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的蜜水流出来了|开钟点房做了三次……
她本来是想叫他起床的,没想到他自己起来了,只见他的胡子长得更长,脸色有点苍白,憔悴了不少。
兰兰看着有些心疼,富贵哥,你终于肯出来了。
这几天你辛苦了。张富贵看见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眼神恍惚着,他自卑啊,不敢正眼看她,要不是看兰兰一个人又要带孩子又要洗衣做饭,还有地里有活,他还是不想出来的。
没什么,你出来就好。兰兰明白他心里的感受,大哥,看你脸色都不大好,你没事吧?
我没事
饿不饿?我做点早餐给你吃。
我来说着,张富贵进了厨房开始做起家务。
兰兰跟了进去,只见他手脚麻利,动作熟练,淘米,下锅,放水,生火,一气呵成。
兰兰在旁边发现他真的是个好男人,可能其它的女人真的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嫁给他多有福气,你再看他那脸,虽然胡子没理,虽然不算帅,肩阔体壮,方脸大眼,很阳刚,也极具男性气概和魅力,兰兰看得砰然心动。
张富贵坐在灶前,开始把柴草熟练得扎成团往灶里塞。
兰兰走了过去,站在了他身后,张富贵知道她站在背后,但没有理他,还是很专心地添着柴火,灶里的火旺了起来,照映着兰兰粉润的油,使得她的脸蛋更加红润水嫩,锅里响起了唭唭声,可以想象得见锅水的水正在欢快地冒着水泡,很快蒸气在袅袅上长升,蜿蜒着飘上屋顶。
兰兰感到温暖,家不就是这样吗?这种感觉真美,真踏实,真切。
她不禁靠了过来,两只小手轻柔地搭在他的双肩上。
张富贵顿时感到两只温热的小手柔柔地放在他的肩膀上,是那么舒服和舒心,让他倍亲切和温馨,兰兰见他没有反应,她得寸进尺地靠了过去,丙团饱满而柔软的东西贴着他的后背,让张富贵很舒服,但他不敢多想,因为他马上就想到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试图摒弃一切想法,反正他与她不应该有什么结果,这样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这是他关在屋里想通的结果。
兰兰见他没有反应,觉得很奇怪,这孩他大伯,是身体真有问题还是已经不喜欢她了呢?为什么他现在对她没有一点反应,她不相信,于是进一步试探他。
她再一次贴紧了他,她的头伏了下来,小脸贴着他的脸,轻轻地摩擦着他粗糙的脸。
她的心儿怦怦地跳着,脸火辣辣的,身体很快燥热了起来,双手轻轻从他的双肩滑了下去,滑到了他的胸前,隔着他的粗布衣服,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口,他在用行动说,大哥,我们再试一次,让我来帮你。
张富贵不禁起了生理反应,他很想反过身来,把弟媳压在柴草上,痛痛快快地来一场,但他一想到自己的不行,他突地站了起来,跨了两步,与兰兰拉开了距离。
还是你来?做饭张富贵很慌张。
兰兰羞红了脸,心里在骂,瞧你都这样勾引他了,这根木头居然溜了开,她羞怯地说,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没有张富贵赶紧摇着头。
那你为什么不理睬我?兰兰坐了下来,一边烧火,一边说,眼睛盯着灶里的火。
我张富贵说不出话,他想说,鬼才不想碰你,只是我怕不行。
那天的事让张富贵心里充满了阴影,他又羞又愧,转身走了。
兰兰立马站了起来,大哥,你去哪?
我去走走张富贵头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兰兰的视线中。
兰兰失落了起来,一方面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不会表达但细心体贴又能干的大伯,另一方面她自己这么久没得过滋润,她多么希望他大伯可以回来,或许就在这,在稻草上,抱着她,滋润她,但他还是走了,留下了她一个人对着灶里的灼灼燃烧的火苗。
张富贵觉得自己无脸面对兰兰,那天的事,让他脸都丢尽了,男人嘛,最大的自尊就在那,可是那都不行,他哪来的自尊?
张富贵低着自卑的头,抬着无奈的两条腿走出了院子,走着走着,突然与一人撞了个满怀,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压着一个软绵绵的身体,更要命的是他的头碰到了一团胀鼓鼓而柔软的东西。
要死了你,走路不长眼睛啊?那女人骂了起来。
张富贵美美地躺在她身上,他装晕,因为躺在她身上很舒服,软软的柔柔的,还弹性十足,虽然他不知道她是谁,但管他呢,有得便宜就占呗。
嘿,我说,你还赖着不起来啊!那女人叫道,把他往边上推,你重死了,哎呀,那女人使劲地推他。
要装就要装得像,张富贵不为所动地,赖在她身上,任她推。
虽说她力气小,但使上吃奶的劲,总算把他给开了,把他翻在地。
那女人气呼呼地看着仰着躺在地上的张富贵,自言自语地说,嘿,真晕了,还是不是男人?我还没晕,你倒晕了。
那女人一看,是你,喂喂,醒醒。
见他没有反应,她蹲下身来用小手拍着他的脸,张富贵又觉得她的小手暖暖的柔柔的,拍得真舒服,跟兰兰的小手可有得一比,张富贵想象中,此女是一个妙龄少女。
那女人见张富贵拍不醒,秀眉一皱,不会是装蒜吧!她站了起来,却见张富贵的裆部高高耸起,她心道,嘿,晕了还有这么大的反应,果然是吃老娘的豆腐装蒜,好啊,得给你点叫训。
她脚伸了过去照着他胯下就是一踢,用尽了全力。
张富贵被她这么一踢,疼地跳了起来,啊,他双手捂着裆部,不断地上下跳着,表情很痛苦,他一边跳,一边在骂,你神精病啊!
嘿,不结巴了你?那女人眼中发出了亮光。
张富贵一边跳,一边还在笑,诶,真的不结巴了,好奇怪。
哈哈,那你还得感谢我,要不然再来一脚,巩固一下疗效。说着,那人又抬起了脚对着他的裆部。
别,别别。张富贵跳了开去,苦笑了一下,够了,不要被你再来一踢给踢回去了。
(备注:被踢要害,结巴的人不结巴了,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乡下既然有这样的传闻,也不是完全不可信,被人这么一踢,打通了什么筋脉也说不定,但提醒各位,只是传闻,未有亲见,切勿模仿。)
哈哈,你怎么报答我?我可治了你的病啊!
张富贵终于停了下来,一看此人,此人虽说不是他想象中的妙龄少女,她四十出头了,但姿色还很了得,肤色有点晦暗,依稀可见美人斑,但那脸蛋仍然风韵不减,特别是那身材更是迷人,体型修长而苗条,胸脯却高耸着,颇有成熟妇女的风范,看着她这身形,再想想刚刚压在她身上那滋味,张富贵很有一种想把她给霸占了的冲动。
但他跟她不是很熟,虽然隔着不远,但很少说话,所以刚刚张富贵闭着眼,张富贵愣是没有听出是她,此人是谁?
她就是住前边的姚秀花,人虽长得好,但只可惜是个寡妇,但凡在乡下守寡,村里人都会送她一个外号扫把星,秀花如此,柳叶也是如此,只不过,柳叶克死了两兄弟,而秀花就克死了一个,一直没嫁,独自抚养她的女儿,如今女儿已十八九岁,长大成人,说实在的,她不容易,张富贵不明白,她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外间传言,她偷过汉子,可是从来没有人亲见过,所以张富贵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真的偷汉子,这女人也很少跟人家搭讪,一直把自己孤立起来,直到今天张富贵才有幸跟她聊两句。
哼,我还报答你?差点没被你踢成太监。
哼,活该,把你踢成太监才好,谁叫你刚刚用心不良,还吃老娘的豆腐,老娘的豆腐有那么好吃的吗?
我不是摔了一跤吗?这能怪我?张富贵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
嘿,你现在嘴巴很会说了嘛?得,富贵兄弟,帮我挑担粪吧,浇一下我那地里的菜,就当你报答我了
张富贵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人家提了这个要求,他又不好拒绝,好,我给你挑。
嗯,这还差不多,你跟我来。秀花说着,转过身朝家里走去。
张富贵跟着她后面,只见她的屁股小巧而玲珑,看起来,挺有魅惑,对这个未无真正尽过人事的张富贵,更具有杀伤力。
她夹着双腿一挪一挪,还挪得挺快,步履轻盈而快捷。
很快到了她家院外,但在粪池外的,她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张富贵说,你在这等着,我去把桶担出来。
诶张富贵应着,傻呵呵地站在那等着,虽然他不口吃,但性格仍然没变,看着有一股傻气。
不一会,秀花就担着两只大木桶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女孩子,十八九岁的,脸色红润,秀气端庄,身材婀娜,后脑勺扎着两小辫子,充满着朝气。
张富贵看着她不禁呆了,这丫头长得可真俊,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没注意看,今日一看,这丫头比她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那丫头看见傻气的张富贵那样看着她,并不觉得有人在看她,她不羞不恼,依然自得,似乎没看见这张富贵一样,张富贵心一寒,自己太普通了,在这小丫头的眼里,他根本就是个透明的,或者说,她没有把他当着一个男人看,哎,张富贵心里更加地悲哀,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不中看吗?
那丫头转向她妈说,妈,我出去玩了
小莲,你又要去哪里疯?
没错,她就是小莲,秀花的独女,秀花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得这么大,这么清新脱俗,小莲哪能听她妈的,像鸟儿一样跳着,一溜烟地跑了。
张富贵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在说,要是能娶上她该多好,他虽然喜欢兰兰,但兰兰毕竟是有夫之妇,他和兰兰是孽缘,眼下这个青春亮丽的丫头小莲,可尚未婚配呢。
虽然差一个辈份,按辈份,小莲得喊他叫叔,但都是都是村里叫的,其实他们两个,一个姓张,一个姓王,八杆子打不着,也并无半点血缘关系,可以娶。
但他知道自己有多卑微,但得不到还不能想吗?
嘿秀花叫了一声,没想到,你傻里傻气,还懂得看咱们家姑娘,得了,干活吧!瞧你那傻样,谁会瞧得上你。秀花说着,白了他一眼,心里在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张富贵又傻笑着,遮掩着他的丑态,别说他傻,他比谁都明白,哈哈,你女儿跟你很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秀花听他这么一说,扑哧一笑,呵呵,你这么傻傻地,看了老半天,就是觉得我跟她长得像啊?
可不是?你以为我对你女儿有什么企图?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张富贵呵呵地笑着,成功地掩住了他刚刚的丑态。
嘿嘿,知道就好,没想到你不但傻气,还挺有自知自明的。
张富贵知道她这是在骂他,但他仍然笑着,他在心里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知道,我不是真傻。
张富贵没再说话,而是拿起长木瓢,在粪池里搅了几下,秀花捏着鼻子,走了开,臭啊。
但见他,一瓢一瓢地把猪粪舀起来,倒入大桶里,动作纯熟、利索,秀花点点头,果然干活是把好料,我踢了他一脚,还能让他给我干活,有这个傻小子,往后该好好利用一下了,要不然岂不是浪费资源。
不一会,张富贵就装满了满满两桶,担了起来,走吧,施肥去。
好嘞秀花走在前面,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在前面带路,模样很是撩人,张富贵盯着她的屁股想入非非,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找个机会捏她一把?也不枉给她干了这又脏又臭的重活。
兰兰做好了早饭,却找不到张富贵,心里在想,这傻大哥,不会又被人骗去干活了吧?那还了得?
兰兰到处找张富贵找不到,因为张富贵已挑了猪粪跟着风姿绰约的秀花去地里了。
哈,张富贵干活真是把好手,他挑着满满地一担粪,扁担像平弓一样一张一放,咯吱咯吱地响着,他的脚下却呼呼做响。
前面走着的秀花被后面的张富贵追得打着小跑,一边跑一边在笑,不错,是条汉子,果然有两把力。
张富贵在后面撵着,一边不时地瞧着她的小屁股和她修长的细腿,心里在骂,你笑吧!看我不捏你?
很快就到了秀花家的地里,到了,到了,停下秀花忙叫他停下。
嗯。张富贵停了下来,轻轻放下了担子。
秀花笑了,嗯,不错,果然是把好手,嗯,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你干脆帮我了浇了得了。
啊,得寸进尺啊!你自己浇吧,我家里还有好多事做呢张富贵有些不高兴,兰兰应该还在家等他吃早饭,他得赶紧回去,再出来到自家地里干活。
嗯,张富贵帮个忙吧!那秀花居然扭了扭腰肢,撒了个娇,很是娇媚,把张富贵的心给融化了。
好吧
好啊,我就知道张富贵是个好人。秀花笑开了花,真是个傻子,我撒个娇就把他给摆平了。
不过我有个条件张富贵想想自己不能太亏。
哈,你还有条件?秀花秀眉皱了皱
张富贵傻呵呵地点点头。
秀花一看这个傻张富贵,看不出有什么花花肠子,你说说看。
张富贵放下扁担走了过去,接近她,我的条件是,说着,他的手突然绕到她的后背,在她的小屁股那么使劲一捏。
啊秀花尖叫了一声,她骂道,你要死啊?,她面红耳赤,这不过一个小时,就让他这傻张富贵吃了两次豆腐,一次被他的头袭胸,一次就是现在他捏了自己的屁股,她这会不知道这个张富贵是真傻还是假傻,说他真傻吧,他懂得占女人的便宜,吃女人的豆腐,说假傻吧,他老是傻呵呵,不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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