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越来越颠 坐在我腿上_sxeoquenetv另类重口……
自己的房间,门砰得一声就关上了。
张富贵摸着自己的脑壳,没想到,这包花生竟让兰兰这么生气,他这才体会到,这人不能太实诚,本来自己舍不得吃这包花生,留给她吃,反倒让她生气,张富贵后悔自己太老实,这不麻烦了,不知道这兰兰还会不会再理他。
张富贵独自吃了午饭,见兰兰躲在房里,以为她还在气头上,于是空着手出去了,因为他答应了秀花要帮她们家干活,在他看来,男人说话当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兰兰却在门缝看着外面,见张富贵往外走,气得直跺脚,哼,这个死富贵,也不来哄哄我,自己走了。自己又放不下这个面子叫住他,只有任其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兰兰才出来吃饭,一边吃着饭,一边还在生着气。
张富贵去了秀花家,秀花很高兴,拉上小莲一起下地去了,用她的话说是,你富贵叔来了,咱们一起去,正好一下午把红薯全收了。
小莲很不高兴,几乎是被秀花拖着走的,她一路嘟着嘴,时不时骂张富贵,你个死张富贵,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拉来干活?
张富贵听着,傻呵呵地笑着,骂吧骂吧,总有一天,老子会叫你在老子跨下呻吟。
她们娘两在外面空着手走着,张富贵挑着担子像老长一样在后面跟着。
一边跟着走,一边盯着她们娘俩的屁股。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小莲果然是青出于蓝,她的屁股比她妈的大多了,还翘着,看着看着张富贵居然有了反应,心里想哪天要是能摸摸小莲这丫头的屁股就美死了,但一想自己不行,又不禁哀叹起来,哎,真是命苦啊!
到了地里,张富贵就铁锹挖红薯,先把土挖,再伸手进去把红薯从土里给一个个捞出来。
秀花忙活着剥掉红薯上的泥巴,然后轻放进箩筐里,看着一颗颗大大的红薯,里面美滋滋的,晚上做饭的时候要是在灶里埋上几个,等熟了,剥开那皮一看,里面的肉肯定红红的、热乎乎的,香气扑鼻。这样想着,秀花就兴奋了起来。
不曾想,小莲这丫头,没干几下,就跑了开,在河边勾着莲子和荷花,她蹦啊跳啊,很是开心。
秀花看见像小孩子一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哎,这小莲好像永远也不长不大,不做点正经事。说着,她的脸上满是担忧和苦涩,你说把她嫁了吧,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往后家里就冷冷清清的,她想着就害怕,可是不把她嫁了吧,年纪嘛十八、九岁也不小了,老是像半大的孩子,可把秀花给愁死了。
老嫂子,你别叹气了,她还只是个孩子,让她去玩吧张富贵见她叹气就这样安慰着。
还小啊,都大姑娘,要不是这就一个宝贝女儿我早把给嫁了。
大哥心想,嫁给我怎样?我尚未娶亲呢?但这话也只是他心里想,嘴上哪敢说,一说出来,指定会她们娘俩唾沫星给打死,于是又端着他的招牌笑说,呵呵,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不要操心了。
不操心?不操才怪,反正你光棍一条,当然不会明白我们当父母的难处,跟你讲也是白讲,干活吧!
秀花这不经意地说,不曾想说到了张富贵的痛处,是啊!他妈的,老子还是光棍一条,孩子更不知道在哪里,想操心也没得操了,想到这张富贵心里有点难过,神情暗淡了起来。
秀花一看张富贵那神情,她苦笑了一下,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说你的。
张富贵却呵呵地笑着,掩饰着他内心的酸楚。
秀花见他傻笑着,心想他一个傻子哪懂这些?于是不去管他,继续忙活着她的红薯。
突听啊地尖叫一声,两人同时一惊,这不是小莲的叫声吗?秀花和张富贵一同朝河边看去,小莲那么大的一个人竟不见了,秀花大骇,她叫了起来,小莲,小莲,一边叫着,一边人也朝那边跑去,张富贵一看不妙,赶紧把手里的铁锹丢在了一旁,也跟着跑了上去。
只见小莲倒在了河边,已经不醒人事,秀花慌了神,扑了过去,推着小莲,小莲,小莲,你醒醒
没有反应,秀花一个劲地推一个劲地喊,但是小莲还是没有反应。
张富贵看不对劲,他走了过去,检查着小莲,只见小莲的身材凹凸有致,但瞧她的脸虽然昏睡着仍然皱着眉头,表情有些痛苦,张富贵知道她肯定受过什么伤害。
于是张富贵把她的身子翻来翻去,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秀花一看,打他的手,你一个大男人占我女儿便宜啊?
我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说着,张富贵又检查了起来,朝她身上摸来摸去。
秀花又打他的身,嘿,别乱摸,她还没出阁呢
好,那我不管了。张富贵站了起来。
别,别,你别不管,你不管,我们娘俩怎么办?秀花束手无策,此刻这个在她看是个傻子的张富贵却成了顶梁柱。
张富贵看着秀花无助而惶恐的眼神,又蹲了下来,朝小莲的身上又摸来摸去,只觉小莲全身像豆腐一般柔软娇嫩,他摸过她的前胸、腰肢、臀还有她圆润的大腿,当摸到小腿的时候他发现了问题,只见她裸露的小腿肚上有几个洞眼,这个张富贵是有过经历,他一惊,不好,她被蛇咬了,他赶紧将她横抱而起来,放在田埂上。
秀花跟着过来,脸有些唰白,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毒蛇,得赶快给她把毒血吸出来,要不然危险,你是她妈,你来吸。
啊,毒蛇?我不敢秀花吓得发抖。
算了,算了,反正我贱命一条说着,张富贵的头伏了下去,给小莲的脚肚上吸毒,然后一口一口黑色的毒血吐在地上。
小莲突然醒来,却见张富贵亲着她的脚肚,她惊道你干什么?
张富贵没有理她,而且抬起来,又吐出了一口血,头又伏了下去。
小莲,你醒了,你富贵叔在帮你吸毒血,多亏他了秀花说着,对张富贵闪去感激的眼神。
啊,原来你是在救我。小莲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傻里傻气的人还会救她,以前她对他的态度那么差,他居然还要救她,小莲不禁有些惭愧,但被一大男人吸着她的脚肚,她脸飞上两朵红云。
张富贵吸了一阵,吐出来的血越来越红了,这才停了下来,来到河边,捧着水漱口。
漱罢,张富贵又将小莲横抱而起,便朝村里走去。
小莲一惊,面红耳赤,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被蛇咬了,不能乱动,否则毒液会扩散张富贵杜撰着,心想老子舍了命地救了你,这不得让老子好好抱抱你啊?这样想着,他一边抱着她的走,一边两只手还不安份上下动不动用手掌触摸着她柔软的肌肤。
小莲眉头紧皱,只见他傻呵呵地笑着,笑得那么无邪,以为他是无意的,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脸上火辣辣,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她娇羞不已,来往的路人都向她投去异样的眼神,更她难为情,即便她妈跟在后面不断地解释说她被蛇给咬了,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张富贵这才恢复到他的本来面目,斜着眼欣赏着她的俏脸,只见她脸色绯红而娇嫩,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瓜子脸,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尤其是她的两片红唇,既薄又性感,张富贵看着她的小嘴很想亲一口,但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心里笑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嘿嘿,你个臭丫头,你也会有今天?叫你对老子视若无物,叫你朝老子瞪眼,老子可将你全身给摸了个遍了,老子现在是你的救命恩人,看你还敢那样对老子?你以为老子真是傻子吗?
张富贵一路得意,把小莲抱到了张康年那里。
这丫头咋了?站在诊所门口的张康年见着张富贵抱着小莲就问。
秀花赶紧说,她被蛇给咬了。
哦,那,快抱进来。张康年招呼着,自己先走了进去。
张富贵把她放在那张病床上,她这才睁开眼睛。
张康年见她醒来,孩子你没事吧?
小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伤在哪?
我的脚上小莲朝自己的伤处指了指。
张康年用手挤了挤她的伤口,咦,血是红的嘛,毒没有了,咋回事?
秀花赶紧说是张富贵吸的。
张康年看了看张富贵,你跟她非亲非故帮她吸毒,你要知道上次你被蛇咬,是兰兰拼了命帮你吸的,她拼命救你倒也说的过去,她是你弟媳,可是你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啊。张康年又转向小莲说,孩子,你今个儿是命大啊,如果是毒蛇,张富贵没给你吸毒的话你就没命了,他也跟着没命,他这次可是拼了命救你的,这思想真是高尚,你得好好谢人家。
张富贵还是傻呵呵地笑着,老实说他真的有点傻,那小莲跟他本身就非亲非故的,就是这种傻劲让他救了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丫头。
听张康年这么一说,小莲感激地看着他,他依然傻呵呵地笑着,现在在小莲的眼里,他不再那么讨厌,于是她由衷地说,谢谢你,富贵叔
呵,终于叫富贵叔了,张富贵很高兴,终于让这丫头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观了,不过他马上又高兴不起来,什么?富贵叔?这不是比她大了一辈吗?哎,看样子,这丫头跟自己没什么缘份,这么漂亮姑娘得不到,真是太可惜了。想到这,张富贵有些伤感。
他摇了摇头,没事,不用客气。
小莲把头转了过去,张康年给她打针、上药,然后再包扎一下,接着倒了两颗药丸,一颗给小莲,一颗给张富贵,你们一人一颗,专解蛇毒,是我刚进的货,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你们现在就吞下。
好的,这简单。张富贵一口将这颗药丸吞下。
小莲见张富贵一口吞下,她也学他的样把药丸塞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咕咚一下吞了下来。张富贵见她学着自己,对着她傻呵呵地笑着,心想,这丫头还挺上进。不曾想,小莲也对着他傻笑,她笑得那么甜,那么傻,那么可爱,秀花和张康年面面相觑,这小莲也傻了?
看你们气色还不错,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张康年说。
好的秀花付了医药费,招呼着他们两个走。
张富贵很自觉地跨了过去,将小莲抱了起来,因为他觉得她那柔软而温热的身子他没有抱过瘾,但嘴上却说:你不能动,一动毒液容易扩散,还是我抱吧!
这次小莲没有反对,显然张富贵的歪理把她给唬住了。
张富贵抱着头转身就走,但张康年叫住了他,张富贵,我觉得你有些不对劲。
啊张富贵一惊,是他中了毒,还是康叔发现了他的小心思?他缓缓转过身来,康叔,我哪里不对劲?
你再说一遍张康年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康叔,我哪里不对劲?张富贵重复着。
嘿,你小子不结巴了?怎么回事?张康年眼里发出惊异的亮光。
呃,你问秀花张富贵把这球踢给了秀花。
秀花朝他瞪了一眼,张康年转向秀花,你说,他怎么回事?
秀花笑了笑说,哦,说来也奇怪,他被我踹了一脚就不结巴了。
张康年更觉惊奇,他睁大了眼睛,是吗?有这种事?你踢他哪了?
这一问把秀花给问得楞了一下,难道我踢了他的跨下要让你知道,她傻笑了一下,就踢了她的头,对,头,是不是张富贵?
张富贵也傻笑着,点点头。
张康年一看,张富贵也点头,在他印象中张富贵是不会说谎的,那就真有这事,他满脸写满了惊讶,眼睛发出了亮光,忙戴上老花年,拿起书架上的发黄的医书翻了起来,一边翻着一边还自言自语说,有这种怪事?
秀花给张富贵使了个眼色,还不快走?
哦张富贵抱着小莲,跟着秀花走了。
到了她家,张富贵把小莲放在客厅的椅子上坐,小莲便问,富贵叔,你真的是被我妈踢中了头,才不结巴的?
张富贵不想再撒谎,呃,事实上是,她踢了我的裆部。,说完他傻呵呵地笑着。
小莲一楞,脸都红了。
秀花忙用指尖戳了张富贵的太阳穴,瞧你,怎么可以跟孩子说这事?她还是个孩子。
张富贵却不这么认为,你看小莲那胸,那屁股像个孩子吗?入洞房都没有问题。
小莲的美目马上瞪着他,肯定是你对我妈使坏,我妈才踢了你那里,你活该,看你还敢不敢?
张富贵马上摆手,误会,误会,那是我跟你妈撞了一跤,她以为我占她便宜才踢得我,我可没想占你妈便宜啊!,张富贵还是说谎了,他不想自己刚在小莲面前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这么快就毁了。
哦,那还差不多,要不然,我饶不了你。小莲严肃地说,在她看来,要欺负她妈,得先问问她。
那是,那是,我哪有那胆?张富贵摆出那副招牌笑,一下子就让小莲信了他,小莲心里在想,瞧这傻大叔,他要是懂得吃女人豆腐就奇怪了,于是乎,一路张富贵没少摸她,她也没当回事,跟个傻子计较什么?他懂什么?
张富贵转过头来却对上了一双凌厉的目光,原来是秀花的目光,她那眼神似乎在说,扯淡吧,你胆子会小?老娘没少被你摸?估计女儿也着了他的道,没想到这张富贵还挺色的,秀花在想,这张富贵是真傻还是假傻?
张富贵想想,她地里的那些红薯得挑回来,于是他就说,老嫂子,你在家照顾小莲,我去给你把那些红薯收回来了吧!
哦,那有劳富贵兄弟了,没想到你人这么好秀花感激地看着他,这次没给他任何好处他居然主动要求去做事,又冒着生命危险救她的女儿,看来这人真的有点傻,傻得有点让人感动,秀花眼眶湿润了起来。
张富贵走了,去了地里,不多一会就挑了满满一担红薯回来。
张富贵挑进了秀花的院子,扯开嗓门喊,秀花嫂,这红薯放哪啊!
哦,富贵回来了秀花听到喊声从屋里走了出来,放井边,我还要洗一下。
好勒张富贵说着,把那担红薯放在了井边,他对着秀花说,那没什么事的,我先回去了。
那哪行,忙半天,吃过晚饭再走吧?秀花想着,怎么也得留他吃顿饭。
不了,兰兰肯定在家做好饭了。其实他有些惦记着兰兰,这么大半天的。如果让她知道他又在给别人干活,她肯定会不高兴的,他想着想着,是不是要放弃自己不撒谎的人生格言了,要知道,兰兰还在生着他的气呢,不能再让她生气了,得想个折才好。
张富贵一边想着一边转身走。
秀花哪肯让他,她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一只肢膊,富贵兄弟,看你帮了这么大的忙,不在家吃个饭,让老嫂子心里怎么过得去?
张富贵推脱着,没事的,小事一桩,我得回去了。
小莲也在客厅里喊,富贵叔,你就留下来吃顿饭,给小莲一个感谢你的机会。
这张富贵见小莲这丫头都发话了,他有些犹豫。
秀花见她犹豫着,就趁机把他给拉了到了客厅,把他按在桌边的凳子上,你先坐一下,陪小莲聊会天,我去做饭,马上就好。
不行,我得回去张富贵惦记着兰兰,又站了起来。
哎呀,不就吃个饭嘛,你再这样,我可不高兴了。秀花又把他按在了凳子上。
张富贵一看,盛情难却,就留了下来。
秀花去做饭了,留下了张富贵和小莲,气氛沉寂了下来,有些尴尬。
张富贵傻笑了一下,打破沉寂,然后他就问,小莲,你的脚怎么样了?
好多了,谢谢你,富贵叔,要不是你,我可能没命了,你今天救了我一命。小莲诚恳地说。
张富贵傻呵呵地笑了笑,这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能见死不救吧!
嗯,没想到富贵叔你看起来傻傻的,心地却这么好,比那些看起来头脑聪明的人好多了
哪里的话,我当时也没想什么,就觉得吧,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孩儿要是没了命,那多可惜啊!
这话一说,小莲脸上一红,不过张富贵不经意对她夸赞,倒让小莲很高兴,富贵叔,你真会夸人。
哈哈,我说的是实话,咱晓林村要是选个美什么的,小莲你得第二,没人敢当第一。张富贵继续夸她。
小莲被他说得又高兴又害羞,小脸红通通的,瞧,富贵叔说的,你们家的兰兰那才叫美。
嗯,没错
小莲一听,有点生气,小嘴嘟得老长,那你刚刚不是说,小莲第一吗?
张富贵傻呵呵地笑着,我是说,你和兰兰并列第一。
这话把小莲哄得开心了,她娇骂道,瞧富贵叔说的,你这个嘴自从不结巴后,还挺伶俐地,跟你们家二庆可有得一比了现在。
哈哈,是吗?张富贵很高兴,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夸他嘴巴会说,别说跟他弟一样会说,就是能有他的一半,他张富贵也就心满意足了。其实他说的话,并不是他的嘴能说,只是今天他夸小莲的话都是真心的,在他眼里,小莲真的很好看,跟兰兰可有得一拼了,这要是真放在一起,还真难分高下。
只可惜自己太普通又有缺陷,这两大美女,估计他一个都要不到,想到这,张富贵心里有些悲凉,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小莲见他叹气就问,富贵叔,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叹气了呢?
张富贵看着小莲真诚而又水灵的大眼睛,他又叹了口气,哎,想到自己都三十出头了,还在打光棍所以有些难过。说着,他浓眉紧锁。
自从张富贵不顾自己的命救了她的小命之后,她对张富贵的看法和态度大有改观,看张富贵这么伤感,她也有些难过,于是安慰道,富贵叔,你不必难过,现在你也不结巴了,又能干,我相信很快就会有姑娘家瞧上你的。
是吗?听小莲这么一说,张富贵的眼里发出了难得的夺目的亮光。
嗯,再加上你心地这么好,肯定能娶一个漂亮的老婆的
哈哈,小莲你真会说话。张富贵被她说得高兴起来,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么高的评价。
富贵叔,我说的是真的,小莲看好你。小莲说着,向张富贵眨了一下眼睛,差点把张富贵的魂给勾了去,但听小莲的意思,似乎把小莲她自己排除在外,张富贵心想,难道我就不能娶小莲你吗?虽然你叫我富贵叔,但这个叔叔当然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叔叔,他完全可以娶她,只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想都没想过要嫁他,想到这,张富贵有些难过。
小莲一看他又不高兴,就问,富贵叔,你又怎么了?
张富贵这才晃过神来,呵呵,没什么,他越来越懂得隐藏自己的想法了,秀花的那一脚不但让他不再结巴了,似乎也让他变得聪明多了,这一点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但事实确实如此,也许真是原来有几根筋没连上,经秀花那么一踢全接上了,这世上有些事,连科学也没法解释,不是吗?
小莲听他这么说,呵呵,没事就好。
接下来,小莲还跟张富贵讲了一些她读书的趣事,两人笑得合不拢嘴,相谈甚欢。
很快,饭菜做好了。
秀花见他们聊这么好,也很高兴,她把饭菜摆上,三个人坐在桌边,有说有笑地吃着晚饭,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但马上三个人就笑不起了来,因为从门外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你们倒挺像一家人的进来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兰兰,她说着,让人闻到一股酸味。
哦,兰兰妹子啊,来,一块吃点秀花站了起来,招呼着。
不了,家里已经做好了饭菜,正找他大伯吃饭呢,没想到他在这。说着,兰兰眼睛瞪着张富贵,你倒挺会享受啊!
张富贵听她这么一说,嗖地站了起来,兰兰,你怎么来了?
哦,没事,你继续,你是我们家孩子他大伯,我也管不到你是吧?得,不打搅你们吃饭了。说着兰兰就走了,她本来想发一通火的,但转念一想,不对,张富贵又不是她老公,她凭什么发火,他爱在哪吃饭,就在哪吃,大不了把他的饭倒给猪吃了。
张富贵见兰兰走了,只好坐了回来。
秀花打趣地说,看样子,你有些怕你这个弟媳啊
哪有的事?不过,我确实不对,没在家吃饭,也没有跟她说一声,害她到处找。张富贵说。
是吗?可我刚闻到一股酸味?秀花挖苦着。
张富贵傻呵呵地笑着,什么酸味?我怎么没有闻到?小莲,你闻到了吗?,他又装糊涂了。
小莲笑了笑,一边嚼着菜一边说,当然了,酸得很,我说,富贵叔,你们家弟媳是不是对你有些意思啊?
张富贵紧张起来,难得严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小莲见他那严肃,楞了一下,马上就说,看把你紧张的,我随口说说而已,你弟弟不在家,她们娘俩就靠你照顾了,她对你管得多点也是应该的。
嗯,可不是?张富贵又傻笑着。
饭罢,张富贵回到家来,本来想跟兰兰解释一下,可是兰兰见他回来,房门砰地关上了,就是不理他,她这门一关把孩子吓哭了,兰兰赶紧来到床边安慰着孩子,她还在生张富贵的气话,他大伯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不但帮别人干活,还在别人家吃饭,还跟秀花那一老一小两个狐狸精聊得那么开心,这傻大伯怎么成这样了?岂有此理。
张富贵见兰兰不想理他,稍微洗漱了一下,躺到自己的床上,脑中浮现着三个女人,兰兰,秀花、小莲,兰兰秀外惠中、秀花风韵不减、小莲娇嫩貌美,哪一个他都喜欢,哪一个他都想要,问题是,他现在还一个都没有着落。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晚上做春梦了,梦见兰兰、秀花、小莲三个人都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他是喜不自胜,他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兴奋不已,还没靠近她们的身体就
早上一起来又得洗裤裤了,他更觉得自己有问题,心里在哭喊,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张富贵自问这生没做什么缺德事,还为村里人做了不少好事,是为什么他这么惨呢?这是要让他绝后吗?张富贵悲痛不已。
张富贵扛了把锄头早早地出了门。
路过村支书门口时,见一个男的,衣衫不整地慌慌张张地从支书家门口出来,由于大清早的光线不是很好,张富贵没看清楚这人,他就已经跑远了,张富贵觉得很奇怪,不由得往支书家门里一瞧。
这时嘭哗地一声,一盆水泼在了他身上,立马把他淋成了落汤鸡,这水有些还进了他嘴里,有股腥臭味,不是洗脚水,定是洗屁股的水,一想到这,张富贵忙往地上吐出那脏水。
这时门口一人在咯咯地笑。
张富贵正要发火,娘的,老子被你泼了一身脏水,你他妈的还在笑,张富贵转头就要骂,但他的眼光碰到那人的身体后,愣了一下,只见此人脸上胖胖的,模样还算周正,在往她身上一瞧,更不得了,此人还穿着睡衣,体态丰腴,衣服明显有些凌乱,扣也没扣,一片白花花的展现在张富贵的眼前,雪白雪白地发着亮,真是诱死人了。
张富贵看得眼睛有些发直,强咽了两口口水。
那人并没有回避,却走上前来,轻声问,好看吗?
张富贵忙点头,意识到不对,又马上摇头。
那人一点不害臊,居然笑了一下,要不要看看里面?
嗯张富贵猛点头,马上又摇头。
那人笑了笑,两只小手各抓着她上衣的一边,忽然往两边一拉,哦,妈呀,整个身子都看到了,真是又大又圆。
张富贵完全没料到她有这一招,他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这女人也太骚,太胆大了,一大早地向张富贵亮出胸怀,真是胸怀宽广啊。
张富贵还没有看够,那人就把衣服一收紧,盖住了她的春光,妩媚地说,还想看吗?
张富贵还是先点头,怕有诈,又赶紧摇头。
那女人却不嗔不怒,脸带桃花,笑了笑,要看,就进来。
说着,她转身进了院子,张富贵像被人勾了魂一样,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双脚就自己做主跟着她走了进去,接着院门吱呀地关了上。
张富贵跟着那女的往里走去,还没到屋里,在院中央,那女的转过身来。
张富贵一看这女的徐娘半老的,不是村支书的老婆是谁?她叫荷花。
我说张富贵,你刚刚看到门外的那男人吗?荷花撅着性感的嘴唇问。
张富贵实话实说,看到了啊,我又不是瞎子。
哦,看清了吗?
张富贵摇了摇头,那倒没看清
荷花心这才放了下去,不过马上又紧张了起来,因为张富贵说,不过,那肯定不是支书。
荷花斥道,你可别乱说啊!不是我家斌子是谁?
你们家赵国斌,谁不认识啊,矮矮的,胖胖的,整个一土肥园,那男的瘦得跟个猴一样,哪能是你们家斌子,我说嫂子,你不会偷男人了吧?
瞎说什么呢?荷花不承认。
我亲眼所见,怎么能说我瞎说呢?张富贵傻劲上来了,他明明说的是实话,而且是亲眼所见,怎么可以说他是瞎说呢?
好好好,你没瞎说。说着,荷花一只胳膊勾在了他脖子上,她心想,既然这傻张富贵什么都知道了,那这事可千万不能捅出去,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堵他的嘴,总不能杀人灭口吧,她可没那个胆,只有用其他办法了,我说,张富贵啊,你不是想看看嫂子我的身子吗?那我们到屋里去?
张富贵想也没想,就说,好嘞,这么好的事,他张富贵又岂能不识趣。
嗯,那你跟我来。说着,荷花一扭一扭地走进屋。
张富贵当然是魂不守舍地跟着进去了。
进了屋,荷花就转过身对着他,轻轻地拉下了卸下了她那多余的上衣,赤裸着上半身,手勾了起来,嘴里呢喃着,富贵,过来。
张富贵一看,这光景,她上半身白花花的,叹道,这娘们养得可真白,白地不像个村妇,张富贵便像被招魂一样,被他招了去。
荷花也就三十五、六,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荷花正处三十到四十之间,岂不是狼虎之年?
这张富贵也算是撞大运了,一大早地,那盆那猴子和这骚娘们都有份的脏水,竟泼在了张富贵身上,还不是倒霉透顶?
荷花没征得张富贵的同意,就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张富贵一看,他的下面还是第一次在荷花的面前显露,不觉脸上一红。
哟,还脸红了,是不是还没碰过女人?
张富贵点了点头,说实话还真没正式碰过女人。
呵呵这可把荷花乐坏了,没想到这么大岁数了,还能碰到一个童子哥,那真是中大奖了,行,呆会看你表现,表现好,嫂子,给你一大红包。
哦,还有红包?张富贵半信半疑。
可不,你得让老娘舒舒服服,红包那是小菜一碟,可是不行,那就别怪老娘打你屁股了。
听她这么一说,张富贵就有些泄气了,要把她弄舒服了,这难度可想而知了,张富贵虽未真正尽人事,可看这娘们这表现,一定是那方面很强的主儿。
荷花急不可待地跳进了他怀里,红艳艳的唇瓣就贴了上去,吻着吻着,竟把张富贵的劲给引出来了,他抱着她的柳腰,慌慌张张地乱蹭,老找不到地方。
荷花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看,你就是个雏鸟,连地方也找不到,得了,抱我到屋里,让嫂子好好调教你。说着,荷花身子一软瘫在张富贵坚实的怀里。
好嘞张富贵把她给横抱而起,虽然她有点肥,但对天生神力的张富贵来说,算不了什么。
张富贵抱着她,大踏步走着,径直进了屋,把她放在了床上。
那荷花一下子就胳膊一勾,将他的身子压在自己的身上。
在哪啊?张富贵急得要命,还找不到地方。
别急,慢慢来
荷花像老师一样,引导着他进来,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张富贵高兴不已,原来那次和兰兰不是自己不行,是自己太激动了,方法也不对,原来还担心自己有病,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荷花可真是个好老师。
嗯,现在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加快荷花继续指导着。
张富贵依她所说,慢慢地用力加速,荷花嘴里呻吟了起来,这声音尖尖的,脆脆的,很有穿透力,象弹起了高音的古筝一样铮铮作响,慢慢地,这声音又变成了嘶哑,象过年时,刚被割破喉咙放血的猪一样嘶鸣,然后,她的表情很痛苦,整个脸皱了起来,身子像打摆子一样抖着,可把张富贵吓了一跳。
嗯,不错,比斌子和那猴子都强上百倍荷花很满意,果真给他一个大红包。
或许真的是秀花那一脚让张富贵变得聪明了,光这一点钱能给他改变什么?他要更多的钱,要事业,要地位,要前途,不如向她谋一份工作,荷花可是支书的女人呢。
他把红包退了回去。
要不这样,红包就免了,现在咱中坂这块的小组长不是出去打工了吗?这位置还空着呢?要不然,你跟斌子哥说说,让我当这个小组长,我肯定好好地干。
哟,你小子想当干部了啊?荷花杏眼迷离地看着站在床下立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傻张富贵。张富贵点了点头,表情很诚恳,很认真。
荷花眼睛盯着天花板,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大伙不会服一个傻子。
张富贵很严肃地看着她美如花的俏脸,手指着自己的脸,嫂子,你好好看看,我这个样子像傻子吗?
荷花这才勾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表情再正常不过,怎么今天,他一点都不象个傻子?她揉了揉,再睁开一看,他依然一副严肃相,怎么你不傻了?
其实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傻子,只是大家老是取笑我结巴,我就只有装傻了。
哦,呵呵荷花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挺能装的,哈哈
嫂子,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傻子,那这小组长的事,你看?张富贵向她投去无比期待的眼神。
这个我可帮不了你,我又不是支书,如果我是支书,我把支书都让给你做,你还当什么小组长啊说着,荷花又笑了起来。
好嫂子,你就帮帮我吧!要不然,我给你当牛做马,你看行不?
听张富贵这么一说,荷花还真有些心动了,当牛做马就不必了,要是隔三差五,能让她这么爽一爽,说不定她可以永葆青春,那不是美事一桩?用斌子的官腔说,这叫双赢,嗯,不错,荷花瞧着张富贵身上的一块块肌肉,虽然他长相一般,但此人却具有这么健美的身材,这么发达的肌肉,这在晓林村也是一绝,这床上功夫,稍经她调教便已大大超过了斌子和那猴子,若是以后,再经她调教一番,岂不是登峰造极?这么看来,张富贵有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他这身体确实是不错,她在那两人身上几乎是得不到满足,而在张富贵却可以,这根救命稻草既然让她给碰到了,那就得抓紧啰,可别让他给跑了。
荷花想着,她有了主意,她点了点头,嗯,当牛做马就不必了,但我有个条件,你答应不?
张富贵听她这话,知道自己的政治生命有谱了,他连连点头,你说,你说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隔三差五地要跟我来这么一回,你可答应?
张富贵一听,大喜,他还以为要他多少钱呢?正愁着到哪去弄钱,没想到跟她上上床就可以,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有这么又骚又美的女人玩,还能做官,岂不是美死了?
张富贵忙答应,这个没有问题,我随叫随到。
这话当真?
当然我一言九鼎张富贵心想,这骚娘们,还担心自己不来,哈哈,可见这女人有多风骚。
嗯,好吧,但我也不有保证,等斌子回来,我跟他说说去。
好的,我相信,嫂子出马肯定没有问题的。大哥一高兴,傻劲又上了来,傻呵呵地笑着。
荷花一看,你怎么又傻了?
张富贵马上忍住笑,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傻,不傻,我这是高兴
哦,吓了我一跳。荷花这才有点放心,只有不是真傻,让他当小组长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可以说荷花是他命中的那个贵人,是她让他找回了男人的自信,是她让他找到了他的人生理想和目标,从此掀开了他人生崭新的一页。
张富贵高兴不已,没想到他的人生被两个女人改变,一个是那寡妇秀花,是她在他那要害上踹了一脚,机缘巧合地治愈了他多年的口吃病,另一个则是荷花,是她治愈了他的无能,他自信了起来,如今的他已经脱胎换骨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结巴、无能的傻富贵了。
他想到了兰兰,这个让他既爱又怕的女人,让他既渴望又不敢靠近的女人,想到兰兰,他纠结了起来,他现在历害了,他知道这是兰兰所想要的,可是他可以向她展现他男性的魅力吗?
还有这个荷花能让他如愿当上小组长,从而开始他的全新人生吗?
张富贵迷茫了,一切都存在着变数。
两人休息一阵,又战斗一阵,断断续续,一直折腾到午后,双双睡着。
张富贵搂着丰满的荷花,美美地睡了一觉,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外面的叫喊声吵醒,大哥,吃午饭了
他一听,这不是兰兰的声音吗?他立马脸色一变,紧张起来,心道,这兰兰不会知道我在这吧?那还得了?
张富贵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结果一看,衣服还扔在外面,他推了荷花那软绵绵的身子,醒,醒,兰兰在外面。
兰兰?荷花一惊,坐了起来,跳下床来,把门开出一条缝,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探出头来,朝门外一看,外面没人吗,院门还反锁着呢
可是我刚刚听到兰兰在门外喊我,不会知道我躲在你这吧?张富贵神情紧张地说。
荷花回过头来,看见他紧张地样子就问,你怕她?她又不是你老婆。
啊,但只有张富贵知道他跟兰兰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他当然不能跟荷花道出实情,他傻笑了一下说,话是这么说,可是他要是发现我在这,总归是不好,这事谁知道都不好,你说呢?
哈,现在我信了,你一点都不傻嘛,现在没事了,她过去了。
说不定,她还在门口对着门缝看呢张富贵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怕兰兰。
呵呵,不会吧?看你这么小心,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着,她光着身子,回到床边穿她自己的衣服。张富贵看着她的饱满的大屁股,不禁伸手过去,拍了两下,要不是没有了精力,他一定还要再上她一回,那屁股看着都来劲。
荷花嗔了他一下,坏蛋,你弄了人家那么久,还要打人家。
张富贵呵呵地笑着,嗯,弹性不错,象肉包一样。
荷花妩媚地冲他一笑,今天不行了,明天吧,明天你再来,到时可别熊了哦?
好的,我一定来。张富贵心想,你当我傻啊,这么好的事,我能不来?
荷花穿好了衣服,这才出去给张富贵拿了衣服进来,扔在了床上,穿吧,这么大的太阳,你的衣服都晒干了。
张富贵一摸,果然干了,那太好了,不用穿洗衣服回去了。张富贵高兴着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穿罢,正要出去,这会荷花小心了起来,你等等,我去门口帮你看看有没有人。
好
荷花跨上几步,到院门中,眯起一只眼,就着门缝往外看,看了半晌,这才打开门,在门外瞧了一会,这才招呼张富贵出来。
张富贵如刚从她家偷了东西一样,慌慌张张地跳了出来,张富贵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那骚货。
荷花嘴角微微一笑,还没看够啊,还走吧,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嗯,姐,我走了,那小组长的事就拜托你了。
嗯,快走吧。说着,荷花走了进去,跟什么事都发生一样。
张富贵看了看她的背影,这女人心里素质真不错,估计是偷了不少汉子吧!想到这,他一边走,一边暗暗鄙视这个赵国斌,平时仗着自己是村支书,对人吆五喝六地,没想到,被自己的老婆带了多少顶绿帽都不知道,想到这,张富贵心里就痛快,你牛,你牛个屁,老子连你老婆都上了,你有什么好牛的。
张富贵越想越高兴,他傻笑了起来,不知不觉就走了一段路。
冷不防一个软软的身子撞进了他怀里,中间还隔着一个婴儿。
兰兰?张富贵一看,这不是兰兰是谁,他赶紧扶住了她的身子。
兰兰脸上一红,退了一步,大哥,你上哪了?
我,我刚从地里回来了啊?一个人要是撒了一次谎,后面的谎就会越来越多,到后来就成了习惯,而张富贵就处于这样的过程中。
我抱着宝宝到地里去找你,也没看见你啊?兰兰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你到地里找我?张富贵一听,心里一暖,兰兰对他这么好,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是啊
哦,以后不要到外面找了我,你抱着孩子,要是摔个跤什么的,不得让我心痛死?张富贵责备着,实则是不想让她再问去了。
兰兰被他说的心头一暖,这傻大哥,自从不结巴了后,连嘴巴也这么甜了,便不再他去了哪里,饿了吧,快回去吃饭吧!
好,让你受苦了,兰兰,你带着孩子,还要做饭。张富贵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兰兰甜甜地笑着,做饭本来就是女人的事,要不是有大哥,一个人把地里的活都做了,我还能天天呆在家?
张富贵傻笑了一下,她说的倒没错,地里的活都是他一人包了的,幸好,他力大手脚快,他一人就能顶两个劳动力。
没什么,走,我们回去吧!来,宝宝,给我,让我抱抱。说着,他把锄头竖在墙根,便张开双臂,要接着孩子。
算了,他现在睡熟了,你没轻没重,别把他给弄醒了。
哦,呵呵,那咱回家。
回家,呵呵兰兰本来还在生他跟秀花母女俩的气,但听了张富贵一句暖话,气就全消了,何况她去过秀花家找他,他没在那,这让她很高兴。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回家去,他们并排地走着,哪象是一对伯媳,分明是一对夫妻。
张富贵放下锄头,洗了洗手,坐到了餐桌上,而兰兰把宝宝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也进了厨房。
张富贵拿着个空碗,揭开锅一看,锅里空空如也,咦,兰兰,锅里的饭呢?
咯咯兰兰咯咯,声音如玉珠落瓷盘般清脆悦耳,但不语。
张富贵的肚子咕咕叫,兰兰,别玩了,我真的饿了。
兰兰的小嘴性感地呶了呶。
张富贵朝她呶嘴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竹筐,上面有稻草露出来,上面用旧棉袄给包了起来。
张富贵用手指了指,你是说,你饭放在那?
嗯哼兰兰站在那,甜甜地笑着,故作神秘,体态嫣然,清新动人,张富贵一下子看呆了,连自己肚子咕咕叫也忘了。
兰兰见他发呆,她脸上一红,扑哧一笑,还傻愣着干嘛?去看看
哦。张富贵这才晃过神来,走了过去,一看,张富贵就知道筐下面垫着稻草。
他回过头来,疑惑地看了一下兰兰,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兰兰还是甜甜地笑着,打开啊!
哦张富贵一个手,把旧棉袄一层层地剥开,里面居然包着一个砂锅,再揭开盖子一看,里面顿时往外冒着热气,饭菜香扑鼻而来,原来兰兰把饭菜都藏在这,上面是用盘子装着菜,下面就是香喷喷。见此情此景,张富贵的眼睛里湿润了,兰兰太有心了,包地这么结实,费这么多功夫,就是为了让他吃上热饭热菜,让张富贵又感动,又温暖。
兰兰见他发着愣,赶紧拿了湿毛巾,还愣着干嘛,趁热吃啊!
说着,兰兰的小手隔着毛巾把菜给端了出来,快盛饭啊!,一边说着,把那菜放在了餐桌上。
张富贵哦了一声,迅速把眼泪给拭了去,找了把勺子盛起一大碗热腾腾的饭来,又把盖子盖了回来,就一屁股坐到了桌边。
真粗心。兰兰责怪着,忙过去,又把棉袄给盖了上。
张富贵坐在桌边,大口地吃着饭。
兰兰则坐在对面,小手撑着她的俏脸,美目如秋水般看着他的吃相。
张富贵吃饭就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有力而快捷,男性魅力四射,兰兰看得入迷了。
张富贵这才发现有双如火的眼睛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可能他的皮有些厚,脸红也显示不出来,怔了一下,兰,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兰兰这才晃过神,俏脸通红,她忙把她撑着脸的手平放在了桌子上,慌张地说,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的头发和胡子是不是该理理了?瞧你,现在这副模样,都快赶上叫花了
啊听兰兰这么一说,他一楞,倒不是她的话让他吃惊,而是她说的话居然跟那骚货荷花也一样,奇怪,今天竟有两个女人叫他理发,今天什么日子?嗯,看样子,这头发和胡子不理是不行了。
兰兰当然听不出他的潜台词,她抿嘴一笑,这就对了,下午就去理吧!
不急,下午地里还有不少活,明天吧!
嗯,可别忘了。哪天,你带我到镇上,我给你挑几件衣服。
张富贵一边吃着饭,一边说,不用了吧,家里本来就缺钱,还是留着你们娘俩花吧!我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哪家的姑娘瞧得上,穿那么好干嘛?
可是你这么为我们娘俩,我心里过意不去,说着,兰兰眼眶湿润了。
你怎么了?张富贵注意到她的眼眶有晶莹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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