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紧窄吸吮狠狠顶弄冲撞,总想爬上上铺的床…… – 女娲共享

湿热紧窄吸吮狠狠顶弄冲撞,总想爬上上铺的床……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听人喊我妈是婊子,还称呼我为小婊子,而我生活的地方,被叫做红灯区。

我每天都会看着我妈穿着清凉艳俗的衣服,抓着一把瓜子,边嗑边对着街上来来往往的男人们挑逗、媚笑,有男人上来的时候,我妈就把瓜子塞进我手里,蛇一样缠上男人的身体,嘴里嗯嗯啊啊的发出舒服的叫声,男人的大手开始在我接客妈屁股上揉搓着,两人最后相拥着走进挂着半截门帘的里屋。

那时候的我不懂妈妈在干啥,妈妈叫我在男人们离开的时候脆生生的喊那些男人叔叔,男人要是高兴了,我妈会给钱买糖吃,男人要是不高兴了,我妈红艳尖利的指甲就会扎进我的胳膊里,我的两条胳膊上,常年四季都有青青红红的淤痕。

我是五岁那一年,知道婊子这个词的。也是那一年,我亲眼目睹了那个我妈和男人们进去的小屋里,到底发生着什么事。

那天妈妈又带着男人进了里屋,我像往常一样趴在栏杆上看着来来去去的人,看到楼下和我差不多大的一个小男孩,带领着七八个小女孩,雄纠纠气昂昂的路过。

鬼使神差的,一向不敢和他们靠近的我蹬蹬蹬跑下楼,追上他们一行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冲他们说我想和他们一起玩。

为首的小男孩一把把我推到在地上,小小的脸上满是厌恶,他朝我脸上吐了几口口水,大声的骂我,说我妈是被男人睡的婊子,我是以后被睡的小婊子,他们不和婊子玩。

跟着他的那群小孩子听了他的话,也纷纷朝我吐口水,骂着大婊子生了小婊子,不和婊子一起玩。

我气疯了,起身就把那男孩子推到在地,转身往回跑,一口气冲上阁楼,冲进里屋,想把被骂婊子的事告状给妈妈。

话还没说出口,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我妈背对着我,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撅着屁股在地上跪着,散开的头发披散在后背上,男人粗糙的大手,在我妈白皙裸露的后背抚摸着,嘴里不时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男人看到了我,咧着嘴对着我得意地笑了笑,一点攥住我妈的头发,说了句啥我没听到,我只看到他拽着我妈直起了腰,两个人亲到一起,他俩的动作恶心的我胃里一阵翻滚,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抓着栏杆止不住的干呕。

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我虽然不明白她们具体在做什么,但我知道了,那帮小孩子说的没错,我妈是婊子,我是小婊子。

傍晚我和我妈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问我妈,为什么要做婊子。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出了错,我妈听到后先是愣了愣,接着对着我的脸就是啪啪两个耳光,我被打懵了,手里的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妈还是不解气,抓起脚边的小板凳就往我背上砸,板凳角砸到我后心,疼得我脸都抽搐了,抱着头直躲,我妈拽着我头顶的头发把我提起来,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兜着圈打我,边打边骂,骂我不该来这个世上,骂要不是我,她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天我是被打晕过去的,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头顶上的头发被揪掉一大片,一碰就疼,身上的淤青更是密密麻麻,过了一周我下地走路的时候,脚底板上被破碗片扎破的脚心还是钻心的疼,身上更是没一片完整的皮肤。

从此,我不敢在我妈妈面前提婊子这个词。但这个词,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记忆里。

没过多久,我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有时候暴躁的像是吃人的恶魔,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打我掐我,抓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有时候又温柔的让人恐惧,一遍遍问我想不想吃街角的烤地瓜,要不要买小裙子穿。

我也是听我妈跟她的男人们聊天才知道,我妈在吸毒,毒瘾犯了的时候她控制不住自己就会很疯狂,但是吸完后又后悔的要命。

小小的我敏感的猜到了那就是妈妈打我的原因,那个妈妈花光我们买菜的钱买来的白色粉末。

有一天,妈妈又在家里发疯,拼命的在屋子里砸东西,我怕极了,躲在外面,妈妈冲出来正准备抓我进去,一个男人上了阁楼。

他看着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妈妈,掉头就走,妈妈奔过去一把拉住男人,四肢并用的攀在男人身上,艳红的嘴唇落在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被妈妈吓了一跳,一把把妈妈推倒在地上,脸上的皱纹难看的皱在一起,妈妈死命的抱住男人的大腿,低声下气的求男人,求男人和她睡觉,求男人给她钱。

她要用钱买白色粉末吸。

男人烦躁的想把妈妈踢开,妈妈急了,死命的抱着男人的大腿,挺着胸脯蹭男人,拉扯间妈妈看到吓呆的我,疯了一样冲到我身边揪着我的头发就往男人怀里塞,叫喊着说可以把我给男人玩,还说我是雏,干净的很。

我吓得眼泪直流,头顶的头发再一次被扯掉好几缕,头皮瞬间就红了一片。

男人狐疑地在妈妈和我之间扫了几眼,往地上啐了一口,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色的钞票,扔在妈妈身上,拦腰把我扛在肩上,就往里屋走。

我见过我妈在里屋和男人们做的被人家骂婊子的事情,我不要做,我拼了命的捶打着男人的肩膀,四肢在空中乱动着,想要脱离眼前的恶魔。

但是我的力量实在是太弱小了,在男人的禁锢下根本就微不足道。男人把我甩在已经被我妈弄得一团乱的床上,甩着肥肉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惊恐与害怕中,我看到男人肥腻的大嘴朝我的脸压了下来,瞬间我脸上有湿漉漉的东西滑过,像一条黏腻泛着腥臭的毛毛虫,从我的额头到脸颊,再到我的嘴唇。

我死死的咬着嘴巴,两只脚使劲的蹬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慌乱中我好像踢到了男人的什么地方,男人惨叫一声后跌在了我身旁。

我立马翻身往外跑,没跑两步就被从后脑勺揪住了头发扔在床上,啪啪啪几个耳光左右开弓打在我脸上,我被打的眼冒金星,意识朦胧中我听到男人威胁我乖一点,不然干死我什么的。

男人的头埋在我脖颈里啃噬着,刺刺的短发扎在我的下巴上,扎醒了我,手足无措中我右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是妈妈的客人送给妈妈的烟灰缸,来不及多想,我抓着烟灰缸用力的砸在男人的头上。

男人大叫一声,捂着头滚到了一边。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一直跑一直跑,跑的鞋都掉了我也没发现,满脑子只有一个不要再被抓回去的念头,不要做小婊子的念头。

我再一次醒来是被冻醒的,原来在逃跑的过程中,我脱力晕倒了,深秋的北方,寒风刺骨,我一个人躺在空无一人的路上,无人问津。

恐惧、饥饿、寒冷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抱着自己的身体呆坐了一会,起身开始漫无目的的找东西吃。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家亮着灯光的小卖部,顾不上去想自己根本没有钱,我就欣喜若狂的冲了进去。

然后被当做乞丐赶了出来。

我蹲在门口,老板娘拿着笤帚出来扫我,说我晦气,叫我滚远点儿,我没办法,只能跑到最近的垃圾桶旁边蹲着,望眼欲穿的看着小卖部里的美食。

不知道抱着腿坐了多久,一个被爸爸妈妈牵着的女孩子走了过来,嘴里嘟囔着什么,而后跑过来把一包面包扔进了垃圾桶。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饿的快死的我迅速的从垃圾桶里翻出女孩扔进去的面包,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女孩被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吓到了,跑到她爸爸妈妈身边,一边嘲笑我是捡垃圾吃的小乞丐一边笑着走了。

刺耳的话尽数落在我耳朵里,我看着女孩的爸爸一把把女孩子举高抱在怀里,几个人说着笑着走远了。

我羡慕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为什么我就捡别人扔在垃圾桶的东西吃,为什么我妈妈就把我给恶心的男人糟蹋?

我也想要不打我的妈妈,我也想要把我抱在怀里的爸爸。

我一边吃一边哭,也不管眼泪鼻涕流在面包上会有多脏,一口气把面包吃光了。吃完后撑的不行,我头靠着垃圾桶沉沉的睡了过去。

恍惚之中,我听到妈妈的声音,似乎在呼唤我。

似乎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声音。

本文《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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