨艺原来这么好,以前我咋不知道?”洛志边吃边开心地说道。

“来,喝一杯。”我拿起一旁的白酒,给洛志倒了一杯。

“你今天没事吧,咋和平常不一样啊。你有啥事瞒着我吗?”洛志有些犹疑。

“我们小夫妻,小别胜新欢嘛,都来住了十几天,我们都还没亲热亲热。”

“哦哦哦,来来来,喝。”洛志信了我。

几杯酒下肚,身子暖暖的,人也开始飘飘忽忽。

“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人啦?”我带着醉意笑着说。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的。那个人就是你呀。”洛志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看到你和刘晶晶去商业大厦啦,你给她买了很多东西。”我见洛志不上道,我就直奔了主题。

洛志放下手中的酒杯,沉默了一小会儿后,突然拿起一旁得酒瓶,“咕咕咕”地一饮而尽,喝完便哭了起来,“刘晶晶不喜欢我,他只是想让我给她买东西。”接着他又说:“其实我知道你对刘玉羽一直念念不忘。”

听到这一句,我也哭了起来。我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搬新家时,我把你在厂里住宿时用的枕头被褥洗了一次,我在你的枕头里看到了刘玉羽的证件照片。”

这时,孩子的哭声传来了。我和洛志的醉意被那哭声驱散的一干二净。我们擦了擦泪,收拾了桌子。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民政局。

那天我才清楚,婚姻的稳固并不是一个结婚证,一个小孩子就能决定的。它需要的是夫妻两个人的努力,虽然最后我和洛志都败给了自己曾经的喜欢,婚姻也走向了终点,但我们不后悔这样的选择。

他还年轻,我还美貌。

等再见时,我们应该会对彼此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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