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一个男人做了很多次.什么妇科病会打屁股针…… – 女娲共享

约了一个男人做了很多次.什么妇科病会打屁股针……

下一秒她愣住了,这个男人竟然是失踪了五年的小舅舅沈墨尘!

沈墨尘?舅舅!她欣喜失声,却下意识的捂住了脸,泪水决堤了一般,肆意流淌。

男人听到这声颤颤的呼喊,一个急刹车,扭头看向身边,心念百转千回。车内静静的,只有唐可馨越来越放肆的哭声,渐渐变成嚎啕。

男人开了车里的灯,伸手托起唐可馨的下巴,细细看了又看,脸上的表情复杂变换了好几次,猛然长臂一揽,将她揽进怀里,抚着她的长发语无伦次:对不起,舅舅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别哭,可馨对不起,舅舅错了

唐可馨突然愤怒了,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弓着腰,张牙舞爪的撕扯着沈墨尘的衣服。你禽兽,你坏蛋,你为什么勾结小柯干不是人的事情?

沈墨尘一愣,双手握住唐可馨乱厮打的小爪子,沉声问:小柯是谁?我不认识他?

你真的不认识?她悲悲切切地哽咽着,望着沈墨尘,这个失踪了五年的小舅舅,比原来更加英俊帅气,只是,眉眼藏着冷傲的气息。

可馨,你怎么到了这里?沈墨尘问。

唐可馨突然又委屈地哭了,双肩微颤,啜泣着说:舅舅你去哪了呀?你不在都没人保护我。我妈妈三年前又找了个男人,那个男人几次三番对我欲行不轨,我就用王麻子剪刀把他给阉了,舅舅,我妈竟然帮着那个野男人一起把我送进了少管所,呜呜

沈墨尘抱紧了可怜的女孩,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鼻子发酸。一万次想回家看看这个小可怜,却意外地以这种尴尬不堪的情形重逢。他说不出话,觉得自己混蛋。

好不容易期满释放,回到家里,迎接我的竟是妈妈和小柯不堪入目的苟合场面,我逃了出来,又被小柯请吃饭,我以为他是好人了,没想到他给我的饮料里有迷药,喝完我就不省人事了,再醒来就看到了小舅舅你。她一口气说完,扯过沈墨尘的袖子擦了一下眼泪和鼻涕。

不哭了,不哭了,以后,以后就跟我一起过吧,别回去找你妈妈了。沈墨尘终于喃喃自语似的说。

唐可馨吸溜一下鼻子,转身开了车门,飞快的跳下车,她已经看清了,车子停在盘山路中央,一侧是莽莽山峦一侧是悬崖山谷,她不想活了,想到刚才那些耻辱的画面,尽管舅舅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那些足够她羞臊而死了。

脚下的石头子硌得她生疼,她顾不了这么多,只想在最短的时间结束可悲的生命。耳边是呼呼的山风,冷凉如同这没有温度的世界,她没有留恋的了。

闭眼,一跃

来我的怀抱

唐可馨一跃跳下,却被身后的大手一把拉了回来,落入沈墨尘的怀抱。不许胡闹!

唐可馨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光溜溜的身体在宽大的风衣里泥鳅一样几个扭转,从沈墨尘胳膊底下钻了出来,只有风衣牢牢抓在他手里。

唐可馨第二次冲向涯边,顾不得身无寸缕暴露在舅舅眼前,只想着眼一闭结束这不堪的一切。沈墨尘长臂一伸,飞快的挡在前面,迅速的将她抱起来,几步回到车边,愤怒的将她禁锢在双臂与车之间。

你想闹哪样?他目光要喷出火来,声嘶力竭地凶她。

不想活了,你是我舅舅,我们不能乱伦。她也大声吼他,嗓子声带都要撕裂了。

我又不是你亲舅舅,你是我姐姐抱养的孩子。他低头逼视着她,鼻子尖碰着鼻子尖,他能看清她长长如蝶翼般颤动的睫毛,挂着清泪,很是招人怜惜。

你骗我!她腰部抵在冰凉的车盖上,身体往后倾斜,弱弱的说出三个字。她从小没有爸爸,妈妈也不疼她,曾经以为不像妈妈也许自己像爸爸,此时听到自己不是亲生的,难免底气不足。

沈墨尘大手伸进她与车子中间,搂着她的腰向自己紧了紧,上身却压过来,一字一句的说:可馨,你真的不是沈红妍生的,你的生父临终把你托付给沈红妍,并给了她全部遗产。

我生父是谁?你见过?她眼底一片迷茫,哆嗦着问。山风很凉,她冻得牙齿打颤。

我只见过一面,那时候我也只有五岁。你爸爸之所以把你托付给沈红妍,是因为我在沈家,我也是沈家收养的孩子。他仿佛想起了儿时的过往,但那童年的记忆并不美好,所以掠过一丝忧伤。

沈老爷子是个赌徒,家徒四壁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那个人帮他赢回了一大笔钱,他才答应去孤儿院收养我回来。五年后那个人奄奄一息的来到沈家,把你交给沈红妍,同样给了很多钱。那时候沈老爷子因为吸毒过量早早就死了,家里只有我和沈红妍沈墨尘陷入回忆里,眉头紧皱。

舅舅,我冷。唐可馨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

沈墨尘这才恍然醒悟似的,急忙开了车门,把她抱进去放好,又拿风衣给她盖上。

舅舅,你也不是沈家的孩子?她有些不敢相信。那个两次托孤的人到底是谁?

神秘人,我还在寻找他的下落。沈墨尘摇摇头。我也不是沈家的孩子,所以我18岁的时候,就自力更生离开了沈家。他回到车里启动车子缓缓离开。

可是没走多久,车子吱嘎竟慢慢停了。沈墨尘拍了一下方向盘,下车检查,过了一会儿回到车里,眉头紧蹙,不信邪地又扭钥匙踩油门试了好几次,始终都是那难听的发动机咔咔声,半点启动不了。

沈墨尘沮丧又烦躁地拍了下方向盘,打了一个电话,就默不作声了。过了会儿,他扭过头看向唐可馨,可馨!

嗯?她拖着长长的鼻音,乖巧地整个人窝在风衣里望着他,好像很冷,缩成的团儿更小了,一双小腿垂在下面不停地哆嗦。

可馨,终于,他再次扭过头,朝她伸出手,你过来,我抱着你,可能暖和点儿。

唐可馨望着他的眼睛,平静没有小火苗。又见他已经伸出手来,便也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慢点儿,沈墨尘牵着她的手引着她慢慢站起来从中间跨过来,唐可馨自觉伸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坐好,又给她把风衣往腿上盖一些,然后整个人紧紧抱住,睡吧,他轻轻拍了拍她,唐可馨窝在他暖怀里听话的闭上眼。

两个人紧贴着坐在窄窄的驾驶室里确实暖和许多,可是,经过刚才那一顿折腾,唐可馨根本就睡不着啊!

她在风衣里动了动,脑袋抬起来看向沈墨尘,他也只穿了件纯棉衬衣,肯定也很冷吧?她又动了动,直起身体。

怎么了?沈墨尘低头问她,她也不说话,就那样突然上身离开他,然后敞开风衣又靠过去连他也包进来,衣服里面自己的双手环上他的腰,紧紧靠在他胸前,

可馨!沈墨尘简直受不了,她里面是光溜溜的身体啊!女孩儿柔软的身体就那样紧紧贴着自己,透过薄薄一层衬衣,她的小嘴还通过紧绷的衬衣对襟缝隙往里呵热气。

该死!他内心叫嚣着恼怒着,却拿这个懵懂的外甥女没有办法。

羞人的睡姿

沈墨尘知道她绝不是有意在挑逗他,她只是怕他冷,因为她抱着他很紧,好像想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给他。

唐可馨仰着头望着他,笑得那样柔软,舅舅,这样你是不是也暖和了?这样的笑容,突然就给了他,一种心碎的感觉。像相濡以沫,像无依无靠,也像心无杂念。

沈墨尘不自觉更拥紧了她,双臂里,突然觉得唐可馨滚烫的肌肤像一寸寸在燃烧。你是不是着凉发烧了?

唐可馨不说话,就那样一直仰着脑袋望着他,他也低头望着她,她鼻息都是热的,熏人欲倒的少女味道。吸引的到来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可思议而又不期而遇,

就这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彼此的呼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舅舅,我会不会死啊?她忽然迷离着双眼小声问。

沈墨尘吓了一跳,他想起曾经吻过的几个女人,都瞬间昏厥的事情。唐可馨是唯一一个没有立刻昏厥的女孩。那时候他以为自己的唾液有剧毒,还拿去化验过,得到的结论是他的唾液有一种特殊的催化酶,对这种酶过敏的人,一旦接触就会短时昏迷。

如今看来,唐可馨是不是要唾液过敏而昏迷啊?

你感觉怎么样?他的大手下意识的摸摸她的后背。

她贴在他胸前歪着头,有气无力地嘟囔:我觉得口渴,想要

忍一忍,我已经给山下维修站打过电话了,天亮就会有车上来拖拽的。来的时候匆忙,没有备水。

舅舅我想要你的口水。她红着脸颊,声若小蚊子。对,她觉得舅舅的唾液是甜的,生津解渴。第一次,他吻她的时候,她就如饮甘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感觉缺水,体内燃烧着莫名的火种,她已经被烧灼的挣扎在垂死边缘。

沈墨尘皱一下眉,低头正看到女孩微张的有些干裂的嘴唇,她仿佛缺水的鱼儿一口一口倒着气儿,随时都有气绝身亡的迹象。

沈墨尘捧住她的小脑瓜,低头吻了上去。是爱情还是欲念或者叫做奇迹吧,当他的舌尖碰到她的柔软的小舌,津液竟如泉涌,徐徐不断渡给她,她贪婪的吸允着,唇舌交缠,如痴如狂。

这完全不同于与其他女人那些或虚假或高傲或骄气的吻,这一吻,衔接了生命晕开了情愫,霸道里有温柔,挑逗里有照顾,他还把她当个小姑娘在关照怜惜。

本文《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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