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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馨第二次冲向涯边,顾不得身无寸缕暴露在舅舅眼前,只想着眼一闭结束这不堪的一切。沈墨尘长臂一伸,飞快的挡在前面,迅速的将她抱起来,几步回到车边,愤怒的将她禁锢在双臂与车之间。
你想闹哪样?他目光要喷出火来,声嘶力竭地凶她。
不想活了,你是我舅舅,我们不能乱伦。她也大声吼他,嗓子声带都要撕裂了。
我又不是你亲舅舅,你是我姐姐抱养的孩子。他低头逼视着她,鼻子尖碰着鼻子尖,他能看清她长长如蝶翼般颤动的睫毛,挂着清泪,很是招人怜惜。
你骗我!她腰部抵在冰凉的车盖上,身体往后倾斜,弱弱的说出三个字。她从小没有爸爸,妈妈也不疼她,曾经以为不像妈妈也许自己像爸爸,此时听到自己不是亲生的,难免底气不足。
沈墨尘大手伸进她与车子中间,搂着她的腰向自己紧了紧,上身却压过来,一字一句的说:可馨,你真的不是沈红妍生的,你的生父临终把你托付给沈红妍,并给了她全部遗产。
我生父是谁?你见过?她眼底一片迷茫,哆嗦着问。山风很凉,她冻得牙齿打颤。
我只见过一面,那时候我也只有五岁。你爸爸之所以把你托付给沈红妍,是因为我在沈家,我也是沈家收养的孩子。他仿佛想起了儿时的过往,但那童年的记忆并不美好,所以掠过一丝忧伤。
沈老爷子是个赌徒,家徒四壁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那个人帮他赢回了一大笔钱,他才答应去孤儿院收养我回来。五年后那个人奄奄一息的来到沈家,把你交给沈红妍,同样给了很多钱。那时候沈老爷子因为吸毒过量早早就死了,家里只有我和沈红妍沈墨尘陷入回忆里,眉头紧皱。
舅舅,我冷。唐可馨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
沈墨尘这才恍然醒悟似的,急忙开了车门,把她抱进去放好,又拿风衣给她盖上。
舅舅,你也不是沈家的孩子?她有些不敢相信。那个两次托孤的人到底是谁?
神秘人,我还在寻找他的下落。沈墨尘摇摇头。我也不是沈家的孩子,所以我18岁的时候,就自力更生离开了沈家。他回到车里启动车子缓缓离开。
可是没走多久,车子吱嘎竟慢慢停了。沈墨尘拍了一下方向盘,下车检查,过了一会儿回到车里,眉头紧蹙,不信邪地又扭钥匙踩油门试了好几次,始终都是那难听的发动机咔咔声,半点启动不了。
沈墨尘沮丧又烦躁地拍了下方向盘,打了一个电话,就默不作声了。过了会儿,他扭过头看向唐可馨,可馨!
嗯?她拖着长长的鼻音,乖巧地整个人窝在风衣里望着他,好像很冷,缩成的团儿更小了,一双小腿垂在下面不停地哆嗦。
可馨,终于,他再次扭过头,朝她伸出手,你过来,我抱着你,可能暖和点儿。
唐可馨望着他的眼睛,平静没有小火苗。又见他已经伸出手来,便也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慢点儿,沈墨尘牵着她的手引着她慢慢站起来从中间跨过来,唐可馨自觉伸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坐好,又给她把风衣往腿上盖一些,然后整个人紧紧抱住,睡吧,他轻轻拍了拍她,唐可馨窝在他暖怀里听话的闭上眼。
两个人紧贴着坐在窄窄的驾驶室里确实暖和许多,可是,经过刚才那一顿折腾,唐可馨根本就睡不着啊!
她在风衣里动了动,脑袋抬起来看向沈墨尘,他也只穿了件纯棉衬衣,肯定也很冷吧?她又动了动,直起身体。
怎么了?沈墨尘低头问她,她也不说话,就那样突然上身离开他,然后敞开风衣又靠过去连他也包进来,衣服里面自己的双手环上他的腰,紧紧靠在他胸前,
可馨!沈墨尘简直受不了,她里面是光溜溜的身体啊!女孩儿柔软的身体就那样紧紧贴着自己,透过薄薄一层衬衣,她的小嘴还通过紧绷的衬衣对襟缝隙往里呵热气。
该死!他内心叫嚣着恼怒着,却拿这个懵懂的外甥女没有办法。
羞人的睡姿
沈墨尘知道她绝不是有意在挑逗他,她只是怕他冷,因为她抱着他很紧,好像想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给他。
唐可馨仰着头望着他,笑得那样柔软,舅舅,这样你是不是也暖和了?这样的笑容,突然就给了他,一种心碎的感觉。像相濡以沫,像无依无靠,也像心无杂念。
沈墨尘不自觉更拥紧了她,双臂里,突然觉得唐可馨滚烫的肌肤像一寸寸在燃烧。你是不是着凉发烧了?
唐可馨不说话,就那样一直仰着脑袋望着他,他也低头望着她,她鼻息都是热的,熏人欲倒的少女味道。吸引的到来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可思议而又不期而遇,
就这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彼此的呼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舅舅,我会不会死啊?她忽然迷离着双眼小声问。
沈墨尘吓了一跳,他想起曾经吻过的几个女人,都瞬间昏厥的事情。唐可馨是唯一一个没有立刻昏厥的女孩。那时候他以为自己的唾液有剧毒,还拿去化验过,得到的结论是他的唾液有一种特殊的催化酶,对这种酶过敏的人,一旦接触就会短时昏迷。
如今看来,唐可馨是不是要唾液过敏而昏迷啊?
你感觉怎么样?他的大手下意识的摸摸她的后背。
她贴在他胸前歪着头,有气无力地嘟囔:我觉得口渴,想要
忍一忍,我已经给山下维修站打过电话了,天亮就会有车上来拖拽的。来的时候匆忙,没有备水。
舅舅我想要你的口水。她红着脸颊,声若小蚊子。对,她觉得舅舅的唾液是甜的,生津解渴。第一次,他吻她的时候,她就如饮甘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感觉缺水,体内燃烧着莫名的火种,她已经被烧灼的挣扎在垂死边缘。
沈墨尘皱一下眉,低头正看到女孩微张的有些干裂的嘴唇,她仿佛缺水的鱼儿一口一口倒着气儿,随时都有气绝身亡的迹象。
沈墨尘捧住她的小脑瓜,低头吻了上去。是爱情还是欲念或者叫做奇迹吧,当他的舌尖碰到她的柔软的小舌,津液竟如泉涌,徐徐不断渡给她,她贪婪的吸允着,唇舌交缠,如痴如狂。
这完全不同于与其他女人那些或虚假或高傲或骄气的吻,这一吻,衔接了生命晕开了情愫,霸道里有温柔,挑逗里有照顾,他还把她当个小姑娘在关照怜惜。
好了,可馨,一个漫长的吻结束,稍稍分开寸许,唐可馨又要贴上去,沈墨尘却握着她的肩头往后稍稍一推,微笑着望着她,好了,闭上眼睛,好好睡觉。他语气温柔像对自己宠爱的小女孩,声音像含化了的德芙巧克力,软软的浓浓的在舌尖流淌。
爱她,从秋夜霜白开始。无数春梦里,女孩笑靥如花地扑进他怀里,就是她的模样吧。他动心了,搂着她拍了又拍,这个特殊的女孩不会对他过敏,他可以放心的调教开发,直到她愿意接受自己,而不是现在懵懂的小东西。
他想要一个成熟,心甘情愿跟着自己的女人,能接受他的好也能包容他的不好。
怀里的小女人渐渐发出均匀的呼吸,他悄悄把她往外挪了一点,这丫头坐在他的天赋异禀之上,膨胀而滚烫,难以形容那种箭在弦上不能发射的折磨。
天快亮的时候,沈墨尘接到乾爷的电话,他怕惊扰了唐可馨,故意压低声音。可是他不知道小东西已经快醒了。她迷迷糊糊就听见沈墨尘说乾爷放心,我一定原封不动送过去没事,逃不出我手掌心
唐可馨心下一机灵,难道舅舅要把自己送给谁?他一直在骗自己?她心里伤感,却不能表达。沈墨尘打完电话,轻轻挑了一缕秀发在鼻子边闻了闻,洗发水不是什么正品,他皱眉,回去必须给她添置洗护用品了。
怀里的小东西动了动,睁开惺忪的大眼睛,打了一个悠长的哈欠,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他怀里弹跳而起,回到旁边的副驾驶。
沈墨尘假装熟睡,闭着眼睛,就听唐可馨自言自语:我这是在舅舅腿上睡了一夜吗?好羞人哦。
她开了车门,一股冷风瞬间钻进宽松的风衣,她打了个寒颤,急忙缩回来。
沈墨尘假装被惊醒,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开了车门,到外面活动活动四肢。一个晚上保持一个姿势可不是闹着玩的,仗着身强体壮,换成别的人,早废了。
沈墨尘连催了好几次,山下的维修站终于派来了拖车,把他们的车拖下山去。终于回到热闹有人烟的地方,唐可馨四处观望,她想找个时机逃跑。
又入狼窝
本文《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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