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张开我要进了:攻是受的舅舅的耽美文……
深深的吸了一口,恍惚间有种特别美好的感觉。
休息一阵子,我们才起来,收拾了一下。
夏文倩脸上还带着一些潮红,不过还是一副要公事公办的样子,看着我。
我再提醒你一次,这是为了治疗,你不要想太多。
我点了点头,算是赞同。
认真计较起来,我根本就没病,夏文倩愿意用这种自我牺牲的方式来治疗,我完全是白捡一个大便宜。
只是一次是远远不够的,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可以随时再约。
夏文倩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
我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激动:真的?
夏文倩面色认真:情况就是这样,这次的治疗就先到这里吧。
互相交换的电话,我也就没再多留。
等到出来之后,我才发现已经快到傍晚了,没想到居然耽搁了这么久。
又是周一,我和安果一起去上学,到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
在外面走廊的另外一头,远远的就看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背影,这家伙头上还裹着纱布。
进到教室,里面的同学一看到我,目光中忽然多出来几分可怜,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回到位置上,林夕看我的眼神也一样,充满了可怜和不忍。
这是怎么了?我问到。
林夕悲哀的看着我:王晟,刚才薛明来放话了,让你放学小心点。
我不禁一笑:这有什么,上次你没见我身手有多厉害吗?
林夕顿时急了:这不一样!这次薛明肯定叫了人,那些道上的,下手是要死人的!
林夕的话并没有让我有多重视,榕树高中再怎么也是个贵族学校,他们应该不敢在校内动手。
至于校外,等放学我直接去停车场开车走了,他们哪儿有堵我的机会。
我知道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我如是说着。
只是没想到,林夕更急了: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真的会很危险的,你能不能认真点!
看着林夕的表情,我忽然有些感动。
这孩子,实在是太善良了点。
上次安果也是,她和安果其实也就普通同学的交情,但是上次要不是她跑来找我,安果就大事不妙了。
这次也是,才认识几天,就对我如此的关心。
我爸神志不清已经好几年了,这几年来,鲜少有人真正关心过我。
我会心一笑,轻轻抱住她,低声到:放心吧,我没事的。
没等说出下句话,忽然觉得肩膀一痛,安果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在我肩膀上掐着。
光天化日的,耍流氓啊你!
我愣了一下,这才松开林夕,后者脸上已经是嫣红一片。
我只觉得尴尬非常,咳嗽了两声:那个,刚才实在是情不自禁,不是有意吃你豆腐,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林夕羞得说不出话,安果却不依不饶,在我身上到处揪。
别以为你是我叔叔我就不敢动你,我妈说了,你敢不老实,我就掐死你!
安果看起来很激动,我却一头雾水。
安芸萱才不会说这种暧昧的话,这肯定是她自作主张,但是为什么?
行了,我不就抱一下嘛,当事人都还没反对,你激动什么。
安果眼睛大睁:现在是抱一下,以后就变成亲一下,睡一下,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要是羡慕,我也可以抱抱你啊。
安果脸色唰的一下变红了:无耻!滚!
我一时无语,安果这反应真是像极了吃醋,但是这没道理啊,她不讨厌我都算好的了,喜欢我还不至于吧。
一时想不明白,也只能作罢。
下午放学,我叫上安果准备回家,但是这妮子还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真是搞不懂。
来到停车场,刚上车发动,就看到停车场出口处围了几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薛明。
而另外几个,虽然和薛明站在一起,但是看动作神态明显不是学生,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我反而相当熟悉。
道上的,还是见过血的,不然没种煞气。
日,薛明还真能请来人。
就在我犹豫的当口,停车场里面,一辆黑色厢型车忽然动了,开到出口的地方停了下来,直接把出口都堵住了。
其他要走的车顿时不耐烦的按起喇叭来,但是那波人全然不顾,开始一辆一辆的排查起来。
看到这里,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大事不妙,安果一下子慌了神。
这明显是冲我们来的,怎么办啊?
这种情况下,弃车逃跑是最好的,但要只是我一个人就算了,还带个安果,肯定跑不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先保全安果。
想了想,我赶紧给林夕打了过去。
林夕,你在哪儿?
我在停车场呢。
我大喜过望:太好了,你在那辆车上?
一辆红色的别克。
我赶紧往四下看了看,发现离我们并不远。
既然如此,我心里已有定计,拉着安果下车,悄悄靠过去。
到了红色别克车边,后座的林夕把车门打开,我把安果推了上去。
林夕,等会麻烦你把安果送回去。
林夕点了点头,担忧着看着我:那你呢?
我无奈的笑了一声:那伙人明显不找到人不会走的,总得有人把他们引开吧。
安果的脸色猛的一变:你难道要
没听完她的话,我已经果断回到了车上,然后猛的一轰油门。
油门的轰鸣顿时引起了那伙人的注意,薛明一看,顿时变得气急败坏起来:就是他!
一声怒吼,那伙人立马朝我冲了过来,而我也是在这时候油门一松,顿时飙射而出。
到了出口,我身子顿时绷紧,身子一边擦着墙壁,一边和黑色箱型车直接撞上,我就这么硬生生撞出一条路来。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后面那伙人也立刻上车追了出来。
除了学校,看着后面应该是全部都追上来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这下安果安全了,只剩下我,恰好我对逃跑这事很在行。
开出去没多久,我拿起手机,给一个人打了过去。
出了点麻烦,请你帮个忙,我现在正往城西赶过去。
看了眼后面穷追不舍的几辆车,我深吸了一口气,又把油门踩下去几分。
城西是老城区,现在人已经不多了,到处都是建筑工地,略显荒凉。
说白了,是个抢劫杀人的好地方,一般的帮派斗争也多在这里解决,警察想抓也抓不到现行。
我沿着熟悉的路开过去,一直开到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烂尾楼随处可见。
下车摸了一下引擎盖,都已经烫得不成样子。后面几辆车也都停了下来,差不多十来个人,手里拿着木棒、钢管之类的。
一个人穿着背心,手臂上纹了一只下山虎,看样子是领头的,样貌和薛明有几分相像。
薛明就站在这个人的身后,嚣张至极的看着我。
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戒备的看着他们,一旦有动手的趋势,立马开溜。
那个穿背心的打量了我几眼,满脸不屑:你小子,肌肉不大,胆子还挺大的,我弟弟都敢打。
你哪位?
我是薛明的哥哥,薛光。壮汉一脸戾气,指着我,你小子还敢拿凳子抡我弟弟,哪只手打的,今天老子给你卸下来!
我悄悄看向四周,心里紧张得要死。
那个人要是再不来,我真就跑了!
他妈的,老子问你话呢,聋了?给我抓住他,今天给你好好治治!
薛光一声令下,周围的小弟顿时朝我冲了过来,手里的器具挥舞,发出一阵骇人的风声。
我头皮一麻,扭头就跑。
再不跑,真得栽在这儿!
见我要跑,那边有一辆车顿时发动,看来还有人在车上没下来,见我开跑。直接开车朝我撞来。
看样子要是被撞上,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我跑得再快也快不过汽车啊!
没办法,只能就地一滚,险险的躲了过去。但是就因为这一滚,我的速度慢了下来。
本来他们离我就不远,这下直接围了上来,一人抓住我一只手臂,另外又来一个按住我的腰,顿时动弹不得。
薛明放肆的笑着,拿过一根钢管,走到我面前来。
你厉害是吧?嚣张是吧?我看你过了今天还敢不敢再嚣张。把他的胳膊抬起来。
我的胳膊顿时被抬在半空,只见薛明拿着钢管,抡圆了,狠狠砸下!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顿时袭来,我的脑子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但是很快,一股更剧烈的痛苦又把我拉了回来。
只见薛明拿出一把刀子,直接插在了我的手臂上,鲜血顿时渗了出来。
我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惨叫,但是痛苦的声音依旧从喉咙里面钻了出来。
薛明满脸病态的快意:老子要的妞你都敢抢走,想英雄救美啊?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
以为自己力气大就厉害了?你力气大,挣脱一个给我看看?
你不是嚣张吗?怎么现在萎了?
我死死的咬着牙,怒火几乎要帮我吞噬:总有一天,老子要你们全部跪在我的面前。
薛明闻言,仿佛听到一个巨大的笑话,放肆的笑了起来。
要我跪下?行,我现在就给你机会,你来让我跪下啊。
薛明说着,脸色忽然一变,一脸戾气的将钢管高举。
我心头一凉,看来右手臂今天是保不住了。
但是这时候,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你要是敢抡下去,我让你今天死在这里。
我心里一喜,顿时抬头,只见四周缓缓走出来几十个人,个个面色不善,为首的正是之前借高利贷的陈威!
他之前对我抛出过橄榄枝,说明对我还是比较看重,虽然不至于帮我解决麻烦,但是保我一次应该还是可以。
陈威在整个市的地下世界都很有名的,这些人当然认识,薛光见到是陈威的那一刻,脸色也变了。
原来是威哥。威哥,我们是在处理一些私事,要是打扰到你,实在抱歉。
陈威懒洋洋的走过来,看了一眼抓住我的那几个人,这些人顿时一凌,忙不迭的松开我。
然后,陈威才看向薛光:你小子,不在江麻子边上舔腿毛,跑到我地盘上来处理私事,很闲嘛。
被如此贬低,薛光顿时有些愠怒:陈威,我敬你叫你一声威哥,但不是怕了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陈威闻言,脸上忽闪过一抹戾气,一脚踢在薛光的肚子上,将他踢出好几米。
换成江麻子来说这话,我或许能听听,你也配这么跟我说话?
薛光狠,但是陈威更狠,这可是手上真捏着人命的主,保不齐,自己今天真得折在这儿。
如此,薛光也只能服了软:打扰到威哥,实在对不起了,我们上别处去。
陈威慢条斯理的拍着身上的灰:可以,但是人给我留下。
你!薛光气得脸色涨红,但是却不敢把话说得太重,威哥,这个人和你非亲非故,你
我看你不顺眼不行啊?
陈威一句话,把薛光剩下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薛光才艰难开口:行,我走就是了。
一伙人眨眼间变成了夹尾巴的土狗,陆续上车。
只有薛明,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算你小子走运。
等到那些人离开,陈威才看向我:没事吧?
我整条手臂又麻又痛,多半是骨折了,但是其他地方没事。
那毕竟是江麻子的人,你可别怪我没替你报仇。陈威又说到。
我摇了摇头:不会,我自己的仇,我自己会报的。
今天陈威肯保我一次,其实已经仁至义尽了,毕竟现在我和他也没有多好的交情。
陈威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其实现在只要你答应加入,我马上就能叫人追上去,这地方已经很久没见荤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语句里面却杀气凌然。
陈威能在市里做出这么大名头,还能在事非这么多的城西占下一席之地,不是没有道理。
我会考虑的。我也不好直接给答复,只能这么含糊其辞,陈威也没有生气。
先走了,回头有机会请你喝酒。我说着,这才回到了车上。
我的右手不能动,开车有些费尽,只能慢慢开,等回了安家,都已经是晚上了。
下了车,我这才发现,手机上已经有了几百个未接电话,都是安果和安芸初的,安芸萱的一个都没有,一时有些不知名的失落。
推门进去,安果和安芸初焦急的在客厅来回走动,见我回来,顿时激动的冲过来。
安芸初明显是想抱我,但是安果动作快她一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王晟,你没事吧?
这一撞,让本来已经好点的手臂又疼了起来,让我一阵嘶哑咧嘴。
安果连忙慌张的松开:你的手怎么了?
大概是骨折了吧。
安果闻言,立马跑开:那我赶紧去联系私人医生。
对此我也只能苦笑一声,这种伤得去医院,私人医生也只能做应急处理。
反倒是这时候,安芸初看着我,阴阳怪气的说到:没想到你和安果的感情都这么好了啊。
我嘿嘿的笑着:怎么,吃醋了?
胡说。安芸初白了我一眼,很快又变为心疼,这伤拖不得,我还是赶紧送你去医院吧。
去医院一痛检查,结果要乐观很多。辛亏以前我挨了不少打,骨头硬,并没有骨折,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右手是不能用了。
包扎好了回家,车上,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安芸萱怎么不在家。
姐姐出差了,她没跟你说吗?这事她都还不知道。
我这才了然,怪不得没给我打电话。
不过又一想,她就算是打电话,也多半只是感谢我救了她女儿,如此,心里又失落了些许。
都是大老板了,还这么忙啊。
我没由来的,说了一句。
学校那边暂时是不能去了,不过我也有些担心安果,只能委托林夕陪安果放学。
虽然林夕没什么用,但是在学校里面,薛明应该也不敢太过分。
歇息了几天,伤口开始愈合。
本来安芸初要留在家里照顾我,但是我只是伤了一条手臂,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这么麻烦她怪不好意思的,只好拒绝了。
过了几天,安芸萱才急冲冲的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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