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叫我上他家:啊太满了要流出来了…… – 女娲共享

我的同桌叫我上他家:啊太满了要流出来了……

菲菲,今天的日子,你带卫生巾了么?就在女儿即将出门的一瞬间,汪大同喊了一声。

知道了,爸,我都多大了。行了,我走了。咣当,门带上了,屋子里只剩下汪大同一个人,屋子里更显得闷人,腹部往下燃烧起腾腾火焰,喝了两口凉水,也于事无补。

没有女儿在家,汪大同为了省电关了空调,脱了个精光,准备进入卫生间洗个凉水澡。在脸盆里,一个绿色的胸罩,是女儿的换洗衣服。

这丫头。汪大同正准备给她洗出来,忽然发现,胸罩还带着余温,刚刚换下来的,还散发这女儿淡淡的体香,让他有些激动。

他是男人也需要发泄,看着胸罩,仿佛出现了女儿的裸体。

我真是个畜生。汪大同赶紧用凉水浇在自己的头上,热血被压了下去,但很快有冲了上来,裤裆下一杆枪笔直,一手拿着女儿的胸罩,另一只手忍不住套弄起来。

女儿13岁的时候,第一次来月经,是他亲手买了卫生巾,给女儿脱下小内裤。她粉嫩的双腿之间已经长出稀稀落落的黑森林。

闭上眼睛,汪大同的脑海里全是粉嫩翘起的摆臀,幻想中,女儿的脸却渐渐变成了自己前妻李墨染的样子。成熟的胴体,高高隆起的双峰,出入在密林深处的甬道里,胸前的凸起跟着高潮一浪又一浪的颤抖,一种美妙的感觉。

汪大同的手也跟着越来越快,啊!他终于在热烈的灼烧中爆发,一股股的豆浆洒在他结实黝黑的身体上。

这么多年来汪大同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为了女儿他不会再娶。但是每次发泄的对象,他总是幻想着自己的女儿,一股羞耻感用上心头。

熟练地用手纸擦掉身上精液,他翻身下床,准备洗个澡。

咚咚咚!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反正也无所谓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女人上门,该不会是哪个邻居。

汪大同懒得再穿裤头,索性用毛巾擦了擦身体的水珠,将它裹在腰间挡住要害。赤着脚就穿过客厅,开了房门。

一股浓香,女人,穿着时尚的女人,南方的夏天闷热。眼前的女人穿着红色的低胸连衣裙,长长的秀发如瀑布般垂在露出的肩膀上,身材凹凸有致,有带着成熟女性的味道,一对翡翠耳坠,雪白的脖颈处,一串精品金链,衬托出她的高贵。

抚养权

汪大同眼睛却盯在她高高隆起的双峰上,尽管连衣裙宽松,但那咪咪的杯罩大的出奇,高高隆起撞入眼里就是诱惑,让他浮想联翩。这种尺寸也只有在自己的前妻身上见过。

身体一阵激动,缠在腰间的毛巾撩起一座山包。

女人甩了甩长发,露出一张娇艳的脸,摘下墨镜,汪大同傻眼了。

眼前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前妻,一个刚生下孩子就抛起自己的人。

李墨染上下打量着赤裸上身的汪大同,一副不屑的样子开口了: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一副屌丝的样子。

李墨染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径直从傻眼的汪大同面前走过,在两室一厅的40平房子里转了一圈,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那腿依旧是雪白修长两腿翘起,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

汪大同说:贵妇来忆苦思甜么?这不是你家,还回来干什么,你走吧!对于这女人,他说不上恨,曾经年轻的他们也曾如胶似漆,也曾缠绵悱恻,那时他年轻有力,她妩媚动人,是个尤物。

你请我来,我也不回来,但是小菲呢?我想见见她。

哈!你终于转到了正题,这么多年,小菲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想来捡便宜,做梦!汪菲是他的心头肉,谁要带走汪菲,汪大同有胆量和她拼命,一个滚字就要脱口而出。

李墨染笑了,从都里掏出一沓红色的毛爷爷,丢在桌子上,少说也有几万块。

孩子跟着你这样的爹能有什么出息,你这样的人连自己的老婆都杨活不了,还算个男人么?我能给小菲更好的生活,不瞒你说,我刚从国外回来,准备在这里成立公司。你如果识相,这些钱都是你的,足够你养老用的,不够我们可以谈。

这些话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子割在汪大同的心上,践踏着他男人的自尊,他怒吼道:李墨染,够了。我和小菲都不欢迎你。

滚,你快滚。汪大同上来拉李墨染,两个人一阵厮打,但随着一声响屋子里安静下来。

汪大同腰间的毛巾掉落,赤裸裸地站在李墨染的身前,胯下那枪直挺挺地。

流氓,女儿跟着你真是糟蹋了。我一定要拿回女儿的抚养权。李墨染立即用手机对着汪大同的裸体来了一张。

你敢。李墨染的行为彻底激怒了汪大同,大手用力,将她怼在了客厅的墙上,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

闻到了李墨染略带香味的气息,竟然有一些熟悉,胸口软软的,粉色的葡萄粒,刚好顶在自己的胸口上,可以感受到心脏突突跳动的声音。

一顶绿帽

两个人都大口喘着气,汪大同怒目看着她: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么?扭动赤裸的身体,慢慢靠近李墨染白皙的皮肤,这么多年,她依然保持的很好。

双手如鱼一样穿梭,沿着柔软的腹部,直到饱满的蜜桃,弹性十足。

够了!李墨染,高跟鞋抬起一脚,踢在了汪大同的两腿之间,汪大同嚎叫一声,倒在地上。

李墨染拿起自己的包:汪大同,你最好好好想想。如果你不同意,我会让律师争取女儿的抚养权。到时候你什么也得不到。

李墨染走了,汪大同正掏出短裤准备穿上。

门外一阵沙沙地钥匙声,汪大同紧张地一哆嗦,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女儿小菲应该在上课。但是现在竟然在开门,关键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

谁?汪大同以最快地速度穿上短裤,下意识地喊道。

依旧是李墨染,手里晃动着一串钥匙,她又回来了。

汪大同,你真够可以的,14年都不换把锁。你这种懒人活该受穷。

李墨染是偷偷走的,刚开始不敢换锁一直希望哪一天李墨染能够出现在他的面前,时间长了,反而是懒得换了,拮据的经济收入,可以省下点钱。

你回来干嘛!汪大同其实长得还不错浓眉大眼,此刻正瞪着恶狠狠地眼睛,好似要吃了她。

李墨染甩了甩长发,一张不冷不热的脸:汪大同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没有正式办理离婚手续,律师说我们在法律意义上还是夫妻。我本来就拥有小菲的抚养权,不过现在我准备离婚了,小菲必须要跟我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曾经他期望自己的老婆回归,但现在她是来抢自己的女儿的,汪大同怒吼着:滚!

李墨染走了,但她说的是实话,本来就没有离婚。女儿现在16岁,还有两年就可以成人,以女儿和自己的感情,让她自己选择,一定会选择和他这个父亲生活在一起。

汪大同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速冲出了家门,幸好李墨染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楼下的一辆宝马车旁聊着天。

车牌号8888,牛逼!

那个男人比汪大同年轻,但是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并没有自己强壮,也没有肌肉,只是皮肤像女人那样白。

墨染,你真得要搬回这个狗窝?

果然是小白脸没有好心眼,竟然骂自己家是狗窝。汪大同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准备跳出去收拾这对狗男女。

忽然听到李墨染模棱两可的暗语:老公,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只是要得回小菲的抚养权。你也看到了,今天早上我去学校,那丫头根本就不认我。我必须培养感情,别忘了爷爷的家产!李墨染嗲嗲地撒娇。

汪大同原本挪出去的脚,向后缩了回去,他要听听这个女人究竟打什么主意,看来这场风雨自己是脱不了干系了。

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男人还想继续说什么,但是李墨染的红唇打断了他的话。柔嫩细滑的舌头从她的樱唇中伸了出来。

偷吃禁果

略舔微苦,湿润的舌头慢慢撬动男人的嘴,打开一条缝隙,最终交汇在一起,欢愉的纠缠着。李墨染的眼睛慢慢迷离,曼妙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从轻轻地摩擦变成了大口的吮吸。

嗯嗯,老公,我爱你。唇齿交融期间,伴随着两人越发浓重的气息和李墨染傲娇的声音。

贱人,贱人,贱人汪大同在内心里开始无限循环的咒骂自己的前妻,这个女人不守妇道,一句还没离婚,把他的大男子主义给激活了。这样的一对狗男女应该游街,汪大同的右手握着右手,因为用力出现一道道红印。

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食指开始在李墨染凹凸有致的背部抚摸,动作越来越激烈,拉开连衣裙后背的拉链,那手如游龙一样进入,两个人脸贴着脸,耳鬓厮磨。

这个女人本来应该躺在自己的床上,和自己进行鱼水之欢,而现在却在别的男人怀里。荡妇淫夫,躲在冬青后汪大同将拳头握地嘎吱作响。

李墨染和男人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李墨染的身体一钩,雪白的大腿盘在了男人的腰间:新安,我们去车里。

本文《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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