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从来不让我穿内衣,卷起奶头啃咬……
在和蓝月突如其来的性之后,我心里有一种特别浓烈的感受,仿佛过去从未感觉!
我觉得这应该就是爱,虽然来得那么荒诞!
可是,如果这就是爱,那我和萍儿之间算是什么?
我又觉得自己很荒唐,蓝月是结过婚的女人,我都不知道她老公是谁,有没有孩子,就这么突如其来地爱上她,太奇葩了。
还有,把蓝月接走的那个楚哥,又不知是何方神圣,不知是敌是友。
我躺在宿舍里烦躁不安,兴奋和痛苦来回交织。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纠结,我一向有很强的自制力,可是,曾经的坚定和坚强,为何会在蓝月面前灰飞烟灭?
我知道这一切太不现实,但又无法说服自己,整个周末,蓝月的影子在我脑海里都无法挥去。
我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毒瘾,快要疯了。
周一上班,见到蓝月,她看我的眼神依然是那么淡静,仿佛我们之间从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心里有些安稳,却又感到一丝失落。
开完周一例会,蓝月当着大家的面对我说:江枫,你今天跟我去兴南采访。
我忙点头,心里一阵激动,只要能和蓝月在一起,去天边都行。
我感觉蓝月身上有一种让我着魔的东西,这东西是萍儿没有的,但具体是什么,说不清楚。
带好采访工具,我和蓝月下楼,刚到一楼大厅,听到有人叫:蓝主任
你弄疼我了
蓝月和我停住,循着声音看去,一个穿乳白色套裙、胸脯高耸、皮肤白皙,面容妖娆的艳丽少妇冲我们蹬蹬走来。
这是谁?我看着少妇走近,小声问蓝月。
社办主任胡静。蓝月同样小声回答了一句,然后看着走过来的胡静笑道,胡主任早
胡静脸上带着笑走过来:蓝主任,一大早就出去啊。
是啊,去兴南采访。
胡静点点头,接着就看了我一眼。
胡静的眼神很妖媚,但同时还有一种傲气和凌人,我冲她笑了下:胡主任好。
胡静看着我眨眨眼:咦,哪里来的小帅哥?
我刚要说话,蓝月先说了:这是记者部新来的江枫,跟着我锻炼。
额,新来的小鲜肉咯,不错嘛。胡静口气有些放肆。
我不由微微皱眉,尼玛,老子才不是小鲜肉。
蓝月的眉头也微微皱了下,随即又笑了:江枫虽然是新来的,但很能干,能力不错。
哦,很能干,不知是哪方面能力不错呢?胡静看着我笑得有些暧昧。
第一次见到胡静,从简单的几句对话里,我判断出这女人有几分风骚。
蓝月似笑非笑:当然是业务上很能干,当然是写稿能力不错。
蓝月这话让我心一跳,我和她的那一夜,不知她对我的能力有何评价,不知是不是很能干。
那晚我在蓝月身上鏖战了一夜,几乎没停下来,射完一次之后不到几分钟就又爬了上去,每次都能持续很久。
我觉得蓝月在这方面对我应该是很满意的,从她荡人心魂的呻吟和喘息里就可以感觉到,从她迷醉中主动抚摸我亲我下面的炽热柔情里就可以体会到。
胡静干笑几声:那好吧,你们去忙吧。
我和蓝月直接往外走,走了几步,我回了下头,胡静还站在那里,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见我回头,她冲我挤了下眼。
我忙回过头,跟随蓝月上车。
出发后,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回头看着蓝月:蓝主任,这个胡主任
我刚想说胡静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坐办公室的,倒像个交际花。
蓝月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接着打断我的话:是的,这个胡主任对人很热情,她主持办公室工作,对我们记者部很关照的。
边说,蓝月边看了一眼司机,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我们用的车子是办公室的,在司机面前是不好随便对胡静多评价什么的。
我回过头不说话了。
蓝主任,我们这次要去兴南几天?司机问蓝月。
3天。蓝月回答地很简洁,接着问我,江枫,你家就是在兴南吧?
蓝月对我家在哪里都记得这么清楚,我有些宽慰:是的,我家在兴南的乡下,山沟沟里。
你也算是山沟沟里飞出的金凤凰了。蓝月又说。
我心里一动,确实,我是我们村里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算是棵蒿子。
我谦虚说:蓝主任过奖,我这样的算不上什么金凤凰,能不是乌鸡就很好了。
蓝月轻笑了下,没再说话。
司机打开车内的音乐,一首老歌在车内弥漫: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在兴南采访的几天,我跟着蓝月学到了很多采访技巧,第二天就独立去采访一个企业家,蓝月坐在旁边安静地听。采访完毕,蓝月对我说:你接受新事物很快,具有很强的悟性,看来天生就是做记者的料。
蓝月夸我,我很开心,看着蓝月的眼神都在发光,可是她却不看我。
我很想找机会单独和蓝月在一起,但是很讨厌,那司机总是跟着我们,晚上还和我住一个房间。
虽然蓝月就住在我隔壁,但没有她的话,我是不敢主动过去的。
和蓝月在兴南出差的日子里,我浑身充满了莫名的幸福感,还有些许的迷茫和忐忑。
迷茫是因为未知,忐忑是因为萍儿。
我几次试图让自己将那一夜忘掉,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愈发清晰,愈发不能自拔。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不可救药迷上蓝月,也不知道她是否喜欢我。我利用一切机会观察蓝月对我的态度,试图得到某种明晰的信号,但都是徒劳。从蓝月那里,我得到的信号就是:我是她的徒弟和下属。
我有些沮丧,但不肯死心,在失落中执着,在无知中期待。
采访任务结束后,热情的主人为我们设宴践行,席间,我和蓝月都喝了一些酒,虽然没醉,但也有些酒意。
酒局结束后,回到房间,司机靠在床头看电视,我整理采访资料。
想到和蓝月的兴南之行就要如此结束,我心里有些落寞,还有几分失望。
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我一接,蓝月打来的。
你过来一下。蓝月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醉意,接着就挂了电话。
我一阵激动,就在离开兴南的前夜,蓝月终于向我发出召唤了。
我对司机说要出去见个同学,然后脚步忙乱去了蓝月房间。
蓝月正坐在沙发上沉思,见我进来,冲我笑了一下,很美。
我心头一热,反手带上门,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心中一片茫然,还有些局促。
蓝月给我倒了一杯茶,温和地说:今晚你喝了不少,喝点水解酒。
本文《爱上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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